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腳傷不嚴重,只是紅了一片,不過我成功的阻止了卓風和6少的爭吵。
在醫院裡面,我拉著卓風的手問他,“姐夫,你那邊的賬目為什麼不清楚,還要交給6少?”
卓風愣了,有些茫然的看著我問,“為什麼要這麼問,我從來不會碰到他的賬目,我公司的賬目也交給了外面人在做,這樣會較透明清晰。”
6少也茫然看向我們,追問,“你說什麼?賬目你不過問,那你給我的東西是什麼?”
卓風好,看看6少,看看我,“我什麼時候給你賬目?我給你的都是和馮家的一些專案往來,卓爾這裡是原件,你那裡的是影印件,你簽了字的。每一筆我都核對過,不會錯。”
6少吸口氣,臉色雪白。
卓風也愣住了,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跟著一口同聲的說,“這是那個內奸?”
一直都以為是佳佳,現在確信,此人流竄在6少和卓風兩人之間,所以瞭解的東西任何人都多,別說是我的去處了,連同卓風和6少的去處都一清二楚,而此人是倆個人都信任的那個司機小張。
6少當即起的扔了手裡的香菸,跑了出去。
卓風也追了出去,叫住了他,兩個人在門外說了會兒話,6少才走。
卓風回來,看看我的腳,沒什麼大礙,“要不然回家養著,明天我送你去考試,只有一門了?”
“恩,姐夫,要不然我也打算回家去養著,問題不大,是現在有些疼,不能穿鞋子了。”
“沒關係,我揹走,了車暖了,手給我。”
他揹著我,出了醫院,坐車。
在車內,他打了三通電話。
第一個是李思念的,“事情已經幫你解決了,你在那裡會很安全,好好養病,這樣。”
李思念不知道說了什麼,卓風很生氣,聲音提高了幾分唄,“我們早結束了,你這是妄想症,李思念,你清醒清醒,你現在還是囚犯,不是從前那個風光的李設計師。”
電話結束通話後,卓風對我說,“回去給你解釋。”
第二個電話是他家裡的,不知道是他父親還是姨媽,他的語氣很平淡,是平常的給家裡人問好。
“好些了嗎,好,有病了去醫院,不要拖著,醫生我不是聯絡好了嗎,恩,知道了。”
第三個電話是6少的。
“人找到了嗎?佳佳呢,叫她去,你身邊需要人。我們出院了,我帶她回去,是,我不能離開,你小心點。那件事我回頭跟你說,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這件事這麼做,賠錢絕對不對,這個月的淨收入是三千七百萬,我給了你四千萬,你說你那邊少了兩千多萬,那他拿走的數目多少,你自己算算。你張沒長腦子?你罵我也沒用,你是沒腦子,好了,我先卓爾回去,你路小心。”
兩個人好像是歡喜冤家,見了面多半都是在鬥嘴,要不然是要動手,可其實,這關係,是打不斷的。
卓風再生氣,還是關心6少。6少再不相信他,還是聽他的意見。
我有點想笑,這腳傷,沒白挨。
“姐夫,我們回去後你不出去了嗎?”
他點頭,看著我的腳,又用他的西裝包了包,確定不會被涼到了還用手搓了搓,才說,“不會出去了,事情辦妥了,現在在抓人,小張知道的不少。如果叫他拿著錢跑了,倒是好了,如果真的是馮科的人,那我們損失肯定不小。”
看著卓風臉的凝重,我確定,事情很定很棘手。
身邊最信任的人竟然是叛徒,不光是損失的事兒,還有這份背叛之後的傷心和怒氣。
回到家裡,卓風的電話依舊響了沒完,我也跟著緊張。
聽那語氣,該是不順利。
天黑下來,卓風才忙完,熱了牛奶樓,先幫我擦藥膏,之後放我床,幫我端著牛奶,吹了吹氣,確定不熱了才遞給我。
我喝光了還給他杯子,他笑著幫我擦掉嘴角的牛奶,“傻瓜。”
“姐夫,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