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噗嗤噗嗤~”
“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箭雨不僅射蒙了一眾青馬欄子,也讓剛準備回身的江河愣在了當場。
箭矢是從山道兩側的密林中射出來的,異常的密集,看架勢最少有一兩百號弓弩手。
箭雨分佈的很均勻,不僅直入燕軍騎陣,更是封死了他們後退的道路。
“嗖嗖嗖!”
“啊啊啊~”
“有伏兵,小心!”
淒厲的慘叫聲在山谷間迴盪著,憤怒又無力的青馬欄子只能拼命的揮舞彎刀,遮擋一支支利箭。
上百騎的斥候足夠將整條山道都塞得滿滿當當,進退不得,場面一時間大亂。
這些申屠族最精銳的斥候們滿心憋屈,一身的功夫無處施展,只能在箭雨中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連個敵軍的影子都看不見。
箭雨一波接著一波,當它停止的那一刻,大批身披黑甲計程車卒蜂擁而出,湧向了殘存的青馬欄子。
一直到此時,江河才如夢初醒。
穿過這條山脈就是北涼了,所以幾條隱蔽的入關通道都有涼軍精銳在暗中把守,顯然這群斥候運氣很差,撞在了他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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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帶著諸葛糊塗後退了一段距離,臉上帶著一絲劫後餘生的表情,靜靜的看著燕軍被屠戮。
“嗤嗤~”
“啊啊啊~”
湧出的涼軍不下兩百人,而在箭雨下活下來的燕軍斥候少得可憐,就連那位領軍的百夫長也在第一時間被射成了馬蜂窩。
慘叫聲迴盪片刻之後就漸漸平息了下去,涼軍開始有條不紊的打掃戰場,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一名面板略顯黝黑的漢子帶著幾名士卒走向了江河,打量了兩人好一會兒才沉聲問道
“在下武關駐軍都尉,武平。你們是何人?為何引來燕軍追殺?”
這位都尉在說話的時候手掌始終搭在腰間的刀柄上,隨時準備暴起殺人。
而且其他幾名士卒也隱隱呈一種包圍的態勢圍住了諸葛糊塗二人,防止他們有什麼異動。
區區兩人罷了,怎麼會引來這麼多燕軍?而且一個是和尚看著,頗為古怪,另一個又很年輕,這組合不得不讓人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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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奉命守護入關小道,任何可疑的傢伙都不能放過去。
“自己人。”
江河的語氣有些虛弱,從懷中摸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武平。
武平打眼一瞧,頓時愕然
“白馬義從?你,你們。”
武平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也就是個普通邊軍,還是第一次見到所謂的涼王親衛。
周圍的幾名涼軍同時一愣,大眼瞪小眼,這看著極為年輕的傢伙竟然是白馬義從,涼王的貼身親衛?
在武平疑惑的同時,他眼角的餘光瞅見了江河腰間掛著的那把北涼刀,當下就信了他的話。
江河抱拳行了個禮,沉聲道
“在下奉王命,執行軍務,恐怕還得勞煩武都尉送我們前往武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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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奉王命三個字,武平一瞬間就站得筆直,抱拳道“應該的!”
雖然自己是個小人物,但是他知道,牽扯到王爺的一定是大事。
江河看了一眼遠處的山道,情緒有些低沉的說道
“武都尉,能不能勞煩你派點人,跟我走一趟,不遠,就五六里地。”
一邊說,江河一邊伸手指了指山道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