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錄
關燈 護眼
加入書架

穿成女Alpha之後 穿成女Alpha之後 第93節

相睢說道:“我哪知道啊,光顧著追兔子了,咱alpha捕獵和打架的時候會有無痛buff,我是捉到兔子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腿豁開好深的一個口子。”

江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晚上相睢被疼醒了,因為蛆蟲咬到了他的新生的肉芽,他疼的直冒冷汗,呼氣急促的要命。

江月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發現相睢燒退了,蛆蟲的清創能力真的非常牛逼。

大家都得生存,因為水瓶星脊索蟲氾濫,大家害怕感染脊索蟲,所以不敢吃海里的東西,只好在小島上打獵。

繼相睢的腿被劃傷之後,大家打獵的時候分外小心,但是白望的腳腕還是非常不幸的被劃傷了。

傷口只有一個指節那麼長,非常細又非常深,怎麼看都非常古怪,alpha的癒合能力是非常驚人的,按理說這麼點傷口對於一個強壯的alpha來說不成問題,可是白望的傷口和相睢的一樣迅速惡化感染。

於是江月一邊承擔起了打獵的任務一邊繼續養蛆。

西薄雨和江森負責做飯,庫裡負責照顧相睢和白望,順便找點野果子和蘑菇什麼的給大家補充水分和維生素。

玩遊戲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因為庫裡曾經玩過一款農場種植遊戲,所以他非常擅長區分毒蘑菇和無毒的蘑菇,以及哪些野果可以吃,哪些植物塗在蚊蟲叮咬處可以止癢。

江月負責打獵,她的動態追蹤視力強到變態,被她盯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逃出她的魔掌。

她捉到了一隻灰褐色的野兔,雖然兔兔很可愛,但她還是毫不留情地擰斷了兔兔的脖子。

這個小島的面積很大,像熱帶雨林氣候,潮溼悶熱,樹木高大茂盛,蛇蟲鼠蟻無處不在,晚上又特別冷。

江月踩死了一條赤紅色的毒蛇,她伸出手腕,無數紅色細絲從她手腕處爆射而出刺入毒蛇的身體裡,不到五秒鐘的時間肥美的毒蛇就變成了一條蛇幹。

江月現在都是把獵物弄死才敢讓眼球吸食,死去的動物精神意識已經消散,腦域頻段消失,不會出現感染問題。

兩隻眼球不太喜歡死去的動物,為了安撫兩隻眼球,江月不得不折了一根小樹枝給它倆盪鞦韆。

有時候會在森林裡遇見小水窪,江月會摘一片大樹葉給兩隻眼球當小船,讓它們玩一會水。

等眼球玩夠了,江月把它們收了回去,她打了兩隻野兔捉了兩條無毒的蛇,拎著獵物回到了山洞。

西薄雨正在生火煮湯,他們喝的水是從樹木的藤蔓中弄出來的,那種滕樹十米多高,垂下的每一根藤蔓都蘊含著大量的水分,而且水質清甜,還帶著一股植物的清香。

庫裡揹著一堆野果和野蘑菇回來了,大家一人拿了兩個果子,西薄雨和江森開始給兩隻野兔開膛破肚。

島上的生活非常艱苦,大家都成了原始人,頭髮油到打綹,衣衫破破爛爛,身上散發著一股餿味。

江月坐在地上啃果子,問庫裡:“海面上看到飛行器的影子了麼?”

庫裡搖頭:“就看到幾隻海鳥。”

相睢和白望傷口已經消炎了,alpha強大的癒合能力開始發揮作用,兩人的傷口已經結痂了。

小島周圍的海水裡全是僧帽水母,江月經常召喚出金雕拿這些僧帽水母練手。

上一次抵抗精神嘯讓金雕體重減掉了三分之一,海里的僧帽水母無窮無盡,金雕在不斷的鍛鍊中體重開始穩步下降,現在是一隻略有些圓潤的金雕,雖然依舊大腹便便,但是已經可以張開翅膀歪歪扭扭地飛一會了。

江月對此欣喜萬分,她的擊中率也從百分之二十五變成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不知不覺中14天過去了,大家的智慧裝置被精神嘯毀掉,沒有辦法聯絡外界,相睢是他們目前唯一的希望。

相睢的傷口結痂後便開始了漫長的冥想生活,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九個小時都用來打坐冥想,試圖召喚出他消失已久的精神體。

然而並沒有任何卵用,這位來自北方的壯A面子上掛不住,覺得天天白吃白喝不太好,也不打坐冥想了,而是和江月一起出去打獵。

偶爾也會看著江月用精神體攻擊僧帽水母。

“我一直忘了問,你的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胖了?”

天空碧藍如洗,相睢的黑色大褲衩在海風中獵獵作響,他光著膀子,兩塊飽滿肥美的胸大肌被汗水浸的發亮,明晃晃的對著江月。

江月瞄了兩眼,身旁的金雕突然張開翅膀快樂地撲向相睢,埋在他的胸肌裡一陣猛啄。

真是色禽吶!

嘖!

丟臉!

江月一把扯過金雕,拽住它的脖子不讓它撲過去,對相睢說道:“是在垃圾星的時候變胖的,你知道的,有種病叫過勞肥。”

相睢點點頭:“那倒是,我聽我哥說過,有些精神體無法消化暴漲的精神力,就會出現肥胖症狀。”

他擼了一把金雕的鳥頭,金雕激動地把鳥頭伸向他的胸大肌,江月死死拽住金雕的脖子,另一隻手捏住了金雕的鳥嘴。

相睢問道:“你的精神體也消失過一段時間,那你是怎麼發現它還存在呢,能不能給我點參考?”

“是遭受精神力攻擊的時候它突然出現的。”

江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心境,補充道:“那是生死關頭,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我非常想念它,那種思念的感覺很強烈,我想這也是原因之一,我們需要精神體,精神體也需要我們。”

金雕把鳥頭從江月手裡掙脫出來,親暱地啄著江月的手指。

江月摸了一把鳥頭,“精神體是我們的一部分,它們是另一種形態的生命,它們能感受我們的情緒,如果你思念它,它也許會出來的。”

相睢苦笑:“我一直都很思念它,但是也許它已經消失了,永遠離開我了。”

江月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你有沒想過是你自己封閉了自己,在無形中切斷了你們的聯絡呢。”

相睢的睫毛輕輕地扇了一下,像只蔫頭耷腦的大老虎,喪的厲害,甕聲甕氣地說道:“你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你都不問問我的精神體怎麼消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