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鬧得不可開交,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跑來看熱鬧了。
何雨水從王剛床上悄悄爬了下來。
也不敢開燈,躲在門後面偷聽外面的動靜。
院裡人越來越多,何雨水的心情也跟著越來越慌亂。
院裡圍了那麼多人,自己該怎麼偷偷溜回去呢?
隔壁賈家,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倆一塊躲在窗簾後面偷聽。
院子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賈家卻始終沒有開門。
婆媳倆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傻柱該不會被抓去坐牢吧?偷許大茂一百塊錢可是大事,估計都夠判好幾年了。”
秦淮茹貼著賈張氏的耳朵小聲的說道,話音裡滿是對傻柱的擔憂。
賈張氏晃了晃自己的大腦袋,“傻柱機靈著呢!沒看他一直咬死錢是自己撿的嗎?除非有人能作證是傻柱從許大茂口袋裡偷的。”
“我看王剛那小子也跟傻柱是一夥的,許大茂這次肯定拿傻柱沒辦法。”
賈張氏一臉篤定的說道,但她心裡同樣慌得一比。
賈張氏雖然人老成精,遠比秦淮茹更有經驗,但今晚一大爺的態度卻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易他到底是啥意思?
有了許大茂這個乾兒子,就不要傻柱這個乾兒子了嗎?
院裡。
許大茂一直嚷嚷著要報警,易忠海終於站出來說話了。
“傻柱,你看要不這樣,你給大茂寫張一百塊錢的欠條,保證把錢還給他,今晚的事情到此為止怎麼樣?”
易忠海思索半晌,終於想到了他自認為最妥帖的解決辦法。
報警肯定不可取,院裡的事情鬧到報警的地步,豈不顯得他這個一大爺失職?
但是看傻柱的樣子,肯定拿不出來一百塊錢,不如讓他給許大茂寫張欠條算了。
還沒等傻柱說話,許大茂第一個就不幹了。
“乾爹,你看傻柱像是能還得起錢的人嗎?他寫的欠條我不認!”
作為敵對多年的一生之敵,許大茂自認世上就沒人比自己更懂傻柱。
就傻柱那小子,他寫的欠條能有個屁用,擦屁股都嫌硌得慌。
聽到許大茂當眾叫易忠海乾爹,傻柱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
“許大茂,我什麼時候欠錢不還了?想讓我給你寫欠條,下輩子吧!”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我今天壓根兒就不該喊王剛來救你這個白眼狼!”
兩人不顧中間說和的易忠海,直接大吵了起來。
賈家,賈張氏額頭上的抬頭紋又緊緊的皺了起來。
看現在的情況,老易根本不站傻柱這邊,傻柱說不定要吃大虧。
“你悄悄去一趟後院,把聾老太太請到中院這邊來。”賈張氏貼著兒媳秦淮茹的耳朵小聲吩咐道。
情況不妙,還是得早做打算才行。
秦淮茹什麼也沒問,利落的起身拉開一條門縫,悄默默的鑽了出去。
她也意識到傻柱的情況不妙了。
萬一許大茂真把警察招來了,傻柱今晚說不定要被警察抓走。
易忠海的臉色很不好看,沒想到許大茂和傻柱倆人都不肯賣他的面子。
“大茂,你說傻柱偷了你的錢,你有證據嗎?”易忠海咳嗽一聲,打斷了兩人的互罵。
許大茂頓時看向一旁正在看戲的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