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寂靜的大牢內,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突然響起。
“欸,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吵啊?”
“好像是殺豬的聲音吧!”
“在大牢裡殺豬?”
“說不定呢!這大牢裡,不有許多等著殺的豬嗎?”
“那敢情好啊!今天晚上,有豬肉吃了!”
“哈哈哈,你也就知道吃了!”
大牢裡,幾個犯人打趣地說道。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快樂都是來自沈雲的痛苦之上。
“沈公子,還行嗎?你還能撐得住嗎?”
張遠晃了晃手裡的玉瓶,剛才才倒下去不到一半呢!
“哎呦,你別說,這藥酒倒在傷口上還真疼啊!不過,越疼就說明越管用啊!來,接著倒!”
沈雲大口喘著粗氣,儘管已經疼得齜牙咧嘴,嗷嗷大叫,但為了能快點恢復傷勢,他還是決定堅持下去。
“那我可就倒了?”
張遠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
光是聽沈雲在這叫,他都快感到疼了!
“來吧!”
沒有絲毫猶豫,沈雲大手一揮,示意張遠繼續。
“啊!”
又是一陣慘叫,等張遠徹底上完藥酒後,再看向沈雲的時候,只見他的後背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溼了!
“沈公子,完事了!”
輕輕呼喚了一聲,張遠便將玉瓶放到了地上。
“好,麻煩你了!”
隨後,沈雲便挪動著身體,回到獄卒們準備的木床上,扒在上面,又睡了起來。
如此這般,在昏暗的牢房內,沈雲不知道睡了多少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頓獄卒單獨送來的酒菜。
而每一次獄卒們送來美味的酒菜,沈雲都會把桌子搬到鐵欄杆旁,跟張遠一起吃。
因為他自己也確實吃不了這些飯菜,浪費了實在可惜,便決定與張遠一起喝酒吃菜。
漸漸地,兩人的關係也還算好了一些。
而且沈雲屁股上的傷也快要養好了,現在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欸,麻煩問一下,我大哥他還沒有來嗎?”
這一日,沈雲再次對送飯的獄卒問道。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問過幾遍這個問題了,但每一次獄卒的回答,都是還沒有。
“回沈大人,還沒呢!”
毫不意外,這一次又是同樣的答覆。
不應該啊!這都多少天了?侯大哥怎麼還不來見我呢?
難道是宮裡有什麼要緊的事,他一時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