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得一碼歸一碼!”
賈張氏用力的拍著桌子大聲說道“棺材錢是棺材錢,份子錢是份子錢,這是兩回事。”
“昨天大家給的是棺材錢,我們家可沒收到你們一毛錢份子錢!”
哼,當我賈家的酒席是白吃的?一個個的想什麼美事呢。
“老易你來說句公道話,昨天晚上全院大會上,我有提過一句份子錢沒有?”
賈張氏直接把問題丟給了坐在門口看熱鬧的易忠海。
易忠海頓時就黑了臉。
早上訛了我一口棺材不算,現在又來坑我?
“賈張氏昨天確是沒有提過份子錢,我還給她捐了十塊錢給棒梗買棺材呢。”
媽的,說多了都是淚。
最後那十塊錢全進了賈張氏口袋不說,棒梗的棺材還是老子全款買的,真他嗎的大冤種!
可誰讓自己還有把柄在賈張氏手裡握著呢,易忠海到底也沒敢反抗賈張氏。
都怪以前自己年輕不懂事,看賈張氏成了寡婦,所以就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下的錯誤。
一失足成千古恨吶!
易忠海話音剛落,在場眾人臉色全都不好看了。
倒是賈張氏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兩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說道“聽見了嗎,昨天那是大家幫忙捐錢買棺材,老易說得清清楚楚,是捐錢,不是份子錢!”
“大家好心給我們家捐錢,我心裡當然也感激大家,但捐錢畢竟不是份子錢啊,二大爺你說呢?”
劉海中黑著臉不理她。
他還在生氣賈張氏第一個問易忠海而不是問自己呢。
難道自己昨天捐給賈家的五塊錢就這樣餵狗了不成?
媽的,就算是餵狗一塊窩頭,它還知道跟自己搖尾巴呢。
賈家一窩子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見劉海中不說話,賈張氏又扭頭看向坐在對面的三大爺。
“三大爺,你是學校的老師,學問多,你來說說看,這捐款跟份子錢能是一回事嗎?”
閻埠貴有些坐立不安的看了下週圍,早知道會這樣的話,自己今天壓根就不該來。
“這個問題嘛,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就比如昨晚大家一起給棒梗出錢,這當然能算做是份子錢,畢竟院裡家家戶戶都有份嘛!”
他跟易忠海不一樣,賈張氏手裡又沒有他的把柄,當然不怕說實話。
閻埠貴的話得到了四合院眾人的一致支援,大家全都覺得三大爺說話在理。
“三大爺不愧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就是跟咱們這些沒文化的粗人不一樣!人人有份,那不就是份子錢嗎?”
“三大爺說得對,咱們昨天都交過錢了,今天來吃席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有再收第二遍的道理。”
“易師傅說話就沒道理,捐錢給棒梗買棺材怎麼就不是份子錢了?聽說棒梗的松木棺材還是易師傅一個人掏錢買的,壓根就沒花咱們昨天捐的錢!”
“賈家這也太不講理了,我活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喪事給人請帖的,這也太不要臉了!”
賈張氏聽著院裡眾人的嘲諷,氣得胸膛一陣起復,差點就要破口大罵。
傻柱則是一臉尷尬的耷拉著腦袋,他也覺得太丟人了。
“姓閻的你什麼意思?以前你媽死的時候,你忘記是誰幫她換的衣服,是誰給她抬的棺材了?姓閻的你喪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