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傷在身,許大茂的戰鬥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因此雙方打了個勢均力敵。
其中許大媽最為驍勇,死死抱住傻柱的兩條腿不撒手,為雙方平局立下了汗馬功勞。
直到易忠海終於看不下去,命令閻家三兄弟和劉家兩兄弟上前拉架,這才把對陣雙方徹底拉開。
許大茂變成了一對熊貓眼,許大媽胸口被傻柱踹了好幾個髒兮兮的腳印,許大爺臉上則是多了兩個巴掌印。
傻柱的狀況比較慘,頭上被許大爺打的鼓起一個大包,臉上被許大媽撓了好幾道血口子,左手還被許大茂咬下來一小塊肉。
王剛看得都有些無語,這麼能咬人,許大茂這小子該不會是屬狗的吧?
總的來說,雙方誰也沒佔到便宜,這一局勉強算是不分勝負。
“傻柱,我許大茂跟你不共戴天!”許大茂吐掉嘴裡的一小塊肉,惡狠狠的瞪著傻柱。
“哼,有膽子你就來,當我怕你小子不成!”傻柱疼的齜牙咧嘴,嘴上卻一點也不肯示弱。
易忠海嘆了一口氣,“傻柱,這封舉報信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一大爺,你是知道我的!要是這封信是我寫的,我肯定會署自己的名字!”傻柱深吸了口涼氣,然後狠狠的說道。
“這封信的筆跡跟你的筆跡一模一樣,這你怎麼說?”劉海中不滿的哼哼了一聲。
劉海中不在乎這封舉報信到底是誰寫的,他只在乎自己在院裡的權威。
“二大爺,肯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筆跡寫的這封信,我看王剛就很有嫌疑,不然他幹嘛要在末尾寫上自己的名字!”傻柱大聲的爭辯道。
王剛不由嗤笑一聲,“就你這狗爬一樣的字型,還用得著別人模仿?我模仿你的筆跡,末尾再寫上我自己的名字,你當所有人都是白痴嗎?”
王剛真是被傻柱氣笑了,這狗東西可真是死鴨子嘴硬。
“我看還是報警吧,讓警察來看看,這封舉報信到底是誰寫的!”王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對,報警!傻柱把我打成這樣,這事決不能就這樣算了!”許大茂在一旁大聲附和道。
傻柱頓時慌了神。
真要是警察來了,自己做的這些事肯定要被拆穿了。
“院裡事院裡了,家醜不可外揚,就不要鬧到派出所去了。”易忠海站起來,一臉平靜的看著雙方。
“一大爺說得對,這種事傳出去多丟人,以後咱們院裡的人出門都抬不起頭!”三大爺閻埠貴趕緊附和了一句。
“傻柱給大茂道個歉,再賠大茂二十塊錢,這事我看就這樣吧!”易忠海板著臉,嚴肅的說道。
“一大爺,那封舉報信真不是我寫的,憑什麼我要賠許大茂二十塊錢!”傻柱心裡暗喜,嘴上卻一個勁的叫屈。
“一大爺,我不服!傻柱把我的婚事都給搗散了,他得賠給我一個老婆才行!”許大茂同樣大聲的抗辯道。
“那二十塊錢就是賠給你娶媳婦的。”易忠海淡淡的說道。
“現在娶媳婦的彩禮,少的五塊錢,多的也就十幾塊錢,二十塊錢足夠你再找個媳婦了。”
許大爺目光不善的看向易忠海,“老易,你可是大茂的乾爹!大茂跟傻柱,他倆到底誰才是你的乾兒子?”
由不得許大爺不多想,實在是易忠海一直都在拉偏架,幫著傻柱欺負許大茂。
“我這人一向對事不對人,幫理不幫親!別說大茂是我的乾兒子,就算他是我的親兒子,也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總不能讓我徇私枉法,幫著自己的乾兒子欺負別人吧?那我以後還怎麼當這院裡的一大爺!”易忠海義正詞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