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以為,我吳天雄是個被兒子拋棄,被女兒趕出家門的窩囊廢物。
可他們哪裡知道,我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歡歡,而是你這個花家大少啊!
只可惜,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廢柴,你們花家也比我想象中還要膽小,竟然被商紫那個二十幾歲的女人給嚇跑了。
為此,我的計劃也只能跟著改變......”
吳天雄看著冷汗涔涔的花嬴,輕蔑一笑“天變之後,我來到了京都。
在世人看來,我就是個煢煢孑立、走投無路的可悲老人。
如此狀態的我,想必在很多人眼裡就是一隻沒了牙的老虎,毫無威脅。
甚至,還是一個很好用的工具。
而你花大少爺,就是因為這麼想,所以才會被我的偽裝所欺騙。
收留下了我,打算把我當成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殊不知,你的那些手段實在太過幼稚可笑。
每次福伯回來和我形容你洋洋自得時的模樣,都是我當天最好的消遣。”
“什麼?福伯......”花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我說你們花家兄妹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愚蠢,都天真地以為福伯會背叛我。
但你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我和福伯在演戲而已。
給你的那些生活起居記錄,也都是假的。”
吳天雄臉上充滿了嘲諷。
“那個混蛋老頭......”花嬴不甘心地咬著牙,“那我安插的那些員工呢?他們也被你收買了?”
“當然不是,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用金錢收買人心,而是喜歡用一點點簡單粗暴的手段。”
吳天雄微微一笑,抬手在柺杖頂端拍了幾下。
那根柺杖似乎不是純木柺杖,而是裝了某種機關。
沒過多久,花嬴便見到了他安插在宅院裡的眼線。
亦即那些平日裡照顧吳天雄生活起居的員工們。
可這時候的他們卻是被一群穿著黑色大衣的大漢推搡進了大廳。
神色之間,滿是惶恐。
“花少,對、對不起,如果我們不照做的話,就......”
員工們在花嬴面前瑟瑟抖。
花嬴驚怒地瞪著那群大漢,卻現這些大漢裸露在外的部位有個共同特點。
那就是統一紋著黑色羽毛的紋身!
“鴉羽社?!”
花嬴駭然看著吳天雄。
“我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建立起來的鴉羽社,哪能說倒就倒。
只是兄弟們沒辦法在明面上活動,只能暗中幫我做點事情。”吳天雄自豪地看著那群鴉羽社大漢。
“群鴉蔽天,山河覆羽!”
鴉羽社人群集體向吳天雄行李,自豪地喊出他們的口號。
聲威震天,令一旁的花嬴毛骨悚然。
“就算如此......”花嬴雖然氣勢沒之前強盛,但身體還是挺直的,“就算如此,你還是沒躲過我的算計。
白紙黑字,你的天價賠償款容不得一絲抵賴!”
“哎呀呀,看來我們的花大少爺還是沒想明白一件事。”
吳天雄連連搖頭,臉上的笑容讓花嬴很是煩躁。
“花少,你不會真以為我吳天雄算計這麼多年,只是為了讓你花嬴一個人吃癟吧?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
那個時候的吳家,已經在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