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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Alpha之後 穿成女Alpha之後 第100節

見到陸更,江月特別開心的說道:“陸更少校,您頭頂光圈的樣子特別像一個天使。”

陸更往她腰間的草裙上瞟了一眼:“日子都過成這樣了嘴還這麼甜,你看你,都快成原始人了!”

葉淺長髮及腰,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看著他們,眼神隱晦的看了一眼站在江月身旁的西薄雨。

人一多,西薄雨就不愛說話。

面前的四個軍人戰力屬於第一梯隊,一起出動去森林裡找人未免大材小用。

江月心裡還是很有B數的,她也隱晦的看了一眼西薄雨。

陸更笑著說道:“人也找到了,大家都沒事,我們往回走吧,我可是帶了很多好吃的食物呢,有兩大袋霸王旋風純肉烤腸。”

江月的嘴裡開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一行人往回走。

小島上的無形細絲越來越密集,相睢召喚出精神體的時間比江月預估中的早了好幾天,看來這一次無法全部吞食那團精神能量了。

不知道軍部的人要怎麼處理這株鳳凰木。

第91章 孤島求生9

孤島求生9

島上的異常自然被相柳等人發現,這些人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強者中的強者,海中的白色巨樹和樹冠中心孕育的精神能量根本瞞不過他們的感知。

穿著潛水服下海之後,九頭蛇小隊的軍人們一臉凝重的上岸了。

江月的幾個室友因為好奇也穿上潛水服下了一次海,江月也佯裝好奇,穿上潛水服和他們一起下了海。

回來後室友們一個個神情恍惚,好半天都沒緩過神。

江月混入其中,也裝作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她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不應該來軍校,去娛樂圈混一混說不定能闖出一片新的天地。

海島上搭建的帳篷中,2708寢室的人圍著摺疊小圓桌坐在一起,討論海中的鳳凰木和突然消失的僧帽水母。

相睢說道:“僧帽水母在水瓶星氾濫那麼多年了,怎麼突然一死死一片呢?”

“而且我哥說了,僧帽水母的死亡分析圖是輻射式的,輻射中心就是咱們這個小海島。”

江月心虛地喝了一口檸檬紅茶,江森端著茶杯說道:“聯邦這麼多精英都拿僧帽水母沒有辦法,現在它們突然死了,難道是在海里遇到了更厲害的東西?”

西薄雨說道:“蟲族的生命形態和我們不一樣,用精神力摧毀它們的腦域是最有效的攻擊方式,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像輻射一樣毀掉僧帽水母的腦域,讓僧帽水母大批死去。”

相睢說道:“無論是什麼東西,最最最最讓人想不通的一點是它的威力並沒有發生衰減,反而呈幾何倍數遞增。”

庫裡突然放下茶杯,說道:“你們玩過瘟疫公司嗎?”

眾人一頭霧水,白望看著他:“除了你和江月之外,我們四個都不怎麼玩遊戲啊。”

庫裡說道:“那我就長話短說,我玩這個遊戲的時候在一座城市裡投放了喪屍病毒,瘟疫就以那座城市為中心呈輻射狀向四周蔓延,感染人數越多,威力就越大,最後整個人類都滅絕了。”

相睢:“這倒是開啟了新思路啊。”

江月喝了一口檸檬紅茶壓壓驚,手心已經往外冒汗。

庫裡能想到的事情軍部的人肯定也會想到,江月不得不承認她用眼球感染僧帽水母這一舉動實在是欠缺考慮,有些急躁了。

被困在孤島上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絡,又面對無形細絲的威脅,求生的慾望變得無比強烈,江月確實沒有沉住氣。

檸檬紅茶在舌尖留下一抹苦澀的味道,江月靜靜聽著,半個字都不敢多說,多說多錯,最好什麼都不說。

江森又伸手拿了一個茶包,他挑揀了一陣拿出一個茴香味的茶包放在杯子裡,拿起水壺往杯子裡倒上熱水。

江月的茶杯已經空了,江森拿著水壺問道:“江月你續水嗎?”

江月回過神,把茶杯遞了過去,江森一邊往杯子倒水一邊說道:“被海底那顆巨樹嚇傻啦,怎麼感覺你恍恍惚惚的?”

白望也看向江月:“是啊,江月從海里回來之後就顯得特別沉默。”

他們倆個這麼一說,其他幾個室友們也看向江月,江月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開口說道:“確實有點嚇到了,你們能談笑風生是你們心理素質好,我剛來學校的時候心理測評可是不過關的。”

相睢偷瞄了一眼江月,給她遞了個眼色。

江月知道相睢眼神裡的含義,這種白色巨樹他們不是第一次看見了。

第一次看到鳳凰木是在基地那個深淵巨坑裡,當時整個聯邦都對那團精神力束手無策。

江森往她的茶杯裡續滿水,給她拿了一個新的茶包。

“淺姐的臉色也不太好,可能對於你們這些能將精神力具象化的人而言,這個異變種孕育的精神能量對你們造成的衝擊太大了,一時半會很難緩過來,相柳少將不也一直皺著眉嗎。”

“他哥哥一直都皺著眉,我都沒見他笑過。“庫裡說道。

相睢說道:“他太累了,操心的事情太多,換成誰也笑不出來。”

他拿過茶包盒挑挑揀揀,繼續說道:“你們沒發現軍銜越高的人臉上的笑容就越少嗎,我哥哥小時候雖然也很悶,但他還是很愛笑的,還和我一起捉弄我爸,往他的飯裡偷偷放芥末。”

“你爸沒揍你?”江森問道。

“那沒有,我爸知道飯裡有芥末,他的鼻子就跟警犬一樣怎麼會嗅不出來嘛,就是想哄我哥開心。”

相睢拄著下巴說道:“後來我哥軍校畢業之後去了軍部,軍銜越來越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他本來就不是陸更少校那種性格外向的人。”

白望深有同感:“那倒是,我爸談生意的時候也是愁眉緊鎖,長大之後就越來越難快樂了。”

江森也有點悲觀:“都是這樣吧,咱們寢室裡肯定有人去軍部,到時候面對的都是關乎人類存亡的大事,誰能像陸更少校一樣天天搞黃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