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見到了亞非特公司老闆的兒子斯諾。
對方穿著寶藍色的短袖,懷裡摟著一個美女。
放蕩不羈的樣子和魏或彧倒是有幾分相似。
秦執沒提代理權的事情,只是和斯諾聊起了賽車。
從二十年前亞非特收購法拉利開始,法拉利就成為了亞非特旗下的產業。
作為亞非特的太子爺,斯諾從小就是玩車兒長大的。
豪車和美人,註定是斯諾一生常伴之物。
秦執對賽車有一定的瞭解,大學玩得厲害,什麼新鮮事物都接觸過。
後來現也就那樣,頓時興致缺缺轉頭跳進了另一個好玩兒的事情裡。
與秦執相談甚歡,斯諾忍不住出邀請“今天晚上去摸一把車來不來?”
斯諾眼中放著光。
秦執也有些手癢,很久沒碰過的東西現在想起來,倒是有一種獨特的新鮮感和懷念感。
秦執應下,斯諾臉上的笑容深了深。
斯諾就喜歡玩兒,更喜歡帶著人玩兒。
眼前這位來自華國的企業家年輕且有魄力,外表看上去成熟穩重,但是眸子裡藏著一種能燒死人的極端和瘋狂。
斯諾愛慘了這種人。
他更喜歡跟這樣的人玩兒。
帶感。
和斯諾約定好後,秦執邁向了法爾集團也就是目前蘭博基尼公司所有權的集團總裁達拉拉。
達拉拉帶著笑意看著秦執的靠近,她主動舉起酒杯和秦執輕碰
“實話實說,您這樣英俊的紳士朝著我走來,要不是看著你剛剛和斯諾相談甚歡,我可能真的招架不住。”
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爭鬥的淵源,從蘭博基尼的創始人就開始了。
直到現在,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鬥爭也沒有結束的徵兆。
因此達拉拉的這一番話,幾乎是明確地表示對斯諾的厭惡,以及對與斯諾相談甚歡的秦執的不歡迎。
“是嗎?”
秦執面不改色,他朝著達拉拉舉杯,親抿香檳“我以為蘭博基尼需要我。”
達拉拉頓時失笑“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秦執說“或者說,蘭博基尼需要華國。”
與法拉利比起來,蘭博基尼的經營的確稱得上是慘淡。
比起老牌的法拉利賽車以及背景龐大的亞非特汽車集團,蘭博基尼和法爾集團就像是小螞蟻。
身為總裁的達拉拉也會因為蘭博基尼的經營而感到著急。
蘭博基尼每一臺的造價和生產成本都是天文數字,無人購買造成極大的財政壓力。
法爾集團無法支援太久。
“華國?”
達拉拉和秦執想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