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刑警隊的會議室裡,曹闖帶著隊員分析案情。
安欣和李響分別站在他的身邊。
一名女警按下遙控器,螢幕上展示出一組被害人的照片。
“死者身份查實。姓名任金山,年齡四十五週歲,是建工集團董事長泰叔的司機。從被害者的傷口來看,是被鈍器砸中腦部導致死亡。”
安欣剛剛趕來警察局,他問“現屍體的是誰?”
李響回答“任金山的屍體被埋在京海市的一座荒山內,是當地的村民上山挖冬筍的時候現的。”
似乎看出安欣還想說什麼,李響補充“村民都排查過了,沒有問題。”
安欣收回視線,盯著螢幕上的任金山,“他的老闆泰叔呢?”
李響和安欣同時看向了坐著的曹闖。
曹闖臉色不變,“你們沒來之前,我就問過了,人現在走了。”
安欣皺眉“沒有問出來嗎?”
曹闖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徐徐道“先,泰叔的身份不一般,而且在問詢過程中,泰叔的回答沒有出現問題。”
安欣繼續問“什麼都查了嗎?”
李響看向安欣“任金山老婆的賬戶在一個月前多了一筆錢,不是任金山當司機能掙到的錢。”
曹闖把保溫杯放回桌面,說“這筆錢的來源查不出來,但和任金山的死脫不了關係。”
安欣眉頭擰得死緊“就沒有其他什麼線索?”
李響搖頭“任金山社會關係簡單,老婆孩子只知道他在大人物身邊做司機。”
安欣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有個警察跑了進來
“有人來自了!”
……
秦執送完孟鈺,回到了天琅灣的別墅。
陳書婷正窩在沙上看電視,“回來了?”
她從沙裡起來,上前吻了一下秦執。
秦執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響了。
“喂。”
“秦哥,打手的老父母失蹤了。”
電話的陳橋聲音微沉。
秦執毫不意外,他笑了笑,“知道了,回來吧。”
“是。”
陳橋向來不會多問什麼。
秦執放下手機,把魚交給了陳書婷“我可能沒時間陪你了。”
陳書婷接過魚,臉色一變,“生了什麼?是不是徐江?”
“徐江出招,輪到我接招了。”
秦執轉身往門外走。
還沒到達門口,門鈴按響。
陳書婷跑過去開了門。
外面穿著一身警服的安欣和李響。
“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