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病房在鼬話音落下後,陷入了尷尬的寂靜中。
卡卡西的嘴角抽了抽,我不就是看了那女孩兩眼,至於嗎?
而且你也不講理啊…
你是這小姑娘的什麼人?人家都沒說話呢?有你什麼事?
再說了,你不也在這晃來晃去的嗎?
卡卡西略有深意的看了鼬兩眼,隨即把視線挪開。
算了,沒必要和一個小孩計較太多,自己也不是來這裡跟他過意不去的。
“是這樣嗎?那我還真是有些唐突了。”
卡卡西嘴上說自己唐突了,卻並沒有轉身離開,而是若無其事的從宇智波鼬身邊走過。
他默默走到奈落的床前,輕車熟路的把新摘的花插在奈落床頭的花瓶裡。
別問卡卡西插花在哪練的這麼熟練,卡卡西表示這個不方便告訴你。
反正不管怎麼說,卡卡西插完了花,也沒有回頭看鼬便開口接我說道
“既然這樣,那麼我就……”
“咔嚓!”
剛剛開口的卡卡西被巨大的開門聲打斷了話語。
隨著病房門開啟,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風風火火的闖進病房之中。
他才進門就大聲喊道
“一打七,奈落醬醒了沒有?我剛剛…誒?有客人在嗎?奈落還沒醒呢,您快快請坐。”
走進病房的正是千手查間,在他的手裡還拿著剛從照相館裡取出的三張相框。
顯然那是新之助班的畢業照…
“查間,你小點聲說話,這裡是醫院…”
鼬臉上看不出喜怒,但是心裡已經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個狗曰的查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坐什麼坐?有你什麼事?你不如跟他給我一起滾出去。
鼬內心的懊惱還沒結束,噩耗再次傳來,病房的門再次開啟,三個青年先後走進了病房之中。
“喲,卡卡西,真沒想到你居然也在這!”
為的正是梳著西瓜頭的邁特凱,他看到自己的老熟人卡卡西,熱情的打著招呼。
在他的身後正是剛剛調回木葉村的不知火玄間和看到奈落就立刻忍不住流出鼻血的奈落老粉惠比壽同志!
本來鼬看到又進來三個傢伙就已經很上火了。
再看到這個叫做惠比壽的傢伙臉當時就黑了。
因為上次那個愛の夜場特訓事件,在鼬的心裡,已經認定了這個惠比壽就是一個變態。
但是他也明白,他沒有理由把所有人趕出去,更不能和這些人全部生衝突。
而鼬恰恰是個非常能忍耐的人,他只是淡淡的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