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尷尬的陪著笑，程咬金上前說道“你們都收斂點，看看把人家嚇得成什麼樣了。”
李績收回目光“這不是好奇嘛，他小小年紀就能看透帝王之心，真是不服老不行嘍。”
牛郎一抱拳“李將軍說笑了，我不過都是胡說的罷了。”
李績拍著牛郎的肩膀“你小子，對了就是對了，這東西有什麼好謙虛的。”
這時，一名老者來到牛郎面“這次真是多謝牛小郎君了。”
牛郎疑惑“老先生是？”
程咬金哈哈一笑“這位就是房玄齡。”
牛郎拱手“原來是房謀杜斷的房老先生。”
“牛小郎君謬讚了，和你比我這也不算什麼。”房玄齡客氣的說道。
看著一老一小文縐縐的模樣，程咬金受不了了“你們有完沒完啊，都客氣什麼，趕緊過來喝酒。”
房玄齡苦笑一聲“牛小郎君請。”
“房大人請。”
眾人落座，便是把酒言歡，牛郎留了個心眼，和房玄齡坐在了一起。
相較於武將的喝酒方式，牛郎還是更喜歡文人慢慢品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也是喝的七葷八素，儘管牛郎與房玄齡靠在一起，但仍舊被灌了好幾碗酒。
聽著他們吹噓自己在隋末亂世的英雄事蹟，牛郎也是聽得津津有味，這可比聽隋唐演義還有意思。
這時牛郎看向房玄齡好奇的問道“怎麼不見秦王殿下？”
因為在牛郎的認知裡，謀士一般都是跟在主將身邊的。
房玄齡輕抿了一口酒說道“殿下在寺廟為陛下和皇后祈福，估計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牛郎一愣，然後一臉怪異的問道“寺廟是不是不能有女的。”
房玄齡也是一臉的疑惑，完全不知道牛郎問這個幹什麼。
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那道也不是，女香客還是有的，不過想要住宿是不可能。”
“那豈不是說秦王殿下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進女色。”牛郎吃驚的說道。
房玄齡面露怪異“當然祈福期間是不能進女色的，否則就不靈了，不過以殿下的人品，想來是沒問題的。”
牛郎嘴角抽搐，他模糊的記得李世民好像有一次也是在祈福期間，和一個道姑廝混在一起，被李淵知道後勃然大怒。
雖然這是李建成搞的鬼，但輕重緩急他不知道嗎？
古人最講究的就是禮儀，做兒子的給爹和過世的娘祈福，結果和道姑勾搭上了，李淵沒廢了李世民就已經是寬宏大量了。
現在讓牛郎疑惑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
“但願如此吧。”牛郎說道。
房玄齡拍著牛郎的肩膀“放心，你的擔心純屬多餘，殿下所在的寺廟沒有女子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到了上元佳節，大街小巷也是張燈結綵。
劉波和劉鐵柱大半輩子都在山上混，那裡見過這麼熱鬧的景象。
大白天就吵著要出去看花燈。
牛郎實在是拗不過，只好同意帶著兩人出了門。
另一邊秦王府，相較於熱鬧的長安，此時的秦王府安靜的出奇，甚至可以說安靜的害怕。
本該在寺廟祈福的李世民，此時面色羞愧的坐在廂房內。
一旁就是未來的文德皇后長孫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