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之前在霍凜的幻陣裡看見的那具龍甲嗎？”
6千候的嗓音有些低沉，連帶著表情都有些暗淡。
哪怕時隔十幾年之久。
可對於6千候而言。
始終都是他的魘。
蘇顏不由得一怔，這才突然想起來霍凜是顧惜造的第一個侍，也是陪著她走到最後的——七殺。
只不過，或許是平日裡霍凜的性子太過跳脫，實在是跟‘七殺’的形象相差甚遠。
所以，蘇顏總是下意識的忽略了霍凜就是‘七殺’的事實。
可如今想來，她倒是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霍凜能造的出十六年前那場大戰的幻陣。
因為那是他曾親身經歷過的戰場。
……
蘇顏“記得。”
當時，她甚至還操控著黑蛟跟那龍甲打鬥過。
只是，不得不承認，那龍甲的確是她目前見過最難纏，也是最恐怖的機械甲。
6千候“就是那具龍甲。”
蘇顏嘴唇動了動，一開口卻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顏這才抿了抿唇，“那……龍甲是誰的？”
6千候“顧惜的。”
蘇顏驀然睜大了眸子，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怎麼回事兒？
什麼意思？
是說顧惜被自己的甲殺死了？
怎麼可能？
6千候抿了抿唇，嗓音啞的厲害，“其實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應該是當時有人操控了龍甲。”
蘇顏這下更驚了。
奪甲？！
從顧惜的手裡奪甲？！
這世界上難不成還有比顧惜更厲害的機械師？
“怎麼可能？”
蘇顏一個沒忍住就將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而且，一不小心聲音還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