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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大唐駙馬爺 第二十三章 ?薰香球到手了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來的很快,也就一刻多一點的時間。

進了兩儀殿,兩人就現了奇怪的一幕。

只見皇帝陛下身上裹著一個藍不拉幾的玩意兒,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兩儀殿前,四周數位禁軍武士手持……五明扇玩了命的扇著,帶起陣陣狂風。

然,皇帝陛下端坐如山,狂風中如老僧入定,隱約可見頭上汗珠滾滾而下。

這是要鬧哪樣?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面面相覷,一同上前見禮“臣,參見陛下。”

“來了,坐吧,左右抬椅子過來。”李世民淡定的揮了揮手,立刻有宮人抬著造型簡單,只有靠背和扶手的椅子從大殿中出來,放置於長孫無忌二人身後。

二人滿頭霧水的坐下,就坐在寬闊的廣場上,直到此時兩人才現,原來廣場的四周蹲滿了太監和宮女,所有人都低著頭,不知在鼓搗著什麼東西。偶爾有人身他們身邊走過,都會從他們手中將東西裝進一個袋子裡拿走,週而復始,一圈又一圈。

饒是兩人見多識廣,看到這樣的場面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好在李世民並未讓他們久等,很快開口說道“兩位愛卿,難道就沒現朕有什麼不同嗎?”

長孫無忌早就憋不住了,只等李二開口,立刻問道“陛下,您身上穿的是……”

“哈哈哈哈……”李世民揮退打扇的禁軍,拍著身上藍不拉幾的軍大衣道“這個叫軍大衣,專為戰場上的軍士所備,不管是行軍還是騎馬,都能起到很好的禦寒作用。”

一邊說,李二還一邊站起來轉了個身,露出大衣燕尾式的後衣襟。

對,這個就是給步騎兩用款式,步兵可以穿,騎兵同樣可以穿,區別在區把燕尾的扣子繫上或是開啟。

長孫無忌二人都尼瑪看傻了,不禁有些懷疑皇帝陛下是不是瘋了,這個什麼……哦對,軍大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禦寒?要說禦寒宮裡禦寒的衣物還少麼,何必穿這麼醜的衣服。

關鍵還是這個顏色,如此醜陋的顏色到底是誰搞出來的,藍汪汪,紫不溜丟,從裡到外透著一股子傻氣。

最後還是房玄齡反應快一些,老臉抽搐著“陛下,這軍大衣……難道是給漠北邊軍準備的?”

“不錯,房伯伯慧眼如炬,一看就看出了軍大衣的真諦,了不起,了不起啊。”幾個年輕的後生自李世民身後的大殿裡竄了出來,打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嬉皮笑臉的杜荷,身後跟著出來的是氣急敗壞的李家老三李恪和老六李愔。

看到外面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小哥倆連忙停下腳步,恭恭敬敬行禮問好“李恪(愔),見過兩位長輩。”

“二位殿下不必多禮。”長孫無忌、房玄齡欠身還禮,目光轉向杜荷“杜二郎,這軍大衣不會又是出身你的手筆吧?”

“長孫伯伯英明。”杜荷藉機躲開李老三和李老六,來到李世民身邊,指著他那一身老幹部藍說道“二位伯伯請上眼,此軍大衣,重十斤八兩,外面以耐磨的粗布為面,裡面以綢布為襯,中間以緤花填充,冬日可御極寒,穿脫也十分方便,關鍵是價格便宜,整套下來不足五百文。”

“你說多少?”杜荷前面說的長孫無忌已經親眼看到了,李世民在深秋時節依舊熱到滿頭大汗的樣子足以說明一切,但後面五百文的價格卻讓他大吃一驚,瞪大眼睛問道“五百文?你確定?”

杜荷用大拇指朝李二比了比“長孫伯伯,這衣服,從原料到成衣,全都是陛下親眼所見,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李世民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笑意,點頭說道“不錯,此衣成本的確只有綿衣的兩成,而且禦寒的能力也很不錯,比綿衣要強出許多。”

從頭到尾看著身上的軍大衣從無到有,讓李世民有了很強的參與感,摸著身上的軍大衣,好像看到了漠北邊軍將士笑逐顏開的場面,甚為欣慰,連帶看著杜荷的目光也充滿了老丈人看女婿的滿足感。

然後,就在下一秒,李二的目光凝滯了。

杜荷的腰帶上,金燦燦,明晃晃,掛著一顆讓他十分眼熟的……薰香球?!

這東西怎麼會在他的身上,這不是小十七的東西麼,這兩個小傢伙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

儘管李世民這段時間一直有把李怡嫁給杜荷的想法,但在看到薰香球的時候,依舊覺得自己家白菜被豬拱了。

大爺的,這小子是老天派來故意跟朕做對的吧!

老子的確是想拿自己家白菜餵你,可在這之前你也不能隨隨便便來拱我家白菜吧。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李世民恨不能親自動手把杜荷按在地上揍一頓。

偏偏杜荷還對此毫不知情,薰香球是他憑本事贏回來的,掛在腰上顯擺一下有神不對,老子就是要把小十七往死裡得罪,讓她以後見到自己就躲著走。

看看還在圍著李世民打轉的房玄齡,杜荷覺得自己這是太仗義了,好歹兩家也是世交,自己可不能幹那種橫刀奪愛的事情。

一群人各懷心事討論著棉衣的事情,長孫無忌雖然感覺氣氛有些微妙,卻只當是妹夫太過高興所致,根本沒往其它方面想。

在親自巡視過軍大衣的製作過程之後,老長孫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籌措到一大批緤花,房玄齡亦承諾會督促工部加快對緤花脫籽進行研究。

無所事事的杜荷第一時間就被李世民趕了出去,理由是你很閒嗎,你不用進學的嗎!

考慮到李世民‘喜怒無常’的性格,杜荷選擇了默默承受,給李恪和李愔分別打了個眼色,抄著手走了。

都中午了,該回家吃飯了。

三個少年的眼神交流落在李世民眼中,不禁有些狐疑,將李恪叫到身邊,黑著臉問道“你們三個在搞什麼名堂?”

出於對老爹的天然恐懼,李恪縮了縮脖子,坦白道“回父皇,之前……之前我們跟杜荷打賭……輸了。”

李二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打賭,打什麼賭?”

李恪往老頭子身後看了一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