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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領主的我只想好好種田 身為領主的我只想好好種田 第697節

不少魯國將士都詫異地看向柴榮, 他不是和慶父、叔牙一夥的嗎?

慶父、叔牙臉色慘白, 不甘地大喊:“你這是過河拆橋!”

柴榮板著一張臉:“我可有答應過你們什麼?”

與慶父、叔牙談條件的不是柴榮,而是淪為俘虜的趙匡胤, 所以柴榮完全不認賬。

柴榮作為曾經的後周皇帝,對於駕馭將士有心得。

柴榮感受到魯國眾人對慶父、叔牙這兩個禍亂朝政、大逆不道的貴族大為不滿。

如果不殺了慶父、叔牙,難以平息魯國將士的怒火。

飛鳥盡,良弓藏, 狡兔死, 走狗烹。

“況且, 你們二人, 手足相殘,不忠不孝,罪當萬死。”

柴榮不容慶父、叔牙二人狡辯,便示意張永德、王全斌兩員武將痛下殺手。

張永德、王全斌手起刀落,將慶父、叔牙兩個沒有了利用價值的工具人斬殺。

魯國眾將士見慶父、叔牙被殺,怒氣果然有所消失。

在魯國眾人看來, 慶父、叔牙兩個禍亂朝政的權臣, 比敵軍還可惡。

曹劌心情複雜, 一直在拖後腿的慶父、叔牙二人, 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去。

慶父、叔牙二人的報應, 來的太快了。

矛盾被轉移,魯國眾人還沒有意識到,魯國王室,死了三個人,只剩下了被俘虜的魯莊公,魯國徹底滅亡。

“俘虜的魯國眾將,和宋國眾將, 全部押送到關中,讓這些武將與他們的兵馬分開, 以免爆發叛亂。”

柴榮徹底平定魯國,活捉魯國國君魯莊公,還活捉了前來爭奪魯國的趙匡胤, 僅僅是俘虜的名將數量就有上百人。

當然,這些名將並不算家戶喻曉,只是在史書上留下過名字。

在梁國滅亡後, 魯國成為第二個被平定的諸侯國。

“孔夫子和他的弟子,全部釋放,好生招待。”

柴榮也不敢得罪孔子和儒家弟子,否則會遭到天下讀書人譴責,於是令人將他們釋放。

孔子雖然有空前的影響力,但畢竟不是兵家,在魯莊公和一眾魯國武將被活捉以後,孔子和儒家弟子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座機關城,該如何處置?”

“為了以免有賊人作亂,將其摧毀。”

柴榮在離開機關城之前,令人將公輸班打造的要塞破壞,避免將來被山賊或者叛軍利用。

機關城的堅固程度, 毋庸置疑,只是魯國內部不和, 才顯得不堪一擊。

至於建造了魯國機關城的工匠公輸班, 也被柴榮送往關中。

公輸班的流派,不亞於墨子的墨家流派, 只不過兩人的理念不同。

公輸班積極為諸侯國生產戰爭兵器,甚至建造了專門為戰爭而生的要塞——魯國機關城。

公輸班渴望利用戰爭,提升自己流派的影響力。

而墨子提倡兼愛非攻,儘量避免不義的戰爭。

如果不是張華資助墨家進行研究,禽滑釐和墨家弟子,不見得會願意為張華生產兵器盔甲。

在柴榮看來,墨家在工匠群體之中的影響力太大,如果同時扶持公輸班、禽滑釐兩派工匠,正好可以相互制衡。

柴榮當過皇帝,自然知道分權制衡的重要性。

公輸班、禽滑釐代表了兩派工匠,其中一派勢力太大,還可以拉攏另外一派,進行打壓。

“子夏在夏城,看來可以去見他一面。”

孔子聽說弟子子夏在夏城,在自知魯國滅亡已經是大勢所趨之後,感慨世事無常之餘,開始周遊列國。

以孔子的聲望,只要不起兵造反,各個勢力都不敢拿孔子如何。

子夏不像顏回、曾參等弟子一樣嚴守孔子之道,而是一位頗有經世傾向的弟子,在離開孔子之後,不再關注“克己復禮”,而是提倡與時俱進的當世之政,延展了儒家正統政治理論。

李悝、吳起、魏文侯,都曾向子夏請教。

孔子主張施行仁政,在禮制方面恢復周禮。

大致思想就是,君主透過施行仁政,來讓人們吃飽肚子,而吃飽肚子的人們才能學習禮節。

孔子得知後世禮崩樂壞,戰國時期,戰爭更加頻繁,而且兵家為了獲勝,無所不用其極,又得知秦國統一六國,結果也不壞,才有了後面的漢唐盛世,思想也有所轉變。

時代已經變了,孔子、王莽都想要恢復周天子的時代,但事與願違,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不會被一兩個人物所左右。

孔子的弟子子夏,在進入戰國時代後,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才會在戰國第一個霸主的魏國講學,而且更加提倡經世致用之學,學而優則仕。

孔子知道後世發生的事情,大受震撼,他認為有必要前去與子夏敘舊,以及更新自己的理論。

另外,孔子也發現,後世不少儒生,打著他的名義,發展儒家學說。

比如董仲舒的“天人感應”、“大一統”、“三綱五常”、“罷黜百家,獨尊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