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四下無人。
王剛從地上撿起半塊磚頭,瞄準後院許大茂家的方位,隨手丟了過去。
只聽“撲通”一聲,磚頭準確的砸在許大茂家的屋頂上,砸爛了十幾塊青瓦不說,還把許大茂從睡夢中驚醒了。
地窖這邊,易忠海打著手電筒正在給秦淮茹挑白菜。
易忠海站在那裡負責指揮,秦淮茹負責撅著屁股動手搬,不一會兒就挑出來二三十斤大白菜。
“一大爺,謝謝您,這些白菜差不多夠吃了。”秦淮茹直起身子,敲了敲有些酸的腰肢。
易忠海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衝秦淮茹擺了擺手,“別客氣,你家裡人多,我作為院裡的一大爺,能幫一點是一點。再說我家就兩口人,這麼多白菜也吃不完。”
“一大爺,真是多虧有您,不然這個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秦淮茹泫然欲泣的說道。
易忠海見狀,也不再猶豫,上前一步把秦淮茹摟到懷裡,用自己寬廣的胸懷幫徒弟賈東旭溫暖她。
但也僅限於此了,秦淮茹很快從易忠海懷裡掙脫了出來。
“一大爺,我該回去了。”秦淮茹小臉紅紅的說道。
她最擅長把握分寸,每次給易忠海佔便宜都是淺嘗輒止。
就像在廠裡跟男工友們換饅頭一樣,從來不許他們得寸進尺。
“去吧。”易忠海點了點頭,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秦淮茹搬著大白菜往上走,突然現地窖門打不開了。
“一大爺,門怎麼鎖了?”秦淮茹嚇了一跳,趕緊轉頭看向易忠海。
“不可能啊,我剛才明明沒拔鑰匙,大門鑰匙呢?”易忠海顯得比秦淮茹更加驚慌,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地窖門口,伸手往外摸去。
地窖門真的被鎖住了,而且還是從外面鎖上的,原本的鑰匙也不翼而飛。
“這可怎麼辦啊!”秦淮茹都快急哭了。
不說四九城大冬天有多冷,如果明天被四合院鄰居們看到,自己可真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大半夜的,跟一大爺孤男寡女被人鎖在地窖裡,這傳出去可這麼辦。
易忠海打著手電筒在地窖裡環視一圈,沒找到適合的工具。
地窖四周都是土,地窖裡面都是蘿蔔白菜,就連個鏟子都沒。
想要挖一條路出去基本是不可能了。
“沒辦法了,把門撞開吧!”易忠海堅定的說道。
秦淮茹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名聲,但他可不一樣,易忠海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聲。
絕對不能等到明天早上被人現!
易忠海緊了緊身上的棉襖,用力撞在地窖門上。
可惜,地窖門紋絲不動。、
秦淮茹也識趣的過來幫忙,現在可不是一大爺一個人的事了。
地窖入口非常狹窄,人在裡面撞門很難用得上力,倆人還不敢弄出太大聲響,生怕被院裡的人給現了。
如此一來,想要撞開這扇木門,談何容易。
不一會兒功夫,秦淮茹就先累的嬌喘連連了。
後院。
許大茂正躺床上睡覺呢,沒想到頭頂“轟隆”一聲巨響,嚇得他差點一屁股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