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出言,要與大漢斷了聯絡。
李文儒對此毫不意外,說道“新一年送往朝堂的稅銀貢品,可以停了。
還可以效仿當初的袁紹,自立一個名頭,不知主公屬意哪個官職?”
李文儒略有猶豫,也怕顏良直接自立為王,如今的情況,自立為王的話,要承受不小的反噬。
顏良說道“徵西將軍如何,我們不是往西邊打嗎?別人也只會以為我在噁心曹操而已,只要卡在朝廷認可之前就行了。
既然不想提前承受龍氣反噬,只能如此。”
李文儒皺眉苦思,突然說道“何不在動之時,主公親口斬斷了大漢的聯絡,那時兩波反噬並作一波,正好讓鮮卑承受。”
顏良點頭,這都是個不錯的思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虧了。”
……
呂布獨自一人,一手提著酒罈,一手提著方天畫戟,邊飲酒,邊舞戟。
時間過去很長時間了,身邊計程車兵,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其它都選擇了投降。
呂布不怪他們,四面被圍,三千對十數萬大軍,怎麼會有信心?
呂布奇怪的是,顏良和李儒都忘記他了?
這麼長時間過去,不管不問。
呂布一直在回憶這場戰爭,從一開始輕鬆丟了兩郡,他不覺得敗局已定。
真正讓呂布內心失去信心,還是李儒出現,代郡靠著地脈之力,極大的加強城池防護能力。
那時候,呂布無法快攻下代郡,才是敗局已定。
呂布也回憶和李儒的交流,她清楚認識到,李儒想要招降自己!
也就是說,顏良想要招降自己!
既然如此,人呢?
啪!
酒罈被呂布丟到一邊,呂布氣悶的前去休息。
他什麼時候這般被人忽視過,他可是呂布!
三天後。
顏良來到了呂布大營,繼續跟隨呂布計程車兵,層層守在大營門口,顏良笑道“鬥志不錯,精氣神也不錯,大營早已斷糧,你們吃的可是我送來的糧食吧!”
士兵們目光微縮,指向顏良的兵器也沒有那麼堅定。
“你來了~”
大營裡呂布聲音傳過來,人群分開,走了出來。
“某還以為,此地已成牢籠,要孤老在此呢!”
呂布這語氣,頗有幾分幽怨,讓顏良表情怪異。
怎麼,還嫌我冷落了你?
顏良搖頭,“溫侯願降否?”
呂布搖頭,想讓他投降沒那麼簡單。
顏良奇異,說道“當日溫侯被俘白門樓,可是連聲願降曹操的,我就比不得曹操,好氣啊!”
顏良故作憤怒,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大軍圍殺了呂布。
呂布自嘲一笑,“曹孟德不也沒信?我隨口說降你信嗎?只有讓我心服口服,我才會真心歸降!”
顏良一臉為難,說道“那難辦了,戰場交鋒,我以幽州拿下溫侯幷州,這不能讓溫侯心服?
那便是我二人鬥將單挑,但我掌握天星之力,地脈之力,全力施展,溫侯必然不敵。
那時,溫侯是不是也覺得我使用力量出常理,也是不服?
那不如,我自縛武功,純以氣勁肉身之力和溫侯一斗?不過,還得赤手空拳,不著甲冑,否則溫侯也覺得我佔了兵甲之利。
來吧,就這樣一戰!”
呂布臉色變幻,快要被顏良氣死,但也無法反駁。
真正的勝負,只有勝!或敗!
呂布大聲說道“你莫要噁心人,我乃天下無雙的呂布。你我一對一廝殺,不管你何種手段,儘管使出,分個勝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