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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倚劍我出鞘 第250章 伯愈杖的故事泣

潘南榭接著說道:“你下一站的旅行方向是哪裡啊?”

姬小慧緩過神來,說道:“上次來你們這裡住了兩天後,我去了附近的幾個古鎮古村落,下一站沒有了,準備在海川找個工作了。”

潘南榭問道:“想找什麼樣的工作崗位?需要我幫忙嗎?等你安穩了,我帶你去看一處人間仙境。絕美的人間仙境。”

姬小慧頓時眼睛放光,急切地問道:“哪裡?人間仙境在哪裡?明天就去。”

潘南榭說道:“不著急。這個不著急,你還是先把工作找好,需要我幫忙開口說一聲啊,哥沒其他什麼好的,就是喜歡樂於助人。”

姬小慧笑道:“你真是熱心腸。不用啦。我很容易找到工作的。”

潘南榭笑道:“也對。你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旁系,也畢竟是軒轅家族的人。可是,作為大家族出生的,你這麼一路到處旅行,又是單身一個女孩子,家裡不擔心的嗎?”

姬小慧神情有些暗淡:“潘哥哥,我父母年歲比較大的時候有的我。我生來就很叛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說話煩人,什麼要管,什麼都要教你怎麼做,什麼都要他們知道,我真是煩透了,而且我有很多哥哥姐姐,他們都很聽話,就我一個人很叛逆,我也知道我有時候不對,但是不會服軟也不會認錯。我這麼個旅行的最初起因,就是為了躲避他們的嘮叨。這一晃很多年了,有時候看到父母兩鬢略微的一絲白,我心裡也很難過的。可是,我就是改不了我這倔強。還是不低頭。”

姬小慧這麼說著,眼眶竟然有些紅了。

潘南榭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他想了想,說道:“小慧,我跟你講個故事吧。古時候有一個人姓韓,叫韓伯愈。他媽媽對他的管教很嚴厲,只要做錯事情了,他媽媽會毫不留情的用手杖打他,打的很重,韓伯愈性格很倔強,他雖然覺得很疼,媽媽手太重,但是他始終忍著,沒有哭,沒有叫,也不會喊疼。隨著一年一年的,韓伯愈長大了,成了中年了,但是,只要犯錯,他媽媽依然會打,直到韓伯愈做了大官了,他有不對的地方,他媽媽依然會打他。有一天啊,他又做錯事情了,他媽媽讓他跪在面前,又用手杖打他。打著打著,韓伯愈哭了,而且是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厲害。他媽媽就覺得很奇怪,就問他從小到大我打你,你就沒哭過,今天你怎麼就哭了呢?而且哭的這麼厲害?韓伯愈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跟他媽媽說,小時候你打我,打的可真重啊,我真疼啊,但是我不喊,我知道媽媽是為我好,我做錯事情了,媽媽是為了讓我牢記教訓。隨著一年一年都過來了,媽媽現在打我,確實不疼了,為什麼不疼呢?是媽媽老了,沒有力氣了,那我能夠陪伴媽媽的時間,也不多了,媽媽能夠教育我的日子也不多了。我是因為想到了這個,才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才哭了起來的。這就是咱們一個典故,叫伯愈泣杖的來歷。這個典故你好好想想。”

姬小慧聽到潘南榭說了這麼一個小故事,就呆住了,陷入了沉思,眼淚慢慢地流了下來。

女人的情緒就是這麼奇怪。一會兒陽光燦爛,一會兒陰雲密佈,一會兒驕陽似火,一會兒狂風暴雨。潘南榭感嘆道,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半晌,姬小慧抬起頭,直直地望著潘南榭,眼睛裡閃過一抹流光,她說道:“很多時候,是不是咱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或者過分了,就是不願意認錯了呢?”

潘南榭笑道:“跟家人,談不上對與錯,因為你們彼此沒有傷害之心。充其量是分歧,所以別給自己那麼多壓力和自以為是的障礙。只有在一方完全為了個人私利去強迫或者算計另一方時,才有對錯,而這種情況在老百姓的家裡生的機率很小,但是在名門望族裡生的機率可以達到九成。比如搶奪家主之位,弒父殺兄,殘害手足兄弟姐妹。小慧,這個世界上,除了真正的隱士,沒有人能做到真正的自由的,都會被感情以及責任所羈絆的。二感情和責任,又是多重多樣的。”

姬小慧聽著連連微微點頭,說道:“那種紛爭和戕害,不是對錯的問題了,而是善惡之分了。人心可以惡到弒父殺兄,戕害手足,確實可怕了。”

