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頓時覺得和牛郎說話，簡直就是浪費口水。
“來，將朕的刀拿來！”
牛郎趕忙認慫“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動刀有失身份。”
李世民淡淡的說道“沒事，他們不會說出去的。”
“停停停，這一切我都能解釋的。”牛郎說道。
李世民撫摸這刀刃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趕緊交代。”
“陛下其實那些琉璃不值錢的。”到了這個時候，牛郎也不敢再隱瞞下去。
李世民不屑一笑“你當朕是傻子，還是在座的都是傻子！不值錢，能有人傾家蕩產的購買嘛！”
“不是，我是說這東西你們看著值錢，但我看了分文不值。”牛郎說道。
李世民直接被牛郎氣笑了“咋地，你有錢就可以炫富唄，這點錢你已經看不上了唄！”
牛郎抓狂，這怎麼越解釋越迷糊呢。
“陛下您跟我來。”
既然說不明白那就只能親眼目睹了。
李世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怎麼你這是要自己挑一塊風水寶地嗎？”
跟著牛郎來到倉庫，當眾人看清裡面的景象直接愣住了。
李世民一副見鬼的表情“這這都是琉璃？”
牛郎點頭“那些是今天拍賣的，這些是剩餘的，我打算明天出售。”
李世民看著貨架上那琳琅滿目的琉璃製品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你哪來這麼多琉璃。”
就眼前這些琉璃，李世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
而且品質各個好的沒話說，比西域胡商帶來的那些不知道精美了多少倍。
牛郎無所謂的說道“這些都是微臣自己做的。”
“什麼！”李世民震驚的看著牛郎“你說這些都是你做的？”
牛郎點頭“是微臣手下的作坊做的。”
李世民只覺的腦子有點不夠用。
“你做這下琉璃成本幾何？”
牛郎搖搖頭“幾乎沒有什麼成本。”
李世民一副你忽悠我的表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看到牛郎那一副你愛信信，不信滾的樣子。
李世民直接沉默了“這真的沒有成本？”
“如果有的話，也就是一些沙子和人工。”牛郎說道。
李世民感覺這一天的震驚比以往加起來都多。
“你是說這琉璃是沙子做的？”
牛郎點頭。
此時李世民也漸漸反應過來“那豈不是說這東西分文不值！”
牛郎點頭。
李世民一手扶著貨架一手捂著胸口。
“不行，這衝擊對朕太大了，你讓我緩一緩。”
平復心情後，李世民才問道“牛郎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缺德呀。”
聽到李世民這麼說，牛郎頓時不樂意了“陛下您這麼說就寒我的心了，我為什麼缺德，還不是因為你嘛！”
李世民尷尬不已，這事還真怪自己。
“可是一堆沙子，你賣幾百萬貫，會不會太缺德了，如果換做朕，就不會這樣。”
牛郎無語，這李二就是典型的吃飽了罵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