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大唐皇帝李世民表奏上蒼,欲要敗佛囚經。
時有大臣一人出列柬道:“啟稟陛下。微臣蕭瑀有話上奏!”
李世民斜目看去,原來是這平日痴迷佛法,時常推崇佛事,幾欲跪舔西方的蕭瑀出列。那是心中十分不喜,當下微微皺眉道:“蕭愛卿有何話要說?”
蕭瑀道:“陛下。佛法雖有不足,卻非一無是處!其亦能勸人向善,心無貪念,遏制惡念。不為得失而惱,不為是非而辯。能謙卑禮佛,亦能守禮持法,能放下仇怨,方知足常樂。此思想讓人們安之若命,此有利於國家安定!陛下何故廢而另起新教?何況!佛者,乃聖賢也。豈能隨意廢除?還望陛下收回成命!重其佛,興其教,教化國民,方使國祚長久!”
蕭瑀說完,又有一大臣出列。李世民看去,原來是太史丞傳奕。
傅奕道:“陛下。正如蕭大人所言。我國民個個不爭不搶,不辯不論。天災人禍不知自救,人人拜佛祈求保佑。農時不思耕種,鬧匪不思反抗,人人唸經祈求慈悲。敵蔻來犯之時,是不是我邊關軍民放下武器,個個敲響木魚口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那些來犯之敵,就會大慈悲不再燒殺掠奪,當下刀槍各自回家呢?何況,佛教視男女交合人倫大事為戒!若人人遵守此戒,百年之後還有人乎?再則,我大唐自古重視忠孝,若人人信佛,而佛無君無父,無家無國,又何來什麼忠孝?不過成了笑話爾!”
傅奕說完,又有張道源、張世衡二人出列。這二人剛開口講述西方之佛不可廢!
李世民突然龍顏震怒:“西方之法禍國殃民。朕意已決敗佛囚經!再有妖言惑眾維護偽佛者——斷其臂,逐出國!”
眾皆不敢再言!
隨即,水6大會開講——
次日,李世民詢問左右:“法會開講一日,可有出類拔萃者?”
左右答:“回稟陛下。昨日法會至晚方休,我大唐各地大師各有開講。其中有兩位高僧與眾不同。出言更是驚起四坐。”
“哦?是何處來的兩位高僧?”
左右道:“一為幽州陽臺山金仙寺,法名玄奘者。其所講之法標新立異,重視人倫,勸人好學。強調國事家事天下事,皆乃佛事。推崇安家報國,大講除魔衛道。”
李世民樂成其見,頻頻點頭。
“還有一僧,何處而來?”
左右道:“二為潤州金山澤心寺僧人。說來也是巧了!這僧人法號亦如玄奘,叫做一個玄弉法師。其熟讀三藏,理解品讀卻是不同。每每說法叫人無法反駁。”
李世民大喜:“快,快傳高僧大德,朕要親自與他們會談。”
不多時,兩位高僧到來。
唐王笑道:“聽人起得道高僧,朕以為定是年事已高,耆耄老者。沒曾想居然是兩個弱冠年華,青年俊傑!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輩登臨正少年啊!哈哈哈!”
李世民笑罷:“不知二位法師,各自師出何人,仙山何處啊?”
左黑衣僧人道:“貧僧陽臺山金仙寺,法明禪師弟子。法名玄奘。”
右白衣僧人道:“貧僧金山澤心寺,法空長老弟子。法名玄弉。”
李世民道:“哦?二位小法師雖不是同出一山,卻是法名雷同。若是朕未曾記錯,更是寺院亦是同名才是!”
玄奘道:“陛下沒有記錯!金仙寺亦稱金山寺。”
玄弉亦道:“澤心寺坐落金山,確實也叫金山寺院。”
李世民來了興趣:“不知俗家姓氏?總不可能依舊雷同吧?”
玄奘道:“貧僧俗家姓陳,耳東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