潘南榭說道:“所有的善惡之間,只是一念而已,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這些家族無論財富權勢有多雄厚,註定要覆滅的。”

姬小慧突然站起身,說道:“謝謝你,潘哥哥,我去跟我父母打個電話。”說著一改嘻嘻哈哈的表情,很是正色鄭重,對潘南榭略微鞠了一躬,轉身回房去了。

潘南榭看著姬小慧離去的背影,脫口而出說道:“柳腰圓臀大長腿,還真性感。”

正在快步走的姬小慧聽到這話,心頭一跳,頓覺自己面紅耳赤,只覺得後背被人盯上了的感覺,後背都是火辣辣的,加快腳步,逃命一樣的逃跑了。

潘南榭看到潑辣的姬小慧瞬間變成嬌羞小女生,倉皇出逃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潘南榭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時間,我去,這就快五點了?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天色微暗。

這時候輕煙走了進來,說道:“先生,飛鴻有件事情想問問你的意見。”

潘南榭一愣,說道:“她沒離開海川嗎?什麼事情?”

輕煙說道:“她把那些人交給了暗衛局和駐地軍方,讓他們秘密押送京畿,她和她的小隊在青龍灣秘密基地休整。她說京畿慕容家族的老家主慕容曉東和香氏家族的香老爺子香玉堂三天前在京畿郊外釣魚休閒,在同時捕獵水中一條巨蟒時,被拖入了水中,雖然身邊有眾多保鏢,但是也費了很長時間才弄上來的,兩人已經昏迷兩天了,始終醒不過來,京畿所有名醫專家,包括南宮百草也出手了,還是沒能將他倆弄醒。飛鴻的意思是,想請你出手救治。不知道你的意思。”

潘南榭靜靜聽完道:“輕煙,我主動送上門去診療是不值錢的,我想,肯定有人會向他們推薦我的,信我的自然會來,不信我的,我去了也白搭。而且,你想過沒有,飛鴻為什麼要這樣小心翼翼地透過你們來問我?那就說明這兩家人很自以為是的,也是不會輕易相信我的,否則,人命關天,怎麼可能那麼小心翼翼透過你們來問我?她心裡也沒底。所以,醫不叩門,懂不?”

輕煙想了想說道:“確實,飛鴻其實也是擔心這個。只是慕容老爺子和香氏老爺子都是元勳啊。”

潘南榭憐愛地看了一眼輕煙,伸出手在輕煙的瓊鼻上颳了一下,說道:“元勳也是人啊。再說了,我去了,人家不信,我能怎樣?其實,兩老人能不能活下來,而且是健康長壽遞活下來,全部取決於他們家的兒孫子女了。去告訴飛鴻,信則來,不信我去也沒用。對了,你幫我另外安排一下,讓人把韋珊林溪艾迪兒護送到我這裡。路上注意安全。”

輕煙點點頭,轉身離去。

六點半。天色已暗。秋園後院木屋裡,燈火溫暖。

韋珊,林溪,艾迪兒三人圍坐在茶几邊。潘南榭也坐著。茶几上不是茶,卻是豐盛的美味佳餚。

潘南榭看著眼前的三位絕世美女,心頭真是美滋滋,有美相伴,夫復何求啊。

潘南榭一邊招呼她們吃東西,一邊說道:“找你們來是我有個想法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艾迪兒說道:“有事就直接說嘛。弄得跟個商務談判似的。什麼時候這麼一本正經過呀。”

韋珊和林溪聽到艾迪兒這麼直接的話都禁不住莞爾一笑。

潘南榭訕訕一笑,說道:“迪兒,你幹嘛呀,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好壞你們也都是海川女神啊。”

艾迪兒不屑地說道:“面子?切,珊兒,溪兒,這貨把你們抱上床的時候,他講面子了嗎?”

韋珊和林溪頓時俏臉含羞,微微低下了頭。

潘南榭瞪了一眼艾迪兒,說道:“不要讓我下不來臺,說正事兒呢。”

韋珊笑道:“迪兒姐,你就讓他把話說完吧。”

艾迪兒白了一眼潘南榭,開始閉嘴。自從她跟林溪被安排在韋氏莊園後,那幾天,跟林溪韋珊相處得非常愉快,當然也瞭解到潘南榭都很她們在一起了,而且還不止她們幾個。艾迪兒雖然跟潘南榭沒有了婚約,但是心裡還是恨恨的不舒服。

潘南榭說道:“我想成立一個機構,這個機構以資本運作為主,收購不良資產,重組,改良上市,投資有潛力的產業,幫扶一些有前景但是缺乏平臺和資金的公司。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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