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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天空 第148章 明修棧道

見過橫的,卻沒見過這般橫的,都到這步田地了,還敢如此威脅自己。

真的是自己可以忍,但安平卻不能忍了,剛才他不好意思砍林捕頭,但是對這個喬義,他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再加上這傢伙,你威脅誰不好,偏要威脅我家少爺,不如讓你知道哥的厲害,怕是你以後不會長記性。

當即上前,一腳將喬義踢倒在地,跟前再前一步,一腳踏在了的心口上,冷冷地道“你要再敢嘴硬,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踩死你。”

安平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他是真的殺過人的。

殺過人的眼神跟平常的人是不一樣的。

這裡是府衙,是他喬義來去自如的地方,當著這麼多捕快的面,他並不相信安平敢對他下死手,剛想嘴硬兩句,當他接觸到安平那陰冷的眼神時,他怕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自己一路都忍過來了,也不在乎忍多這一時半會,等他們這些人走了,或者知府楊大人回來了,自然是要把自己放回去的。

陳讓一直站在旁邊冷眼的看著,就是想看看這個姓喬的起脾氣來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此番見他強忍怒火,知道沒啥好戲可看,當即對林捕頭道

“記得我的話,把這些人好好地看管起來,如果有什麼差錯,或者放走一個,我要你的命!”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這便是陳讓,林捕頭雖然沒見過陳讓,但是從林允那兒聽過很多有關陳讓的故事,連野利遇乞都能玩弄於掌股,自己一個小小捕頭又算得什麼?

這是陳讓第二次說要他的命了,好事不過三,這是鐵律,林捕頭能做到杭州府的捕頭,武功好倒在其次,審時度勢才是最主要的。

這個時候,如果還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那他的腦袋也不可能安安穩穩地長在自己的脖子上幾十年了,聞言之後,當即吩咐手下,把喬義等下押下去了。

陳讓有睡午覺的習慣,因為這事,到現在都沒有睡成,站在那兒困得不行,知府大人既然不在,留在此處亦是多餘,當即帶著梁爽、葉靈山和安平回到靜湖居。

今天這事,實在太憋屈,梁爽從出身到現在,何曾受過這般氣,回到靜湖居後,猶自意難平,將手中的東西往旁邊一扔,憤憤地道

“那個姓喬的,到底是什麼來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膽大如期,還真當我大宋朝沒王法了。”

葉靈山身為皇城卒,當然不同意她的這種說法,當即反駁道“咱們大宋朝,當然是有王法的,不然的話,他現在就不會在牢獄,而我們也不會在靜湖居。”

梁爽點點頭,覺得葉靈山說的,對,也不對,咱們之所以還在靜湖居,只是因為,陳讓因為陳讓的身份是官,而且還是皇城司的副都指揮使。

如果沒有這層身份呢?如果換成是普通的百姓呢?

比如,咱們這次來杭州要找的那個畢老先生,他現在不就被人關在監獄裡嗎?

對呀,說到畢老先生,梁爽又覺得有些奇怪,這次他們來杭州的目的,本來就是衝著畢老先生來的,為何到了杭州,明知道他身陷囹圄,卻為何不見陳讓有些行動呢?

知道陳讓在皇城司任職,也知道皇城司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有些事情陳讓如果想說,他自然會說,有些事情,如要他不想說,自己問了也是白問,反而會讓陳讓為難。

讓陳讓為難的事情,梁爽是不會做的。

只是陳讓的這種反常的行為,讓她隱隱約約覺得,他們這次來杭州,恐怕不僅僅是為畢老先生那麼簡單。

認識陳讓這麼久,他最喜歡做的就是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對,用他的話說,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他一定有別的目的,梁爽暗暗地想著。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陳讓沒有理會梁爽的想法,而是對著安平道。

“沒事,就是皮肉傷而已,靈山姐已經幫我處理過了,像這樣的傷兩三天就好了,那個林捕頭,真他孃的滑頭,把老子打得這麼慘,你讓他背地給我把刀試試。”

安平雖然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頭,但是自己剛來杭州,便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成這樣,心裡也是憋著一股氣,憋屈得不行。

陳讓笑笑,意味深長地道“既然受傷了,那就在靜湖居躺久點,沒事就別出去晃盪,不然的話,你這頓揍就算是白捱了。”

“少爺是啥意思?”

安平忽然將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很大,一時間卻沒有明白陳讓的意思,咱們家缺錢嗎?為什麼要讓自己躺在床上,那不是訛人嗎?

嗯,那不行,訛人的事情我不做,我丟不起那個人,與其躺在這兒訛人家,還不如把那個姓林的約出來,好好地打一架。

陳讓伸手摸摸他的腦袋,笑笑道“你家少爺想在杭州多住幾天,你如果不受傷,咱們到哪兒去找這麼好的藉口?”

葉靈山也是笑著接道“要說這人的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咱們正愁不知如何著手,那個姓喬的就撞到咱們的刀口上了,公子,你說咱們的運氣會不會好到連老天爺都嫉妒呀?”

“老天爺嫉妒個啥?要說這也不是我們的運氣好,而是那個姓喬的夜裡走多了,終究是撞上鬼了,靈山,你讓沈從儘快把證據提上來,咱們不能在杭州待太久的時間。”

“好!”

葉靈山回答完後就出去了,安平也很見機,搔搔頭道“少爺,你讓我躺著,那我就去躺著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再叫我?”

陳讓看著葉靈山那遠去的背影,略有所思地道“靈山最近估計有些忙,梁爽不會武功,你要保護她的安全,時刻不能離她左右,都記往了?”

安平點點頭,沒有說話,在他的心裡,陳讓和梁爽的安危,那是比他的命還要重要的東西,有些東西不是靠嘴說的,而是靠自己的行動去做的。

“安平,我的安危你不用操心,我就是一個弱質女流,人畜無害,沒人會對我怎麼樣的,倒是你家少爺,這裡畢竟不是合州城,也沒有呼延大哥在身邊,他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

安平仍舊是點點頭,仍舊沒有說話,心裡卻說,你們兩個的安危都重要。

陳讓也沒有說話,將那把自己制的手槍掏出來,交給梁爽。

梁爽沒要,只拿走了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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