除了被女真人呼來喝去以外,劉豫、劉麟父子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女真人還真的沒有過河拆橋,事後非但沒有殺掉他們,依然封他們為王侯,劉麟更是成為金朝高官。
於是劉豫、劉麟父子死心塌地為金兀朮賣命。
劉豫、劉麟父子帶著兵馬沿著河流行軍,風塵僕僕。
只要在金兀朮與張華的爭鬥中賣力,一旦金兀朮取勝,他劉豫又會成為金兀朮的心腹。
突然,地平線上,沙塵滾滾。
“一定是金兀朮派來接應我們的兵馬,看來金兀朮沒有忘記我,我在他的心中,有些地位。”
劉豫以為是女真騎兵,深感欣慰。
他劉豫為偽齊皇帝,多次為女真人賣命,南侵宋朝,雖然多次失敗,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錯誤判斷來人的劉豫兵馬鬆懈下來。
然而,這支輕騎兵開始加速,馬蹄聲越來越近,向劉豫、劉麟父子快速殺來!
“不好,不是金兀朮,而是敵人!”
“長槍兵,列陣!”
劉豫面如豬肝,拔出佩刀,歇斯底里地呵斥手下。
兩千兵馬陷入混亂。
在劉豫、劉麟父子列陣之前,趙破奴遊騎兵已如旋風而至,寒冽的刀刃反射刺眼的光線,晃暈不少士卒。
嘭!
戰馬撞倒一個長槍兵,鐵蹄將長槍兵踩死!
趙破奴揮刀,連斬數人,率領騎兵分開劉豫、劉麟父子!
鄧艾手持長槍,槍桿彎曲抖動,抽飛沿途的敵兵。
梁紅玉頭系白色緞帶,為父報仇,握著紅纓槍,向前突刺,挑飛敵兵。
八百輕騎,將劉豫、劉麟的兩千步卒分割成兩截,一個豬突猛進,上百步卒倒在馬蹄之下。
趙破奴、鄧艾、梁紅玉來得太快了,劉豫反應過來,他的兵馬已經被八百輕騎打崩。
失去了隊形的步卒,在平地上只有被騎兵收割的命運,兩條腿無論如何也跑不過四條腿。
“退!”
劉豫被殺計程車氣崩潰,不敢再戰,帶著幾個親信向領地逃亡。
一個女武將攔住了劉豫。
此女俏臉上沾了一抹鮮血,在亂軍之中,顯得有幾分豔美。
但在急於逃命的劉豫眼中,這個女武將無異於索命鬼。
紅纓槍刺來,劉豫急忙揮刀劈開槍刃!
梁紅玉紅纓槍起轉承合,行雲流水,將劉豫置於險境!
劉豫才剛剛接戰,手心已盡是汗水,知道不敵,呵來左右:“一起殺了她!”
兩個騎兵手握長矛,刺向梁紅玉!
梁紅玉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開鋒利的長矛。
劉豫帶著兩個騎兵圍攻梁紅玉,梁紅玉的處境逐漸不妙。
“喝!”
梁紅玉在這一剎那,有所頓悟,體內真氣灌入紅纓槍之中,舞出槍花,紅纓槍變成一道殘影,白色雪片般的光芒綻放,快速與三把兵器激撞!
嘭!
紅纓槍彈開兩支長矛,拍中劉豫的胸膛,槍桿蘊含的真氣衝擊劉豫的五臟六腑!
“噗!!”
劉豫兩根肋骨斷裂,內臟破碎,大口嘔血!
“我平生最恨爾等賣國之賊!”
梁紅玉嫉惡如仇,紅纓槍再次刺出,貫穿劉豫的咽喉!
劉豫眼球凸出,佈滿了血絲,眼神中的生機逐漸消失。
內臟破碎、大動脈出血,哪怕是華佗親至,也無能為力。
劉豫被殺,兩千兵馬徹底潰敗,趙破奴、鄧艾招降上千人。
劉麟見劉豫被殺,知道不是這一支來勢洶洶的騎兵的對手,於是帶著幾個騎兵,向金兀朮營地方向逃亡。
“我乃夏鎮都尉鄧、鄧艾,爾等若是棄暗投明,可既、既往不咎!”
鄧艾還是改不了口吃,但鄧艾此時卻極其自信,他執掌兵權,已非牧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