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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緝兇之破疑 第三十七章 真尋事假報警照片案(二)

市局會議室

晚上的時候,霍達主持,參戰警員在市局會議室召開案情通報會。

霍達的神『色』並不好。白天他帶隊去了受害人張志軍的家裡,但無論怎麼盤問,無論從什麼角度考慮,張志軍對寄來照片的嫌疑人都一無所知。

一般而言,偵破敲詐勒索案件所需的大量資訊都是從受害人那裡取得。道理很簡單,因為受害人是和嫌疑人聯絡最緊密的人,透過受害人進而聯絡到嫌疑人身上,這是最便捷的途徑。

然而,具體到張志軍的案件,無論霍達使用什麼方法,都不能從張志軍那裡得到確切的第一手資料資訊,這意味整個案件已經進入一種查無可查的狀態。所有幹警都感覺自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渾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

“大家談一談吧?”霍達神情疲憊的靠在大背椅子上。

“我來談一下。”霍達部下第一悍將匡長松說,“受害人張志軍在江淮從事小煤窯生意,僱工主要是從江淮市周邊鄉村招來的農民工。這些年,煤炭價格高,張志軍幾年做下來,家中有著不少的資產。因此,我懷疑這是一個典型的勒索案件。”

“至於敲詐勒索的嫌疑人,目前不好確定,不過,只要對方的目的是要錢,那麼我們只要盯住了張志軍這條線,就必然能夠抓獲嫌疑人!”匡長松說。

“你的意思是‘釣魚’?”霍達黑著臉問。

在一些物件不明確的敲詐勒索案件中,也會採用“釣魚”的方法查辦案件。具體的做法就是緊緊的盯住受害人,在嫌疑人暴『露』的一剎那果斷出擊抓捕嫌疑人。偶爾,嫌疑人特別狡詐的情況下,甚至會採用滿足嫌疑人要求的辦法,在嫌疑人取贓款的時候進行抓捕。

不過無論是什麼樣具體的做法,只要是“釣魚”,那就意味著大量的警力耗費,而且案件的走向極難控制,一個不小心就容易陷入萬劫不覆的境地。

這讓霍達不得不小心對待。

“這個……”匡長松說不下去了。

匡長松如何不知道霍達在擔心什麼,但除了‘釣魚’這種辦法,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一時間,會議室內靜悄悄的。

“啪嗒……”

一聲脆響。用來擋著我的臉的書不小心掉落下來,摔在桌子。在安靜的會議室內不亞於投了一顆手榴彈。

“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黑臉霍達瞪著我。

“那個……我覺得吧……這個案子有點不像是敲詐勒索案。”我不自信的說。

“理由?”霍達面無表情,眼睛卻轉了幾轉。

“我們先看一下嫌疑人送過來的照片。八張照片涉及的範圍很廣,包括張志軍的家庭住址、車輛、老婆、孩子等。這些照片雖然拍攝技巧不好,但是拍的很全面。”我說。

“拋開拍攝技巧,從照片的角度看,嫌疑犯跟拍的很細緻。這說明什麼?起碼能夠說明嫌疑人對張志軍一家進行了深入的調查瞭解。如果我們認為嫌疑人對張志軍意見很瞭解的話,那嫌疑犯不該只勒索2o萬,而是應該更多才是。”我解釋道。

會場上一片寂靜。

沒有人能夠否定匡長松的話,因為受害人張志軍自己報案說嫌疑犯寄來照片並勒索2o萬,這是典型的敲詐勒索案件。

也沒有人直接反對我的話,因為張志軍在江淮市雖然不像曾經的富李和山那樣出名,但也是不差錢的主。如果嫌疑人真的想要做下一件敲詐勒索案,區區2o萬元,實在太少了。少到了不和情理的程度。

霍達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暗紅『色』的桌面上輕輕地敲著。會議室內所有人大氣也不敢出,這時候沒有人敢打斷霍達的思考。

十幾分鍾後,霍達猛的合上筆記本,一雙虎目迸『射』出懾人的光芒……

“按照原定計劃。一組由匡長松負責,進駐受害人張志軍的家中,做好‘釣魚’的準備,等待嫌疑人『露』出馬腳。二組還是由程教授總攬,朱培培負責,重點從天網監控中現線索,鎖定嫌疑人。”霍達乾脆利落的下令。

……

霍達的大會結束後,兩個小組的會,由各自的負責人負責召集。

我們人最少,所以程教授乾脆把我們都叫到了天網監控室內,大家一邊聊天一邊說案子。

“大家都談談對這八張照片的看法吧?”程教授笑眯眯的邊擦眼鏡,邊對我們三個說。

我和李傳寶都照片都研究不深,一齊把目光放到負責人朱培培身上。

朱培培小臉先是微紅,片刻之後鎮定自若起來。朱培培拿起照片,侃侃而談“八張照片雖然是死的,但是仔細觀察,還是流『露』出不少資訊的。比如這一張,小區單元玻璃門的照片,大家注意看,這裡,玻璃門上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根據照片的角度,可以初步判斷,這個影子就是照相的嫌疑人。”

“透過這個模糊的影子,我們大致可以看出,嫌疑人上身穿著短袖t裇衫,下身穿著藍『色』長褲。”

“再看這一張,受害人張志軍送孩子的照片。這張照片的右下角有一個車輛的倒視鏡,從這裡我們能推斷出來,嫌疑人擁有車輛,而且是轎車。”

“這是一連四張受害人接送小孩的照片。照片比較模糊,天空的背景有些昏暗,從這些細節中,可以判斷出,當時的天氣狀態為陰天。這四張照片受害人的衣服都是一樣的,可以推斷這些照片是同一天拍照。”

“總結一下,嫌疑人在一個陰天開著車,在車內對張志軍進行的跟蹤拍攝,而且很可能是同一天,從受害人的小區開始跟蹤進行的拍攝。因此,我認為,我們的偵察重點應該放在小區監控和道路監控上。”朱培培說完羞紅了臉。

“很好。嫌疑人是昨天打的電話,但是並不能代表就是昨天拍的照片。現在除了陰天這一個資訊之外,我們確定不了究竟是哪一天,小區的錄影資料是海量的,我們如何取得突破口?”程教授不緊不慢的問道。

“這個簡單。我們問一下受害人,他穿這件衣服的時候是多少號不就清楚了?”李傳寶來了精神,似乎成竹在胸的回答。

“我問過霍達隊長了。他今天在外勤的時候,專門問過這個問題。據受害人張志軍自己說7月13號他穿過這身衣服,但是不確定。”朱培培回答李傳寶。

“我已經檢視過小區7月13號這天的全部錄影,受害人並沒有穿那身衣服,也就是說,他可能記錯了,或者受害人很多天都穿過這身衣服。”朱培培說。

“如果沒有準確的作案時間和嫌疑人相應的特徵,從天網系統中逐一進行比對,從而鎖定嫌疑人的方法無異於大海撈針,甚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朱培培為難起來。

朱培培的問題,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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