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結婚人選確定下來,在幽州薊城,開始圍繞這件事準備。
或許應該請一位舉世聞名的大儒來主禮,有著固定的流程。
但顏良沒興趣搭理什麼大儒,結婚是一件開心的事情,顏良生怕去請什麼大儒,人說話不好聽,壞了自己的心情。
倒不如自己來!
以顏良的地位,作為表率開啟一個婚禮的流程,有什麼問題嗎?
第一禮,會親。
以公告的方式張貼榜文,通知了治下的子民。
隨後,在一個飄著小雪的日子,城外一處冰亭,顏良見到了田秀。
身披白色大衣,臉色因天氣略顯蒼白,目光如小鹿,惹人憐愛。
邁著步子,搖曳著走入冰亭,亭是正常的亭子,不過結冰了,就成了冰亭。
田秀一走進冰亭,就感覺到了暖意,源頭就是顏良,顯然顏良故意而為,以深厚的氣勁創造了一方舒適的環境。
冰亭外,數千士兵做著防護工作,圍了一個大圈。
圈外是看熱鬧的百姓,也可以說成是觀禮的人。
眾人有了些動靜,竊竊私語的討論著,說著這位田秀的情況,談論著是否配得上顏良。
倒也無人說些反調,因為公文殺不過說過,歡迎大家前去觀禮,以後大家結婚也可按照顏良的流程來。
但大喜的時候,可不要想著搗亂。
勿謂言之不預!
所以,即便真的有些想搗亂的,也只能憋住話。
亭內。
田秀盈盈一拜,“田家女秀,拜見將軍。”
顏良伸手虛扶,“坐吧,不必多禮。”
二人隔著桌子坐下。
慢慢聊了起來,或是顏良聽田秀說,也或是田秀聽顏良講。
在空地上點著香,一炷香後,時間到了。
顏良起身想送,雪已經下大了,顏良說道“你只管往前走,一切有我。”
田秀走了出去,現頭頂的雪被擋住了,一條氣勁圍成的通道,延伸到了馬車處。
田秀抬頭看著,雪花飄落在頭頂,隨著氣勁慢慢滑落,一條雪花的通道延伸了出去。
田秀嘴角一彎,繼續走著。
眾人看著這一幕,一時間感覺到了寧靜。
這時,有人擠出人群,但也不敢衝撞士兵,遠遠一拜,說道“將軍,我是文院學子,有疑惑求解!”
顏良看了過去,也不等學子提問,朗聲說道“我志在天下,要開創一個新的王朝!新的王朝,也該有新的禮儀!”
說完,田秀已經上了馬車,最後看了顏良一眼,馬車開始走動,有士兵護衛,慢慢離開。
那學子這才說道“受教了,願為將軍前驅!”
“好好學習,一切晉升制度公開透明。”
……
會親禮後,在薊城內開始討論,民眾們議論紛紛,事關顏良,他們能夠參與其中,那是何等榮耀。
在一些小聚會上,也有人說著顏良不合禮制,胡搞瞎搞。
但比起顏良的回應,直接說要爭奪天下!
新朝定新禮,有何不可?
三天後,在眾人翹以盼中,新的公告出現了。
第二禮,互贈。
顏良派人送去了一張地圖,比原本大漢還要廣闊的疆域圖。
群眾又開始議論。
“將軍,這是何意?”
“傻啊,這是把天下送出去了!”
“哎,這種說法不妥當,應該是母儀天下,將軍打下天下,田家女作為皇后,也要和將軍共治。”
“快看看田家女給了什麼回禮,前面的,擠不過去,你們傳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