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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Alpha之後 穿成女Alpha之後 第73節

相睢退後一步:“昨天說這話的相睢已經死了,今天的相睢是全新的相睢。”

江月灰溜溜地站在兩人面前,看到他們兩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她憋了好半天,終於擠出一句:“你們變帥了啊。”

西薄雨揉揉太陽穴,嘆氣:“我們白擔心了,你的心態可比我們好多了,這次來是想告訴你,軍事法庭會在三天後開庭,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律師。”

江月把手裡的頭盔放在全息倉上,她的神態懶洋洋的,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鈍勁,一臉天塌下來老子也不在乎的樣子。

江月確實不在乎,她現在明白了星際世界的價值觀——那就是價值至上。

平房周圍起碼有一百具燒焦的屍體,從維和戰艦走下來的將士看都不看一眼問都不問一句。

從前她是天才時,即使出身於貧民窟也可以和相睢一起進入基地。

當她腦域損毀失去精神體時,所有人都放棄了她,即使精神攝取這件事有諸多蹊蹺也沒有人往深處去查,一切事情的真相隨著她被流放垃圾星而草草了之。

當她現在能重新召喚出精神體時,即使被押送監獄,她也可以住進豪華的牢房,沒日沒夜玩著換裝遊戲。

生活在這裡,就要弄明白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

第65章 垃圾星20

垃圾星20

三天後軍事法庭開庭。

江月先前上過一次軍事法庭,對此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相關工作人員宣讀完法庭紀律後,審判員開始入席。

法槌一敲,法官高聲說道:“下面開庭。”

法官:“歷越市第一人民法院第一審判庭現在開庭,首先核對雙方當事人及訴訟代理人身份狀況,先由原告請陳述身份情況。”

原告是雷希的妻子,一位女Omega。如果江月這個案子翻案,精神體爆炸事件的元兇就會從江月變成她的丈夫雷希。

一位軍人因公殉職和精神體失控誤傷兩千多人之後腦死亡,這兩者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一個是英雄,一個是殺人犯。

如果雷希的罪名成立,那麼軍部發放的所有高額補助都會被撤銷,一些隱形的福利也會消失,她的孩子會過不了政審,再也無法繼承父親留下來的軍部人脈。

這位美麗的Omega臉色十分蒼白。

江月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幾個常規流程走過之後,江月甚至無聊的有點想睡覺。到了被告答辯的環節時,她才稍微振作了一點,她拿出事前準備好的答辯狀開始讀,語速很慢,吐字很清晰。

其實不念答辯狀也可以,但是寫都寫了。

到了法庭調查環節時,原告開始舉證,她拿出了雷希的軍校成績單,語氣激動:“我的丈夫雷希一直是優等生,他在精神力控制方面每次考試都會拿高分,他的精神體不可能失控的......”

說到最後她驀地暈了過去,於是不得不暫時休庭。

重新開庭時到了被告質證的環節。

江月閉眼,召喚出她的金雕。

空氣中盪漾起一層層的透明漣漪,一隻鷹爪從漣漪裡伸了出來。

過了一會,這隻爪子縮了回去,一隻帥氣的鳥頭探出了漣漪。

眾人齊齊發生了驚歎之聲。

它的鳥頭輪廓是那樣的深邃不凡,它的喙和爪是那樣的蒼勁鋒銳,它的眼神是那樣的犀利桀驁,它的氣質是那樣的暴烈悍野!

若它展翼,它必將鼓風振翼,如一隻破空的利箭般刺入遠天!

這便是金雕,天空上的王者!食物鏈頂端的至尊!

僅僅只是探出一隻爪和一顆鳥頭,便讓在場的人員感受到了屬於猛禽的兇性與強悍,讓所有人為之熱血沸騰。

只有江月手心冒汗,臭鳥太好奇了,它還是第一次看到軍事法庭,什麼都想看個清楚。很快,它犀利的眼睛盯上了天花板上空懸掛著的代表正義的金色天秤,非常想從漣漪鑽出來試圖飛到那架天秤上觀察一下上面的花紋。

江月只好使出了吃奶的勁控制精神力,試圖關閉漣漪把金雕淡懟回去,但是金雕的體格大家都知道。

這東西已經變成了一個直徑一米半的球體,實在不是那麼好控制的。不只是金雕對那些精神能量消化不良,她對現在的金雕也很消化不良。

——於是一個拼命往外鑽,一個拼命往裡懟。

江月的表面淡然,暗地裡正拼命使勁,現在金雕全身上下只有只有一顆鳥頭和兩隻鳥爪能看,其他部位胖的非常均勻,去頭去爪就可以完美cos地球儀,比圓規畫出來的都標準,她沒法跟人解釋她的雕為什麼胖成了這個球樣。

在她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空中的漣漪開始縮小,金雕很不情願地縮了回去,漣漪消失後,江月不動聲色地鬆了一口氣。

金雕出現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懸念了。能將精神體具象化的天才任何一個星球都會重點培養,江月的未來不可估量。

既然江月的精神體還在,那她的罪名就是不成立的,不僅如此,軍事法庭還要為原來的錯誤宣判賠償高額補償金。

江月走出軍事法庭的時候心情依舊非常的平靜,也許在垃圾星的那段日子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所以她現在才變得如此波瀾不驚。

離開軍事法庭的第二天,西薄雨給江月安排了住處,那是伊甸酒店的豪華套房,一晚上20萬元。

寢室裡的其他室友正在補落下的課時,一個個被全息倉的虛擬小人打的鬼哭狼嚎,只有西薄雨一節課沒缺,這才能抽出時間來這裡。

走進豪華套房時,江月擼了一把自己毛絨絨的寸頭,聲音有些顫抖:“西薄雨,雖然我們的交情很不錯,但你也不至於為我如此破費吧。”

西薄雨很淡定:“破費談不上,我一直包年,住軍校的時候這裡也沒有人住,空著也浪費啊。”

這時候是六月二十五日,大一下學期已經快要結束了,歷越的天氣悶熱的很,江月開啟窗子,站在窗前俯瞰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