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一隊沒有現匪徒痕跡。”
“報告，二隊沒有現匪徒痕跡。”
三支小分隊，三面包抄入內，除了兩人被詭雷扎傷，其他人安然無恙進入內部。
但很可惜，一無所獲。
李文斌坐在車裡，冷冷看著監控螢幕上被炸的亂七八糟的工廠，石米高很快從工廠裡出來。
“報告，情報有錯，對方應該之前已經撤離這裡，就連現場也被他們使用炸彈摧毀。”
“我們來晚一步。”
來晚了嗎？
未必吧。
從劉傑輝手裡拿到照片，按照劉傑輝的要求帶隊出，以促使陳斌等人在保“自己”的前提下，不得不放棄這處根據地，避免警方再次生重大傷亡。
但李文斌打心底希望劉傑輝錯了，希望這是自己兒子的一次愚蠢行動，沒有捲入更多的同事和下屬。
目光失望地看著石米高，希望他能回頭是岸。
知道具體地址的只有石米高、徐永基和他自己。
下午他親眼看著徐永基不顧個人安危衝上高架橋，要不是陳小生不負西九龍槍法第一人，對方或許死在了四把自動步槍掃射下。
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內鬼。
“米高，你還有別的想說嗎？”
石米高心裡打鼓，面上嚴肅道“報告，或許可以抽調清水灣監控，可以現蛛絲馬跡。”
張志恆從外面進來，說道“李sIR，現場火藥味還很濃，這裡現在是三級風，居然還有這麼濃的味道，部分火焰甚至還沒熄滅，我認為對方離開時間沒有過半個小時。”
“應該立即通知總部，監控附近的所有車輛和嫌疑人員。”
李文斌搖搖頭。
“不用了！”
“不用了？”
在場警官茫然不解。
“返回。”李文斌平靜道。
張志恆還想再爭取爭取，加大警力搜尋周邊區域，但被徐永基攔住。
“服從命令。”
張志恆有些不甘心，但李文斌和徐永基的雙重指示，讓他不得不偃旗息鼓。
“回去！”
“終於可以下班了。”
“幸好沒人，否則不知道又要死傷多少人。”
他們也是人，也有家庭妻兒，能夠準點安全下班，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在上百人在不解、迷惑、輕鬆中，所有人返回警察總部。
普通員工下班回家，部分警察值夜，高階官員開會。
石米高剛進入總指揮處，就被徐永基拷上。
“你幹什麼？”
徐永基冷笑道“廉政公署監控到行動前，你向外人洩露情報，既然做了內鬼，就應該接受法律制裁。”
石米高心底生寒，爭辯道“我只是給蔡sIR彙報情況。”
他距離警司只有一步之遙，要是被打成內鬼，就徹底失去了更進一步的可能，還得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