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年紀都不要小瞧別人，這位姜小姐你有所不知，她的鑑寶實力在我之上，你可以理解為天賦異稟，生來就在金器玉石中長大，對古玩這一類的東西很敏感。”
“當然，你事先不知道，倒也不怪你。”
“只希望其他人不要眼高手低，因為人年紀小，就變著法子欺負。”
“今日是我有空能來一趟，若是今日我沒空，豈不是看著你們欺負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這句話說的時候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虞德海說起姜以恩來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變著法子誇她。
那天花亂墜的語句讓當事人聽了都覺得害臊。
林主任還想著反駁，但虞老德高望重的，那話裡的意思倒不像是說給李老師聽的，反而像是警告辦公室的一圈人。
讓他們睜大眼睛看清楚，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這會兒倒是打臉打的啪啪響。
林主任扯著唇角乾笑，不是，跟他有什麼關係了，反正也是姜以恩自己不穿校服的，不會這事兒都告狀了吧。
怎麼好像這話是說給他聽似的，就這小姑娘拽成這樣，還有人能欺負她？
不爬到校長頭上撒野就不錯了。
“您誤會了，沒有的事，這件事完全是一個誤會。”李老師也不知所措，怎麼感覺自己在虞老面前的形象更差了。
姜以恩跟著人群把虞德海送出去，李老師還有些捨不得，“虞老我真的不能跟著您學習嗎？”
“我可以不要任何的名分，我就想跟著您學學鑑寶的眼力還有修復文物的手藝，您得了空教我兩手，我是真的喜歡這一行。”可惜的是他入行很晚，等自己有了穩定的工作和家庭才搗鼓這些。
虞德海慢悠悠的將眼神從姜以恩的臉上移動到李老師的臉上，“就你，我都沒幾年能活了，你還怎麼出師？你不如找個更厲害，更有時間和精力的。”
暗示到這個份上了，這老東西該清楚了他的意思了吧。
李滿教數學，腦筋轉的也快，當下就知道虞老這是暗示姜以恩。
可她自己都還是一個學業繁重的學生，怎麼可能教他，他自己還都是她的老師呢。
總之這個身份就很尷尬。
李老師也不再堅持，有些糾結的站在原地，看著姜以恩和虞老兩個人在前面說說笑笑。
“晚上一起吃飯吧，小四都念叨你好久了，也想和你切磋。”虞德海笑眯眯的看著身邊的小四。
姜以恩抿唇，“不了，最近忙，晚上有約了，有空我會去拜訪您。”
虞德海也不繼續堅持，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在臨祈要多加小心，最近不太平，有什麼事記得打我電話，實在不行叫小四，這小子的功夫還算不錯。”
姜以恩未回答，就被急衝衝趕來的丁校長打斷。
“虞老，您怎麼來了！”
姜以恩微愣，撤出身子，自覺的落後半步。
丁校長眼神放在姜以恩身上，有些詫異，“虞老認識我們上京一中的學生？”莫非是誰的家長？
姜以恩連眼神都沒有給丁校長，直接並排和丁鵬走在一起，趁著擁擠的人群選了別的路走。
虞德海心裡有數，只看了一眼姜以恩離開的方向，表面和那丁校長寒暄幾句，也沒有直接說來學校的目的。
小四就更摸不著頭腦了，想著和姜以恩單獨說兩句話，就被虞德海給打斷了，“小四啊，這位是臨祈四區的掌權者，擔任上京一中的校長，你就叫丁校長吧。”
小四面色冷峻，單單點了個頭表示慰問，“丁校長好。”
“你好，你好。”丁校長瞅了半天小四，都分辨不出來他的身份。
但既然虞德海把人介紹給他，想必身份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