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快快快,幫老夫收拾行李!”
何喬新回到家中,強忍睏意連忙讓妻子收拾行李和銀子。
問題就在這,沒有銀子辦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當年,他把南京當成大本營。
幾乎所有的家產都在南京。
其他地方只有小部分。
人先走,銀子後面再運出來,或者偷偷埋在外邊的山裡面等時機成熟再回來。
隆安心裡是這樣想的。
至於其他幾位同僚怎麼做,就不是他該知道的事情了。
呂大人臨走之前告訴了他們,出了城門有人接應,如果不跟著他的人離開也可以。
但一定要趁著晚上逃走,逃的越遠越好,這樣才不會有人知道他們躲在什麼地方。
夜間的南京城比較安靜,但也有鬧市,一夜不眠。
這也是繼承了當年大宋時的傳統,創造有利的經濟,這樣做完全行。
三輛馬車同時從幾個府邸之中出,而坐在馬車裡面的人渾然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的處境。
呂府。
“大人已經準備妥當了!”
一名死士跪在地上向呂震請命。
呂震這會也喝著茶,品著甜點,面無表情。
同樣的事情,他曾經幹過很多次。
這一次不過是再次上演了而已。
新政出,已有六十多天,再有半個月,南京和江南兩地就會開展新式科舉。
朝廷那邊的翰林院早已經準備好了題目,就等著這次新科舉開展。
為了避嫌,這次的試卷全由精銳士兵押送。
……
北京城。
“爹,爺爺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朱瞻基無聊的詢問道。
“咋了,你這孩子才剛剛進軍營幾天啊,就吵著要見你爺爺了?”朱高熾樂壞了。
上個月,這孩子吵著鬧著要進軍營,說是自己要證明給爺爺看,他不比朱瞻離要差。
吃了不到三天的苦,就往家裡跑,平日裡和那些個士兵操練,著實太累了。
“爹,那軍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真搞不懂那些士兵為什麼每天都要起早貪黑的訓練。”
朱瞻基無語的很“這段時間來,我都被曬黑了這麼多,爹你看我的手!”
伸出來之後,衣服下面的面板還是白嫩白嫩,衣服外面的面板全是黑色。
朱高熾瞅了一眼,並沒有繼續多看。
這點苦都吃不了,怎麼和他那個弟弟鬥?
現在朱瞻離是歲數小,恐怕等十多歲之後,老頭子就要帶他出徵了。
當年朱瞻基也經歷過,只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去上過戰場而已。
實踐之中出真理。
當年的朱允炆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只是朱棣的長子雖然有九五之命,卻個個命短。
或許姚廣孝從開始就知道,他只是一個旁觀者,抉擇權在朱棣手上。
“這次你回來想幹什麼?你二叔不在,要是他還在,準會好好教訓你。”
朱高熾無奈的說道。
兒子再不成器,都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