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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Alpha之後 穿成女Alpha之後 第101節

午飯時間到,江月一氣之下嚼碎了好多蜜汁雞翅,吃飽喝足後心情非常美好,那種揮之不去的沉悶感覺終於消失了。

吃完飯後她坐在摺疊椅上挨著西薄雨看書,西薄雨的腺體上貼著天藍色的腺體貼,冰雪玫瑰味的資訊素變得很淡很淡,需要離的很近才能捕捉到。

江月覺得自己有點變態,雖然她是個骨灰級香水愛好者,對西薄雨也一直沒有其他的心思,但對一個alpha的資訊素這麼垂涎還是有點過於變態了。

可是西薄雨的資訊素忽然變得這麼淡,讓她感覺非常不習慣,甚至有點不舒服。

也說不上哪裡不舒服,就是離了西薄雨那冰冷的資訊素,她心頭的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喉嚨乾渴,心頭燥熱,還有點煩躁不安。

她雙眼渙散的看著手裡的書,半個小時過去了,她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江月伸手抓了一下喉嚨,明明剛喝完水,怎麼又覺得渴呢。

她合上書走向圓桌,拿起水壺往杯子倒滿水,又拿起茶包盒翻找了一陣。

沒有找到玫瑰味的茶包,江月有點沮喪。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揉了把臉後走出了帳篷,飛行器上應該有茶包,不如去拜託葉淺少校給她拿一盒。

剛走出帳篷,就在不遠處見到了葉淺。

充滿古典氣質的女神皺著眉,在帳篷前走來走去,隔著十米遠的距離江月都能感受到她的焦慮與不安。

葉淺少校是有些社恐在身上的,江月小跑過去,衝著葉淺招手:“葉淺少校!您怎麼在這!”

尷尬的事情發生了,看著小跑過來的江月,葉淺居然一臉惶恐,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

江月一個猛剎止住腳步,和葉淺隔了一米遠的距離。

葉淺鬆了一口氣,可是一看到江月的臉,她清秀雅緻的臉龐上又出現了驚慌、惶恐、不安、焦慮......等等複雜的情緒。

葉淺是個重度社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江月已經和她混得很熟了,和葉淺的相處也非常融洽,葉淺還教過她如何提高使用精神力攻擊時的擊中率。

江月撓了撓頭:“葉淺少校,您這是怎麼了?”

葉淺張了張嘴,猶豫了十幾秒之後,她又把嘴閉上了,對著江月搖搖頭。

這就是有事了,江月實在太瞭解葉淺的性格了!

她對重度社恐患者表示深切的同情,心中憐愛之情油然而生,聲音非常溫柔的說道:“葉淺少校找我有事嗎?”

葉淺有些倉皇地點了一下頭,結結巴巴的說道:“需要...調查...邪眼的事情。”

江月頓悟,看著葉淺臉色通紅的模樣,她特別無語的揉了一下太陽穴,詫異地問道:“相柳少將怎麼讓您來?”

葉淺的臉色更紅了,看起來呼吸都很困難的樣子,看得江月也有點窒息。

好想摸摸可憐的社恐姐姐啊,相柳他們可真是不做人,居然讓社恐做這種事。

她咳了一聲,怕嚇到葉淺少校,江月的聲音低沉又溫柔,語速緩慢的說道:“您儘管問吧,葉淺少校。”

葉淺像是背稿子一樣,結結巴巴地說道:“基地研究了很久,終於確定那種眼球叫邪眼。”

“邪眼是一種異常可怕的古菌種,可以穿透三級防護服,以精神能量為食物,是蟲族的天敵與剋星。”

“邪眼最早出現在薩科瑞德星球,也就是現在的垃圾星,邪眼的出現使得蟲族幾乎被滅族,蟲族的軍隊撤走之後,薩科瑞德的人類全部死亡,智械文明的時代到來。”

江月忍不住插話:“我知道智械文明,我們的全息技術就源自他們。”

葉淺頓了十秒鐘,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背稿:“江月,你是一個不亞於相柳的天才,這是一個需要英雄的時代,你擁有很多隱形的特權,比如來自軍部的無底線的寬容。”

江月笑了:“我知道您想說什麼,從基地的巨坑裡出來後,我是唯一一個沒被眼球寄生的人,現在我來到這座海島上,海島周圍的僧帽水母突然大片死亡。”

葉淺臉色漲的通紅,眼睛都是歉意,江月嘆氣:“事態緊急,您說的那東西確實很危險,你們的懷疑也不是空穴來風,我都能理解的,我願意接受基地的一切檢查,包括精神攝取。”

葉淺的眼睛微微睜大,江月對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您別緊張了,我感覺您都快要無法呼吸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江月在地球讀大學的時候遇到過很多社恐,他們從來不輕易麻煩別人,很害怕給別人帶來困擾。

葉淺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聲音變得非常虛弱,很小聲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會讓我來,我明明不擅長這種事。”

江月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因為如果你來的話,我是不會太生氣的,你不像別人那麼遊刃有餘,雖然您也很厲害,但在社交方面實在是您的短處,您侷促不安地站在我面前,就有一種可以被我輕鬆拿捏了的感覺,讓我覺得主動權是在我自己手裡的。”

她叉著腰,忍不住罵了一句:“是哪個陰損玩意想出來的點子,我堵一個玫瑰茶包,一定是陸更那孫子!”

葉淺欲言又止。

江月微微低下頭看著她:“葉淺少校,您能幫我個忙嗎?”

葉淺點頭:“你說。”

“我想要一盒玫瑰味的茶包,其他的茶喝進嘴裡很澀。”

“好的,沒問題,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月和葉淺揮手告別,轉身時,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一抬眼,一雙灰色的眼睛又變成了陰冷的豎瞳。

眼球帶給她的安全感遠遠超過任何東西。

除了安全感,她對兩隻眼球已經有很深很深的感情了,它們就像她的孩子一樣。

這種貼身貼肉融入骨血的陪伴,江月不敢想象有一天她失去它們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