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問道：“誰？”
韓絕四處張望，沒有看到其他人，他不由嚇到，難道求西來在說他？
那也太恐怖了吧！
求西來皺眉道：“這股氣息波動……不對，不是氣息，而是天道氣運。”
他頓時動容，驚愕問道：“天道？道祖？”
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天道有異數，望聖人能救助天道。”
韓絕愣住，什麼玩意？
天道？
求西來緊皺眉頭，問道：“你到底是天道，還是道祖？”
“萬物皆可有靈，天道為何不能？道祖早已離去，天道就是天道。”
冷漠聲音再次響起，聽得求西來動容。
韓絕也被嚇到。
天道有靈智，那還了得？
天道為何至公？
不就是天道無情，不會偏袒任何人。
如今天道有了自己的靈智，豈不是就容易誕生自己的情緒與判斷？
別說韓絕，求西來都毛骨悚然。
他們這些聖人之所以高高在上，就是因為天道如同虛設，不會掌控他們。
現如今……
求西來臉色難看，問道：“你想做什麼？”
天道回答道：“除異數，恢復秩序。”
“誰是異數？”
“新晉聖人，韓絕。”
“道祖說他是變數……”
“變數就是異數，因他，上一個無量大劫結束得很快。”
求西來臉色鐵青。
畫面到此破碎。
韓絕的意識回到現實裡，他的心亂了。
“我想知道天道是否誕生靈智？”
【需要扣除一百億年壽命，是否繼續】
繼續！
【是】
韓絕的心都涼了半截。
“天道是否能誅殺我？”
【需要扣除一百億年壽命，是否繼續】
繼續！
【天道暫時不具備自主攻擊的能力，它只能與生靈交流】
原來如此。
怪不得找求西來。
韓絕鬆了一口氣。
“求西來是否覺得我就是黑暗禁主？”
【需要扣除四十億年壽命，是否繼續】
繼續！
【是】
孃的！
韓絕皺眉，他頓時有想殺求西來的心。
不過轉念一想，求西來這麼認為，其他聖人未必信。
況且聖人就算都信，能奈韓絕如何？
韓絕只要不離開道場，聖人與天道便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