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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國再起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美好的時代

離開了長江流域周圍,天氣總算不再是連綿的下雨。

其實對於南方人來說,連綿的雨季早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畢竟他們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氣候下生活,有什麼不習慣的呢?

現在,對於適應了南方天氣的人來說,他們該怎麼去適應關中的天氣才是一個大難題,尤其是對那些自主選擇和皇室一塊遷往關中的平民更是這樣。

是的,皇室要遷入關中,不少商人和一些富足家庭也選擇和皇室、百官一塊遷移。

商人的選擇看起來非常正常,他們知道政治中心有什麼樣的優勢,更加清楚隨著皇室和百官遷入關中會帶來什麼商機。他們將這一次政治中心的轉移視為一次新的商業契機,早在收到風聲的時候就開始在關中,特別是在長安附近購置產業,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等著利用新的經濟中心建立好好的大幹一場。

富戶選擇跟隨皇室遷移的想法就有點詭異了,他們可能也有關於經濟利益的考慮,但是更多的因為一點,他們無法適應不生活在“天子腳下”的生活。哪怕是生活在“天子腳下”連一次親眼看到皇帝的機會都不會有,但他們就是渴望能夠追隨皇權來進行轉移。

怎麼說呢?大概都是一種虛榮心在作祟?離皇帝盡哪怕是比別人多一步,他們的內心也能感到無比的滿足,出外或者遇到外地人的時候,說一句“大爺我怎麼也是生活在皇城的人”,是不是感覺忒有面子?

好吧,一個人一種思想,不犯法的話,誰能去限制誰?他們其實就是頗有資產,喜歡跟隨皇帝一塊搬家,平時政治中心有舉辦什麼活動,起碼是能親眼瞅瞅,不需要向非“天子腳下”的那些人只能是用字面或聽人描述。對於曾經能夠親眼目睹的人,讓他們只能聽人講起,那羨慕勁就甭提會有多麼難受了。

“有點多啊!”呂陽看上去更……怎麼說?就是一種痞裡痞氣。他爬上呂議的車駕之後就是翹著二郎腿,然後不斷不斷的抖啊抖的。他抬手指向道路兩邊“瞅瞅,瞅瞅!我怎麼覺得往北邊走的人多了一些?”

南陵有直通關中到西北的國家級別公路,就是那種每邊至少二十米寬以上的大道,現在向著北方而去的道路上真的是有點擁擠。

皇帝其實並不在這一次遷移之中,有的是皇室子弟和勳貴、百官的子弟,算上保護他們的武士、護衛之類的,隊伍的人數過兩萬。

兩萬人包括車輛走“皇帝專道”,隊伍拉起來的長度絕對過了十里。因為是步行、騎馬乘車的都有,隊伍行進的度其實並不快,有足夠的時間來觀賞沿途的風光。

屬於官方的這一支車隊是看沿途的風景和人,事實上他們途經的沿途也是拿他們當風景看。

“還是第一次看到皇室的車隊啊!”一個看去胖胖的中年人,他是站在自家的店門邊上,手裡捧著一碗****,抿完了又說“車駕真是大!”

沒錯的,因為國道的建設,國道旁邊開始形成新的城鎮,因為有居民,然後行走國道的人每天都有,一些當地人就在道路邊開設起店鋪。那些店鋪賣啥玩意都有,不過是賣吃的比較多。

皇帝要將治理帝國的治所轉移到關中的西京長安,對於從南陵到長安沿途上的人來說有著不同的意義,特別是對將店鋪開在國道旁的商家來說,近一段時間幾乎就是他們買賣的巔峰期。

拿那一家賣****的店鋪為例,老王以前每天能夠賣出去大概一百五十斤左右的****,以每斤能獲利五個銅幣為例,一天就是七百五十個銅幣左右。自從走國道的人增多,他的店鋪上升到每天能賣出去大概四百斤左右的****,一下子多了大概兩倍的營業額,心裡能不美滋滋的嗎?

另外一些賣吃的,比如包子、饅頭、餅子之類的商鋪,以前也就是一家人自己忙活,可是國道的來往旅客增多,自己一家子已經忙不過來,只能是請夥計。

開包子店、饅頭店、餅子店,之前要說需要請夥計絕對沒人信,畢竟和麵什麼的再蒸,一家子五六個人手就能蒸出數十上百籠出來。可是,他們在人流量增多之後很明顯地現,本來要到傍晚才能賣完的貨物到了中午就沒了。一開始他們是加班加點,認為那樣估計就能應付,後面現根本不頂事,稍微一合計,認為請夥計的開銷出去的錢,絕對能夠得到更多的回報,那還傻愣著幹什麼?

除開一些常規的店鋪,一些娛樂場現他們不擴充套件似乎也不行了。

帝國不禁娼、不禁賭……似乎禁止的東西還真的不是太多?

娼妓嘛,沒見誰去禁止過,曾經的齊國還認為娼妓是國家的主要稅收來源,不但沒禁止反而很鼓勵來著?畢竟你情我願的事情,皮肉交易的存在總是有它的道理,總比沒有合理的洩渠道,然後逼人去用強的吧!那該增加多少犯罪率?

賭也確實沒有禁止,這個其實是存在爭議,認為賭博會致使人家破人亡,會使人鋌而走險什麼的。呂哲卻是知道賭根本就禁止不了,明面禁止了不過是滋生暗地裡的賭博,明面的賭博至少還有一套監督措施和手段,暗地裡的賭莊危害性其實更大。會賭博的人不管禁不禁止依然會賭,該逼急了去犯罪還是會幹,那麼不如設立一套框架,至少高利貸什麼玩意現一個摁死一個。

對了,華夏曆朝歷代經濟最為繁榮的有宋一朝,那是賭性最強烈的一個朝代,著名女詩人李清照就是一個狂熱的賭徒,寫過《打馬圖序》和《打馬圖經》,還有一些描寫賭博的詩詞。其實她只是有宋一朝的一個比較出名的人,有宋一朝的“賭風”是上從皇帝下來庶民都極為熱愛的事情,甚至還有官方定的賭博日。

當然了,帝國的娛樂事業可不止是有娼和賭,其實娼延伸出的娛樂行業有點多,像是唱和演就是兩個大類。

帝國的“唱”是繼承於上古先秦時代,從原有的諸侯國基礎上進行改進,也有保留原汁原味的各國“曲風”,比如秦、趙、燕的高亢,魏、韓的委婉,楚的哀怨,齊國的放蕩和靡靡之音。

從曲風上也能看出各地的一些情況,喜歡高亢曲風的地方大多是人比較彪悍,不但是性格彪悍,身高體格上也是壯實,給人一種“虎虎”的感覺;委婉說白了就是“平直”或“中庸”,作為催眠曲其實挺不錯;哀怨是楚人的一種特色文化,帶動人是投江自盡的屈原;放蕩和靡靡之音真真就是齊地的特色,所謂的“放蕩”也不是什麼貶義詞,就是膽子大和敢的意思,靡靡之音更好了理解,想象一下現代輕鬆節奏的音樂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