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巴從衛生間非常狼狽,清涼一夏地跑了出來,剎那間,頭等艙眾多男女旅客們如刀似鉤的眼神,齊刷刷射在她身上。
這些眼神中有震驚,有訝異,有曖昧,有疑問,有淫蕩,還有鄙夷,甚至還有瞧不起。
蔓巴急忙拿衣服遮擋住胸前的兩個大圓形飛碟,可顧得上遮住上面,卻顧不了下面,黑色的蕾絲小內訥,讓旅客們大飽眼福,她心裡焦急,越急越穿不快衣服,不是穿倒了,就是穿反了,待她把上衣與褲子穿好,差不多過了五分鐘時間。
狼狽地她用手捂住眼睛,走到自己的座位邊,見爺爺費舍爾仍在閉目,她把爺爺叫醒,當即把在衛生間裡的情況向費舍爾哭訴了一遍。
費舍爾聽後,自己打了個盹,自己的寶貝孫女,去身邊的衛生間方便方便,竟然遭到如此凌辱,這還有天理可講?
脾氣暴躁的費舍爾,在聽完蔓巴的哭訴後,心如刀絞,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蔓巴說,“蔓巴,帶爺爺去衛生間,我要閹了那畜生,讓他下半生變成不男不女的人妖,敢動我費舍爾的孫女,簡直活膩歪了!”
“爺爺,我,我……”
蔓巴哭訴不出來。
“蔓巴,你別急,慢慢說,爺爺就是舍了這條老命,也要去閹了那頭狗日的雜毛狗!”
費舍爾安慰蔓巴說。
“爺爺,不是你說的那樣,因為,因為那畜生襠部那個被我踢爆了,這會兒應該昏死過去了!”
蔓巴說了半天才把不好意思說給爺爺費舍爾聽的話,說清楚。
“什麼?我寶貝孫女這麼猛?把那畜生的狗蛋都踢爆了,我的個乖乖,不得了,不得了,不過,踢得好,踢得我喜歡,走,隨爺爺再去看看!”
費舍爾像個老頑童似的,聽蔓巴說踢爆了那畜生的狗蛋,差點跳起來。
“爺爺,我不去了,我一見到他就想殺了他,我怕我控制不住情緒!”
蔓巴說道。
“也好!你在座位上休息,我一人去看看情況,馬上就回來!”
費舍爾說完後往衛生間走去。
……
衛生間裡,企圖對妙齡女子費舍爾.蔓巴霸王硬上弓的中年男子,此時正坐在飛機頭等艙衛生間的蹲坑邊,雙腳成八字開啟,雙手捂住襠部,臉色蒼白,嘴唇烏,渾身都被汗水浸溼了,整個人疼的近乎虛脫。
他用一隻手捂住襠部,騰出另一隻手攀住旁邊的借力之物,身子試想著站起來。
可他一用力,襠部就如同刀在割似的,疼得無法忍受,而且他一用力,下面的傷口就開始出血。
其實,費舍爾蔓巴從衛生間涼涼地逃出來後,坐在頭等艙的一些旅客就對衛生間感到非常好奇。
在任何時候,國人,無論男女老少,他們的獵奇和看熱鬧心理,都非常奇重,猶如賭徒們在賭場上看著各種賭博。
他們倆倆結伴,懷著好奇又畏懼的心理,走到衛生間門邊,腳放在門外,把頭伸進去,看看衛生間裡到底有什麼稀奇八怪的東西。
在老者費舍爾去衛生間時,正有一男一女兩個熱戀中的中東年輕人,他們手挽手,手摟腰,每人一隻腳踏進了衛生間。
“啊……!”
突然那女子驚呼了起來。
她見到的是那名被費舍爾.蔓巴踹爆狗蛋,坐在地上,正雙手捂住褲襠,嘶著牙裂著嘴的中年男子。
此時這名中年男子的臉形,已經被疼痛折磨得變了形。
他見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進門,便用虛弱如蚊的聲音求救道,“救救我!救救我……”
“你怎麼啦?是摔斷了腿嗎?”
兩者中的年輕男子問道。
“我被那女孩踹……”
“淫賊,你竟然敢打我寶貝孫女的主意,我要宰了你!”
中年男子正要回答年輕男子的提問,門外費舍爾的聲音已如洪鐘般傳了進來。
費舍爾幾乎聲到人到,出現在門邊。
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見一臉怒氣的老者說要宰了裡面的那個淫賊,知道又有熱鬧可看,男子急忙拉著女子的手,踩進衛生間的腳,立即像躲瘟神似的退了出來,唯恐殃及池魚。
費舍爾一臉怒容地走進衛生間,見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條三角褲衩遮醜,滿臉俱是冷汗,身子還因為疼痛微微打顫,眼裡盡是求救的神色,嘴裡依然在喊著救他的話。
“你這該死的淫棍,躲在這陰暗的衛生間裡,做出這等下流無恥地事情,還想人救治你,你該被打入十八層阿鼻地獄,受千刀萬剮、下油鍋,被炮烙的慘刑。”
費舍爾邊罵邊化掌為刀,把中年男人的一隻耳朵削去。
霎時間,鮮血噴出,中年男人的滿頭滿臉盡是鮮血,衛生間裡也如同杜鵑啼血,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