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也有小白臉這麼一說。
長得連敗的男人不只女人喜歡,男人也很喜歡。
就是不知道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臉白算不算小白臉。
辛狐的眼皮動了動,又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看著鋪滿陽光的房間,他愣了愣,自己不是和溫詢說話呢嗎?
在仔細回憶一下,昏倒前的一幕自己好像是被溫詢暗算了。
那小子竟然會玩陰的?
哼——
嘶——
剛才的冷笑扯動了傷口,辛狐倒吸了一口涼氣。
溫詢推開門端著碗走了進來,“醒了?醒了就吃點東西吧,加了紅棗和人參,伍先生說這個補血。”
“呃...你昨天流的血比較多。”
溫詢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辛狐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地方,在腹部,現在那裡傳來的痛感更加清晰了。
“你這傢伙,是真的想殺了我嗎?”辛狐輕輕的按了一下腹部傷口的側邊。
嘶——
“不要亂碰,傷口會裂開的。”溫詢無奈的說道,將熬好的紅棗粥放下,“自己吃,我是不會餵你的。”
“我是不是想殺你,你心裡有數,你當時想怎麼對我,你心裡也有數,廢話就不要多說了。”
辛狐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粥,低著頭試了一下,咧著嘴有躺了回去,“那我只能餓著了。”
溫詢嘆了口氣,從身後拿過他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就知道你肯定自己喝不了,我還想著你能不能突破極限,看來你也是凡人一個啊。”
“少在那說風涼話!”辛狐虛弱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東西?”
溫詢將準備好的竹竿一頭插進紅棗粥裡,另一頭直接懟到辛狐嘴裡,“慢慢吃。”
“不燙嗎?”辛狐看著粥上的熱氣狐疑的問道。
“就算燙沿著這麼長的竹竿也不燙了。”
溫詢坐在一旁饒有興趣...不,是非常有興趣的看著辛狐吸粥。
好活!當賞!
“你和阮家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溫詢想了想,奇怪道,“讓你能忘記伍桐這個什麼樣的人,還想出手擒他?”
“呸——”辛狐一點一點的吸著粥,末了還忒了一口,“如果不是你偷襲,現在伍桐應該在我的控制中了。”
“想多了吧你?”溫詢搖頭說道,“我一直在周國,有些事我比你清楚。”
“鬼谷出過多少人去抓伍桐,這個我知道,你不知道。”溫詢看著幽幽說道,“有一個劍奴,至少有一個劍奴,是死在伍桐手裡的。”
“怎麼可能?他身邊的護衛很厲害我知道,可伍桐,他怎麼能殺了劍奴?”辛狐震驚道,然後又抽動傷口。
嘶——
“事實就是這樣。”溫詢輕聲說道,“你怕不是忘了從魏國回來的時候,伍桐在周國京城東門殺了多少人?都是他殺的啊,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
辛狐低垂眼眸,微微搖頭,“伍桐不殺,後果難以預料。”
“鬼谷滅了也好。”溫詢視線一瞥,轉過頭說道,“只要我們的人沒事,這天下的紛爭就是不參與又如何?”
“這是鬼谷的立身之本啊。”
“你的立身之本就是弄得天下大亂?”
“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就是這樣的嗎。”
“現在不是了。”溫詢搖搖頭,“鬼谷五百年也到時候了。”
“對了!”溫詢猛地想到一件事,“昨日伍桐說他能滅掉鬼谷,還說那是用現在的方法行不通之後的下下之策,看他的表情,不似說謊,你覺得毀掉鬼谷是可能的事情嗎?”
辛狐想了想,搖搖頭道,“不會,鬼谷怎麼可能被毀掉,那是祖師特意選的地方,易守難攻,常人少知,怎麼可能被人毀掉。”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溫詢想起昨日伍桐的臉色,怎麼看那都不是在說笑啊。
阮家到底因為什麼要對伍桐出手呢?
溫詢想不通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