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位小友所問,老夫是如何在這萬年的歲月中,以一縷神識的狀態,而存活到如今?"
蒼瀾子接著又道。不過他說完之後,彷彿陷入了某種沉思。
這時秦墨他們三個人,也沒有打擾他。
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道,幾乎與"真人"無異,只是以神識靈魂狀態,而存活了一萬多年的蒼瀾子前輩。
"能夠以一縷神識靈魂的狀態,不但在這上萬年的歲月中存活了下來,而且現在更是變成了一個,幾乎與"真人"無異的神魂類狀態。"
"這中間需要何等強大的神識之力!才能夠達到如今"真人"的模樣。"
"這中間不但需要凝鍊神識之法,最關鍵的是如此龐大的神識之力,到底是從何而來?"
秦墨他們也不由暗暗佩服道。
這時蒼瀾子彷彿從沉思中醒了過來,只見他先向他們三個人報以赧然一笑。
然後才緩緩的道"呵呵,其實三位如今能夠想到的這些問題,蒼瀾子前輩,在飛昇之前早就已經想到了。"
"諸位手中,不是都有一塊身份令牌嗎?"
"請問前輩,是不是這種令牌?"花想容連忙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枚身份令牌問道。
這時秦墨和花月貌也連忙從自己的身上,分別掏出了一枚身份令牌來。
"唔,應該是這種令牌,沒錯。"
"和昔年進來的那些修士,他們身上的令牌是一樣的。"
蒼瀾子接過花想容手中的令牌,看了看,然後又還給了她道。
"前輩,這和身份令牌有什麼關係嗎?花月貌也忍不住問道。
"呵呵,這裡面的關係可大著呢。"
"看來,雖然上萬年的歲月已經過去了,但是當初定下的,入院考核這一項還是沒有變呀。"
"那為何時間過去了那麼久,怎麼到現在,才只有你們三個人能夠闖進來呢?"
"是如今的修煉界衰落了嗎?還是當初定的標準太高了呢?"
蒼瀾子忍不住有些喃喃自語道。
這時,他的臉上又彷彿出現了一絲迷茫。
頓時他又好像進入到了,一種追憶和緬懷之中。
秦墨他們三個人見蒼瀾子前輩,一下子彷彿又進入到了某種回憶中,他們三個人也不好打擾,只得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好一陣之後,蒼瀾子彷彿才從某種追憶中醒了過來。
然後又對他們三個人歉意的一笑道"呵呵,時間過去太久了。老夫經常出現失態這種情況,倒是叫三位小友見笑了。"
秦墨他們三個人連忙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隨後蒼瀾子又接著道"因為你們身上的這枚身份令牌,不僅僅只是簡單的記錄一下,你們的身份資訊,和測試成績的作用。"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在你們進行神識測試的時候,當你們往令牌裡面輸入一道道神識時,令牌就會自動的截留下,一絲你們的神識之力。"
"因為你們手中的令牌,都是由老夫的神識之力所控制。所以你們每一個參加考核的修士,所截留下來的那一絲神識之力,就會全部都匯聚到老夫這裡。"
"這也是當初蒼瀾子在飛昇之前,就想到了如何讓自己的神識,能夠長久的保留下來,從而做到"以戰養戰"的目的。"
"這樣即使在他飛昇之後,也能夠做到讓老夫的神識不滅!"
"老夫的神識之火不滅,也就相應的保留了他傳下來的道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