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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國再起 第八百二十八章 虎口奪食嗎?

慘烈的哀嚎聲充斥著整個光明殿……好吧,其實就是一個跨時代的暖棚,被攔腰斬成兩截的黑人又從哀嚎漸漸變成**,最終聲音聲也越變越低,一直到成為屍體歸於死寂。

帕提亞使節團那邊人都是用一種目瞪口呆的目光,在被斬成兩截的黑人和那名身穿武士服的東方帝國武士來回的瞄,似乎是在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實。

實際上米拉特斯撒謊了,鱗片甲在帕提亞的普及率並不是那麼普遍,類似於拿出來顯擺的那一套鱗片甲防禦力並不差,一般是裝備給重騎兵,步兵能夠身穿鱗片甲絕對要是精銳中的精銳。

差不多也是那樣,沒有一個國家的君主會將所有士兵武裝到牙齒,哪怕是精銳與精銳之間的武器裝備都會出現差別。在帕提亞這個國家中,不止有鱗片甲這種甲冑,其實也有縫製甲等等其它款式的鎧甲,但是有一點米拉特斯倒是沒有胡扯,拿出來顯擺的鱗片甲確實是帕提亞帝國中防禦力相對強的一種,不然也不會專門用來顯擺。

現在呢?東方帝國的一名武士僅僅是一擊而已,看似防禦力強大的甲冑被連人帶甲直接斬成兩半,不但死了一個侍從,顯擺也成了丟人現眼的事情。

“那是什麼材料製作的劍?”

“是鋼材,用鋼材製作的劍!”

明明是隻開一邊鋒刃的刀。但是刀身為筆直的形狀,不但是華夏文化中認定那是劍,連帶從中亞那邊過來的人也都認為那是劍而不是刀。

刀在普遍的認知中應該有彎曲的幅度。像是帕提亞和巴克特里亞也有刀和劍,不過刀是一種彎曲幅度的兵器,兩國的刀彎曲幅度還很大,比之彎月的幅度還要大,劍則基本以三十五厘米的長度為基準,劍極少過四十厘米。

呂哲依稀記得鋼這種金屬早在公元前六世紀的時候已經出現,最早出現是在印度。原先是稱作印度鋼,隨後從印度輾轉販賣到敘利亞。於敘利亞出名,隨後帕提亞崛起之後大規模的運用,因為後面帕提亞也掌握了製作鋼材的技術,並在大馬士革設立鍊鋼基地。原本源地印度海得拉巴的印度鋼。最後卻是以烏茲鋼或大馬士革鋼這樣的名字聞名世界。

沒有聽錯,印度人真真實實是在公元前六世紀就有了製作鋼的技術,不過卻不知道是因為受限於材料還是工藝的關係,冶鋼技術的出現並沒有讓鋼這一種金屬普及,反而是非常稀少,稀少到有那麼一件鋼金屬材料製作的兵器都足以作為傳家寶。

印度在歷史上就是一個悲劇的存在,屢次的亡國被異族統治不算,甚至印度鋼的製作工藝被波斯人獲得之後,以大馬士革或烏茲鋼的名字聞名世界。連帶“o、1、2、3、4、5、6、7、8、9”這些符號也是印度人明,但是最後因為是阿拉伯人傳播到世界各地,原本應該稱作“印度數字”的符號卻是被命名為“阿拉伯數字”。

當然了。帕提亞帝國現在正處在迅崛起的階段,他們還沒有掌握冶鋼的技術,目前從印度那邊學到冶鋼技術的是塞琉古帝國,畢竟從印度到地中海區域的貿易商路是掌握在塞琉古帝國手裡,帕提亞帝國還是裡海邊上的區域性大國不是區域性強國。

帕提亞人知道“鋼”這一金屬材料的存在,更加清楚鋼材製作的兵器有多麼的堅固和鋒利。但是在他們的理解中,鋼金屬製作的兵器哪怕是鋒利也難以一擊就連人帶甲斬成兩截啊?

華夏文明有獨特的開鋒技巧。並不是簡單地將兵器磨成銳利那麼簡單,名劍、名刀都有一套複雜的開鋒工藝,是加上一些其它的元素反覆地進行冶煉,也是渡上一層莫名的薄片,有防止生鏽和加強鋒銳度的作用。

顯然,呂哲的親衛佩戴的橫刀就是經過特別的開鋒技術,能夠被選出來作為親衛也必定是武技非凡的勇士,優良的兵器再加上武技上的一些技巧,對付一個筆挺站樁的“木樁”,只要是兵器合適又靈巧地利用力學,那麼就會出現比一加一更大的威力出來。

從鴉雀無聲到一陣議論,議論聲漸漸變小之後,來自巴克特里亞的使節阿波羅達斯與米拉特斯對視了一眼,他們展示實力的第一步算是栽了,不但是沒有達到示威的目的反而是很丟人。

“尊敬的帝國皇帝陛下,”米拉特斯態度越顯謙卑“您的國家遠比想象中更加的強大。”

“那是當然!”呂哲才不懂什麼叫謙虛“實際上我們也有鱗片款式的鎧甲,需要看一下嗎?”

阿波羅達斯站起來鞠躬道“如果可以,那就太好了。”

按照地中海和中亞區域的既定風俗,接下來應該輪到東方帝國那邊來展示自己的甲冑,帕提亞和巴克特里亞那邊的人已經認定東方帝國既然有那麼強悍的兵器,自然而言也是要有相應用鋼材製作的甲冑,看還是要看一下的。

呂哲才不知道兩國那邊有什麼風俗,不過在他看來那都是極為無所謂的事情,國與國的邦交哪是看幾件科技武備就能比較出來的?真要是看幾件甲冑或是兵器能比較出強大與弱小,世界上就不需要爆戰爭,都是拿出自己最好的武備來展覽,差勁的那一方直接投降認輸就得了。

因為事先沒有準備,呂哲同意之後並不是馬上出現穿戴各類甲冑的甲士出來,他是先喚來一名執殿衛士,讓燕彼給兩國使節介紹一下執殿衛士身上的甲冑。

宮城的軍士分為好幾種。有城牆戍衛軍,巡邏的衛士,各宮殿的站崗衛士等等一些。執殿衛士就是宮殿的站崗衛士,他們身上的甲冑屬於輕型的扎甲,於防護力上並不是太強。

“我計程車兵不是實驗工具,他們可以戰死,卻是不能成為展覽的犧牲品。”呂哲拒絕了兩國使節直接實驗的要求。

出來的那名執殿衛士立刻就是一臉的感動,那一刻心裡的忠誠度一再狂飆,老套點的一說。呂哲讓他立刻自刎或是撞牆而死估計都不會有任何猶豫。

讓執殿衛士脫下甲冑,又有人抬來本來就屬於防止甲冑的人形架子。稍微那麼一忙活就將甲冑固定在架子上。

“請吧。”

還是米拉特斯作為動手者,他挑選一件又一件兵器對著固定在木架上的扎甲攻擊,殿內金屬與金屬的碰撞帶來了各種的響聲。

扎甲固定在木架上和穿在人身上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姿態,木架可不會有什麼曲線。也絕對沒有穿戴在身上時能夠揮出的人體形態卸去力道的效果,結果就是在米拉特斯連續更換兵器的攻擊下,甲冑不出意外地殘破掉。其實哪怕是穿在身上,扎甲有各種各樣將人體學考慮進去,也無法避免被破防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