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設書局,刊印報紙、又把宮裡賞賜的宮女整合到一起開始縫製嬰兒的衣服和尿不溼。
後世的經歷告訴伍桐,天下間唯女子和小子的錢最好賺。
奶粉他是不可能弄出來了,但是嬰兒的貼身衣服,什麼嬰兒車嬰兒床尿不溼什麼的......也能要精通此道的人做出來。
最起碼伍家的小祖宗用的很開心,他現在就躺在嬰兒床裡晃悠呢。
不過尿不溼都弄不來的話...是不是另一個東西也可以?
伍桐看著屋裡逗弄小祖宗的丫鬟月兒,忽然搖了搖頭,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就是有辱他的名聲。
還是從長計議吧。
“六叔,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又去那個地方?”
伍桐還在思考造福女性同胞的事情,抬頭間就看到了葉旺急匆匆的走著,他趕忙叫住,最近葉旺愈神出鬼沒了,葉家祖宅他都去探了好幾次。
可那裡現在就是廢墟啊。
“是。”葉旺板著臉,看得出來他很鬱悶,“那處宅子俺小時候在那裡住過,現在已經破敗不堪,俺想看看當日當年想對俺家滅門的人是誰。”
“這邊說。”伍桐把葉旺拉倒湖邊,這處涼亭除了可以歇人,但也可以防人。
湖邊一亭,方圓五十丈空曠無比,視線遼闊,根本不可能藏人。
除非有人能在湖裡待一年。
“都二十年了,就是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也找不到了吧?”伍桐望著泗湖,還煞有介事的走到亭子欄杆處向湖裡打量,嗯,果然不會有人。
“也並不是一無所獲。”葉旺低著眉眼看著木桌上刻著的象棋紋路。
“二十年你能從哪裡找到的線索?”
“石鎖上的刀痕。”
“刀痕?”伍桐一愣,“就刀痕,還是二十多年前,哪能看出什麼來啊?”
“制式刀。”葉旺低著頭摸著桌上的刻痕,“長三尺五寸,寬三寸一分,和橫刀比並不堅韌,砍進石鎖不僅印淺,而且會有崩印。”
“可照你這麼說,制式刀,軍中不都是這種兵器嗎?”伍桐臉色奇怪,難道一國之中會有好幾種制式刀。
“不一樣。俺葉家以武立族,葉家軍的刀與其他行伍的刀不一樣。”葉旺將自己的橫刀放在桌上,橫刀出鞘有煞氣湧出,這柄刀出世不到七天就飲了血,現在還希望再飲一些,葉旺伸出手指輕輕的敲彈刀身,“其他軍伍的制式刀長三尺四寸,寬三寸五分,質量比葉家刀更差。”
伍桐突然轉身,“石鎖上的刀痕是哪種刀?”
葉旺看著伍桐,並沒有回答,不過這和回答沒什麼兩樣了。
雖然不知道古代有沒有酸雨,但還是應該考慮一下,“二十年,石鎖可能會在雨水的沖刷下變質,表面上可會有坑洞,你會不會弄錯啊?”
“不會。”葉旺沉聲說道,“俺從小就耍刀,不會認錯的。”
“以防萬一我問一下,如果朝廷想要重新啟用葉家,你們會怎麼做?”
“俺,反正俺是不會回來的。”葉旺想了很長時間,他的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文縐縐的話,所以說的很直白。
“還像報仇嗎?”
葉旺憨厚的臉上有一絲恨意,“想,但二伯不讓。”
伍桐摸著欄杆望著平靜湖面,“我的建議是別想著報仇了,現在周國很安定,報仇的後果是你們都得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活著才最重要。”
“今後別去葉家祖宅了,被宮裡的人盯上不好,而且家裡也有很多宮中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