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一千多人,而且這些信徒辦事比驍騎營要賣力。眾人伐木砍樹,橋樑架設的很快,第二天一座結識的木橋橫在河面。
離開時,韋宇龍將這些信徒遣散,帶大隊再次上路。
至於馮難敵他們來歷,說是前來報信幫忙的豪傑,被誤認為是刺客,這樣就算有人把刺殺報給康熙,也有理由搪塞。
大部分物資被燒燬,到了漢口,韋宇龍只能讓當地官員補充齊全,又給康熙上了一份奏摺,大概說了一下被伏擊的情況。
之後還給吳三桂寫了一封信,讓派人前來迎接公主,以保證公主安全。
離開湖北時,韋宇龍意外現,雙兒竟然和郭家兩姐妹打的火熱,三人天天膩在一起,就連晚上都睡在一處,也不知道搞什麼事情。
不過每當韋宇龍此事,雙兒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笑而不答。
韋宇龍路上無聊,除了練功,就只能和建寧廝混。
這個公主在床第之中也是各種配合,皮鞭、蠟燭都成了小兒科,心血來潮,還玩起角色扮演,什麼王子和公主啦,土匪強搶民女啦,花花公子調戲良家婦女什麼的,甚至連倒採花都玩了出來。
愉快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又走了半個多月,便進入貴陽,也就到了吳三桂的地盤。
“韋福都統,前面來了一隊人馬?”
韋宇龍放眼看去,果然有一騎兵正向這裡過來,不過當先一人,看起來有些面熟。
等人馬走近,韋宇龍這才現,領頭的竟然是楊溢之。
“楊大哥,竟然是你!”
“卑職見過欽差大人。”
楊溢之急忙翻身下馬,拜倒在地“卑職奉平西王之命,特來保護公主。”
“楊大哥,你我是老相識,就不要弄這些虛禮了。”
韋宇龍對楊溢之感覺不錯,尤其是現在看他沒死,更加開心,立即將他攙扶起來。
當晚,韋宇龍將楊溢之約到帳中,擺上酒菜,喝了一陣,才問道“楊大哥,我寫的信,你可收到?”
“收到了。”
楊溢之聽他說起此事,忽然嘆了一口氣。
“楊大哥,怎麼了?”韋宇龍頓感奇怪。
楊溢之當初能負責吳應熊的安全,說明他在平西王身邊地位不低,如今瞧他臉色,似乎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知道平西王為什麼讓卑職來保護公主嗎?”
“這是因為楊大哥在平西王哪裡,地位非比尋常啊。”
“其實不是。”
楊溢之說著,喝了一杯酒,解釋道“因為雲南來一些人,王爺才派我出來。”
“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王爺要商議大事,不想讓我知道。”
“什麼大事?”
楊溢之一臉沮喪,卻沒回答。
韋宇龍從楊溢之的神情,大概猜到,可能是吳三桂想要造反,不願意楊溢之知曉。
“一個月前,雲南來了一些人,和王爺商議大事,我只是面露不滿,王爺就很不高興,就將我調到府外當值,十天前,又讓我帶人出來保護公主。”
楊溢之說道這裡,又喝了一杯酒,繼續道“王爺多疑,要不是我收到韋兄弟的信,當時出言反對的話,很有可能像兄弟說的那樣,性命不保。”
韋宇龍馬上明白事情的經過,也暗暗捏了一把汗。
慶幸當初自己多了心眼,不然楊溢之這個好漢,就變成了人彘。
“楊大哥,你信得過兄弟嗎?”韋宇龍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便試探道。
“韋兄弟,你不遠千里,送信給我,這份恩情,自然沒的說。”
楊溢之明白,自己性格耿直,要不是韋宇龍這封信,自己會被平西王滅口也說不定,畢竟王爺商量的事情,乃是身死族滅的大事。
“兄弟無意中打聽到,平西王有不軌的舉動,也知道楊大哥心直口快,這才寫信提醒。”楊溢之既然信任自己,韋宇龍也就小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