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森森面如土色，用盡了洪荒之力喊出了這一嗓子。
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被嚇得當場尿不盡了。
女鬼的腦袋咔咔作響，直接倒著轉了過來。
她的嘴角咧出一個誇張的弧度，差點到了眼瞼。
“郎君，你是不是替我守身如玉呢？”
女鬼含情脈脈，依舊一副嬌滴滴的模樣。
林牧終於忍不了，站起身來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說人話，別跟我鬼扯。還想要處男，怪不得又老又醜嫁不出去……”
這一巴掌力道不小，女鬼直接被打飛，當場懵逼。
董森森也是一震，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待女鬼有所反應，林牧又反手一巴掌送了上去。
“不服氣，誰特麼教你求人這麼一副嘴臉的……”
女鬼捂著變形扭曲的臉，兩顆眼珠子骨碌碌地掉在了地上。
黑洞洞的眼眶不停地流血，簡直就是車禍現場。
“你打我？你敢打我？”
女鬼陰著嗓子，四肢扭曲地像一條蟲，走向了林牧。
林牧毫不客氣，走上前就是一頓左右開弓。
“啪啪啪……”
聲音沉悶中帶著節奏，簡直就是學習成果的再現。
董森森這貨兩個小眼睛撲扇個不停，彷彿現了新世界大門。
心裡想的是經典的老師學生的橋段。
“對，就是這熟悉的旋律。還是原來的樣子……”
兩眼放光，這貨竟然止住尿意了。
他的樣子，彷彿是想起了曾經逝去的青春。
女鬼的聲音戛然而止，蜷縮著身體彷彿僵住了。
“我是誰，我在哪裡？”
“我怎麼會捱打？他到底是誰？”
女鬼滿腦袋的問號，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她趕緊撿起自己的眼珠子，裝好後將目光投向了林牧。
“你，你是守夜人？”
女鬼突然變得結巴起來，一副緊張無措的樣子。
她伸出猩紅的長舌，突然來了一個偷襲直接捲住了董森森的脖子。
滑膩膩的舌頭，冰冰涼涼的。
董森森只覺得，自己快死了，身體被倒吊在了半空中。
“他叫你義父，那你就不會不管他的生死。”
“哪怕你是三級守夜人，也得放我走。不然，我就扯掉他的腦袋……”
女鬼惡狠狠地盯著林牧，舌頭就像是一條絞索一樣勒住了董森森的脖子。
“三級什麼的，我從來不看。”
“什麼夜色，人啊的我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