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水花。
人根本不搭理你，說那麼多也掀不起來大浪。
姜以恩這會兒確實挺煩的，直接甩開了姜夢雲的手，眼神帶著攻擊性，“你這人怎麼這麼欠呢？”
姜夢雲一下子僵在原地，不知所措，“什...什麼。”
她沒有反應過來姜以恩的意思。
只看見她無奈的偏頭，面上不爽，不屑的冷哼一聲，挺煩躁的，那股子脾氣被衝上了最高。
“一方面讓我在學校別和你說話，另一方面對我糾纏不休。”
“你這不是欠是什麼？”姜以恩危險的眯著眸子，忽然話音上揚，賤兮兮的出輕哼。
“應該說是挺賤的，這個字適合你！”
姜夢雲呆滯的站在原地，臉色漲的通紅，窘迫感直接湧上心頭，有一股無力感。
無論她怎麼證明自己，無論她如何挑釁姜以恩，對方總是有很多辦法輕而易舉的讓她崩潰。
“姜以恩！”她惡狠狠的念出這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說出來。
這個人怎麼那麼讓人討厭！
第一次有人說她賤。
啊！
真是要瘋了！
憑什麼她姜以恩打架都能這麼平安無事的！
憑什麼她一來姜家，整個家的人都向著她！
就連疼愛她的爸爸也因為姜以恩都打破了很多規矩！
就憑她那張臉，還有無能嗎！
不過是一個月考倒一的人罷了，這樣的人拿什麼和她比較！
姜以恩掏掏耳朵，臉色很臭，頗為嫌棄姜夢雲的大嗓門。
“嚷嚷什麼，別招惹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除了打架一事無成，小心我哪天拳頭揮你臉上。”
“別跟我說話，我跟你很熟嗎，別擋道。”
識相的就該收斂點。
她的話音剛落，空氣都凝固了。
姜以恩順著姜夢雲呆滯的方向看過去，碼垛，剛太上頭了，居然沒有現王永新就站在她的身後。
“姜以恩。”王永新深深嘆了一口氣，他不清楚姜夢雲怎麼會和姜以恩槓上。
但是知道姜夢雲的性子，一個乖乖女，絕對會離不良學生遠遠的。
恰好還讓他聽到了姜以恩的豪言，怎麼說呢，心裡多少有些拔涼拔涼的。
他當初到底是為什麼從一班的班主任手裡搶人的，當初的自己到底是懷了什麼樣的心思呢？
王永新撫額，指縫間去看姜以恩那彆扭的神情，那明媚又冷酷的臉蛋讓人記恨不起來啊。
總是對姜以恩有一開始的濾鏡，考場上的風雲，他還是願意相信姜以恩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
“你別欺負人。”王永新的聲音裡多少有些無奈，倒沒有在班級上訓斥人的那種狠厲，相反是一種語重心長。
有點像傾盡了所有努力卻看到了姜以恩墮落的樣子。
姜夢雲的拳頭捏緊了幾分，被老師當場抓到欺負同學居然還能這麼平安無事！
姜以恩到底給這個學校老師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一個個的都對她那麼看好，一個只能考倒一的學生到底為什麼王永新要對她那麼好，為什麼要那麼看重她！
“老師，我先回去了。”姜夢雲抿著唇，心情低沉的朝著王永新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