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今之計,只有連夜火攻匈奴、馬其頓等使節的行舍。他們不清楚我們有多少人,定會恐懼,驚慌失措之下,定能將其全部斬殺。到時,秦軍別無選擇,我們可以大功告成!”
“我已經打聽到了,匈奴、馬其頓使節,與我們僅有一街之隔,在驚動秦軍之前,便能得手!”
班超的部下無不震驚!
班超這一招未免過於兇險,而且班超的外交手段,過於強硬!
眾人印象中的外交使臣,是唇槍舌劍,據理力爭,以揚國威,實際上,是刀劍相向,放火殺人!
班超的三十六個部下知道要是任囂、趙佗與亞歷山大、冒頓的使節談妥條件,那麼他們就危險了,於是紛紛說道:“悉聽尊便!”
“帶上刀槍弓弩和薪柴,一隊兵馬順風縱火,一隊兵馬埋伏在門口,前後夾擊!是兇是吉,就在此事了!諸位不要辜負壯士之名!”
“是!”
班超一群人趁著酒興,抄起隨身兵器,前去攻打匈奴和馬其頓使節的行舍。
匈奴使節、馬其頓使節正酣睡,行舍突然著火,屋舍外面喊殺聲四起,這些使節被驚醒,驚慌失措,趕緊逃出行舍。
然而,班超提著環首刀,錦衣夜行,帶著兩員武將和二十個士兵,早已經在門口久候多時。。
“殺!”
班超對匈奴人、馬其頓人沒有什麼好感,提著環首刀,截住匈奴、馬其頓使節,一通亂殺!
漆黑的夜,鋒利的刀,刀光劍影,火光跳動!
一抹抹鮮血濺到土牆上,班超親自手刃七個匈奴人!
匈奴人、馬其頓人正在與任囂、趙佗談條件,沒有想到突遭橫禍,慌亂之間,無法抵擋班超一行人,亂作一團,逃遁無門,被班超一行人悉數斬殺!
還有匈奴人、馬其頓人看到門外有伏兵,只能龜縮在行舍之內。
然而,班超將事情做絕了,火攻匈奴人、馬其頓人的行舍,斷絕了匈奴人、馬其頓人的所有生機!
行舍內不時傳來匈奴人、馬其頓人被大火燙傷的慘叫聲。
匈奴人、馬其頓人走投無路,慘叫連連。
在行舍門口,倒下了四十多人的屍體,而其餘的匈奴人、馬其頓人,全部葬身火海。
“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班超擦拭臉上的鮮血,在團滅匈奴使節、馬其頓使節之後,表情平靜,自身卻像是一個沒事的人。
“何人鬧事!”
“全部拿下!”
玉門關的秦軍被使節火併產生的動靜驚動,秦軍都尉帶著一千秦軍,將縱火殺人的班超一行人抓了起來。
“都尉大人,匈奴使節、馬其頓使節,全部死了!”
“嘶……”
一眾秦軍將士看到滿地的匈奴使節和馬其頓使節的屍體,饒是好戰的秦軍,也沒有想到班超一行人居然這麼狠,把和他們一樣級別的使節全部殺了,讓秦軍別無選擇。
漢唐時期的使節,就是這麼霸道,當眾廢黜小國國王,一人滅一國,不是開玩笑的。
班超發現談不妥,直接動手宰了匈奴使節、馬其頓使節,迫使玉門關的十萬秦軍站隊。
“帶他們去見將軍,由兩位將軍處置!”
秦國都尉頭皮發麻,木已成舟,他不是死靈法師,無法復活已經被殺死的匈奴使節和馬其頓使節,只好帶班超一行人去見玉門關的守將了。
“什麼!匈奴人和馬其頓人都被殺了!?”
“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夏軍可以攻取北涼,正是因為有這群武將在效力,他們的手段,比你我更加狠辣。”
“班超殺了匈奴人、馬其頓人的使節,必定會惹怒他們,萬一冒頓、亞歷山大等人,趁著涼州局勢未平,出兵攻打玉門關,僅僅憑藉我們十萬秦軍,難以防守。玉門關依賴於涼州,因此,誰能取得涼州,我們就依附於誰。”
“你的意思是我們依附夏軍?可大王給我們10萬大軍、20萬鄉勇,讓我們鎮守玉門關。我們如果投靠他人,將來萬一大王取勝,我們恐怕難逃其咎。”
“此言差矣,我們即使投降,也不會離開玉門關,使命依然是鎮守玉門。將來如果大王取勝,我們再回到大王麾下即可。”
“言之有理。”
任囂、趙佗得知班超宰了匈奴人、馬其頓人派來的使節,一番商議,此時已經別無選擇。
於是玉門關守將任囂不但沒有處置班超,反而設宴好酒好菜招待班超一行人。
“前倨而後恭,思之令人發笑。”
“沒想到即使是好戰的秦軍,也會欺軟怕硬。”
“人性本就是如此。”
班超手底下一群將士竊竊私語。
看來班超雷厲風行的手段,反而取得了最好的效果,從任囂、趙佗的態度轉變來看,班超狠辣的手段,這才能夠得到任囂、趙佗的尊重。
“我們主公有話,如果兩位將軍臣服,那麼兩位將軍依然可以官復原職,鎮守玉門關,執掌十萬秦軍,抵禦西邊之敵。不僅如此,為了防止亞歷山大趁機攻打涼州,我們歸義軍,與你們一起把守玉門關。”
班超不急不緩地說出己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