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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在耳蟈密語 第70章 圍棋的方程解

蔡銘炎在下中東這盤棋的時候,走的不是圍棋的策略,而是跳棋的感覺。下棋的人知道,他下一步會幹什麼?但是他們永遠也猜不透,蔡銘炎也會逗趣的留一手,跟他們鬧著玩。說是玩棋,這裡面的門門道道,蔡銘炎非常清楚那每走一步代表的是什麼。有可能就是一條生意線的讓利,這些可能定素的瞬間都會見證著這些大佬的飛黃騰達。

在拉斯維加斯,一夜之間千萬富豪輸掉的錢,可能是你奮鬥十輩子都賺不回來的錢。他們在這不夜城到底是玩什麼呢?我想沒有人比荷官更清楚。

在前臺下一個賭注,邀請跟自己實力相當的人一起看風塵美景。上了賭桌,不管輸了還是贏了,大家都不過問對方是誰?什麼身份,就算是乞丐也不能欺負,讓人壞了規矩。

豪扔一億美金,跟別人玩遊戲,是蔡銘炎玩過的最刺激的遊戲了。不在乎輸贏,在賭桌上肆意的廝殺著,你有錢你可以幹倒一切,本來以為這些都是三分靠天賦,七分靠打拼。兩種人生的分裂狀態:一種是慫了,見好就收;另一種是拼了,永無止境的前進。

蔡銘炎的事蹟是一個傳奇,三天三夜都道不完,說不盡。如果非要給他列一個代表性的話題的話,那麼中東的這場野性博弈,就是蔡銘炎風生水起的開始。

本來,蔡銘炎在中東打江山的時候,是非常困難的,但是他憑著一腔熱血絕處逢生,把那些門縫裡面看扁人的生物都踩在了腳底下,讓他們嚐盡了生活的千姿百態。你以為這就是足夠生猛了,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了。

在所有人的眼裡,蔡國倫要比蔡銘炎更有野性,這兩個相輔存在的大小人物,在他們的心裡彼此都是王道的存在。不管是誰做了什麼樣的事情,有怎麼樣差異的格局。他們都在相互相融著,以此來讓他們更適應那個分別衍生的自己。

知道蔡國倫就是蔡銘炎的,除了蔡家的御字隊,其它人都不知道。有些蠢豬,想要拉幫結派戰隊,先去找了蔡國倫表示出對蔡銘炎的不滿,希望蔡國倫可以自立門戶,帶領他們走更光明的道路。蔡國倫心裡暗暗的接下了那個茬,看他準備怎麼做?

沒曾想那些背後小動作的人想見蔡銘炎的時候卻特別的小心翼翼。高層心裡明白的人,都知道蔡國倫是老大,這些小嘍囉卻認為蔡國倫多半時候都是聽蔡銘炎的,所以他們在想用什麼樣的思維去侵吞蔡銘炎的腦中樞,必要的時候可以為他們所用。

討論來討論去的一行人,最終決定還是讓蔡國倫來背這口鍋。第一,蔡國倫跟蔡銘炎關係很好,有什麼事情都會跟蔡銘炎商量,蔡銘炎非常信任蔡國倫,沒有防備之心。第二,讓蔡國倫擋在他們這群人的前面,承擔的風險減少了,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的算盤都被他們推敲過了,其它人又怎麼樣表演自己呢!蔡國倫沒有考慮這幫人要幹什麼,因為不管他們出什麼招,自己都能接著,如果他們知道蔡銘炎和蔡國倫就是同一個人時,他們會不會被自己的愚蠢行為蠢死啊!

當蔡國倫接到他們想要自己來說服蔡銘炎加入他們的政治中心,成為掛名主席的時候,蔡國倫就知道他們在跟自己玩躲貓貓的遊戲。用抬高蔡銘炎身份的遊戲,來推動自己的鬥志之心,可是非常抱歉的是他們的計劃雖然沒有人覺得有什麼瑕疵,但是太過於討好一個人的時候,肯定非奸即盜。更何況像蔡國倫那麼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呢?

蔡國倫將計就計,給他們也種了一個連環計,好像要玩什麼樂子一樣。他們在圍牆外面,想要走進蔡國倫佈下的紫荊園去看看美麗的風景。沒曾想到,那些看著嬌豔的花骨朵,都在記錄著他們的一言一行,一板一眼釋放出了屬於他們的保護色。

就像陰雨天,一個沒有打傘的姑娘在雨裡奔跑,你想要給她撐起一把傘,結果人家在轉角等到了那個送傘的人,而你只能暗自傷神,自己為什麼會遇見那麼美好的瞬間,卻也抓不住。你甚至有點懊惱,那個轉角送傘的人是誰,你陷入了自己漩渦。遇到美好的事情是好事,但是你想貪婪的把不屬於你的東西佔為己有,那受傷的往往就是你自己了。

蔡國倫跟他們約談的地點是話劇場,他們那群人還以為是要狂歡,所以也沒放在心上,非常愉悅的看了一場讓人震撼的話劇。蔡國倫坐在中間,有意無意的跟他們聊起蔡銘炎這個人,蔡國倫說起蔡銘炎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輸出給他們的資訊是這個人我沒辦法評價,很顯然不怎麼喜歡,但是礙於人家的淫威,自己也沒辦法。

這幫人精當然知道蔡國倫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死樣,對蔡國倫說“蔡總,我們雖然不是您的直屬下屬,但是我們一致覺得您比那個叫什麼蔡銘炎的娘娘腔更有領導能力。所以往後,不管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會聽從你的安排跟命令。”

蔡國倫看著那個說大話的小個子,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樣讓人有點瘮得慌的魔性笑聲,迴盪在突然空蕩蕩的大劇場,蔡國倫釋放出鷹眼一樣的尖銳,看著所有在場的人說“你們說自己聽從於我的安排和命令。那麼你們都集體消失好不好呢?”

蔡國倫就像一個在狀況外的其他人,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估計這些人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是犯到了誰的手裡,估計他們也是該犧牲了。那一雙雙賊溜溜的眼睛,都盯著蔡國倫看來看去的,卻沒有人敢在此刻出聲。他們很清楚,蔡國倫根本就不是平常看上去那樣吊兒郎當的樣子,他是森林中一頭沉睡在溪水旁的豹子,當他醒來的時候,就是那些胡亂模胡須者的暗黑之期。

蔡國倫沒有為難他們這群蛀蟲,而是把他們流放了。很多人認為蔡國倫這樣做是給自己留隱患,但是蔡國倫卻不這樣認為,他在意的點是他們後期會反饋給自己什麼樣的惡性毒瘤,畢竟背後的那雙手還沒有浮出水面,怎麼能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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