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了宋玉書的房間,那宋玉書呢?
不過,在此之前,他下意識地揭了下身上的被子,要去看身上的衣服,這一看不打緊,衣服被脫了。
陳遠,“???”
頓時一激靈,整個人都徹底清醒了過來。
誰脫的?
突然,察覺到不對來,陳遠猛地抬頭看向門口,宋玉書正依在門口,手裡還端著一個搪瓷盆,加了熱水,煙霧升起,在加上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身上。
就好像是仙女一樣。
可惜,仙女一樣的宋玉書,張嘴賤嗖嗖地來了豫劇,“沒想到吧?被扒光光啦?”
陳遠,“……”
宋玉書端著盆子進來了,把盆子放在了椅子上,擰了一條毛巾,遞給他,笑容揶揄道,“猜猜是誰扒的你衣服?”
陳遠,“……”
陳遠深呼吸,接過毛巾,“不是你扒的。”
他連褲頭都沒穿。。。
宋玉書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的?”
陳遠很快洗完臉,人徹底冷靜了下來,他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你先出去。”
宋玉書一聽這話,壞笑道,“我就不出去。”
“陳遠,給我看看唄。”
陳遠,“……”
“那你給我摸摸?”
陳遠,“……”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陳遠臉色爆紅,“宋玉書!”
宋玉書掏掏耳朵,做出一抹流氓狀,“反正都是夫妻了,早看晚看都是看。”
陳遠發現了,這人是膽大包天,嘴裡嚷嚷的有多厲害,實操就有多膽小。
他突然冷靜了下來,抹了一把臉,“你上來!”
“進被窩。”
“什麼??”
宋玉書以為自己聽錯了,頓時愣在原地。
“你不上來嗎?”
“那我起來。”
說著,陳遠就要拉開被子站起來。
宋玉書下意識捂著眼睛,當場就慫了,“啊啊啊啊。”
“陳遠,你少不要臉啊啊啊啊啊啊。”
人像是兔子一樣跑沒影了。
就彷彿沒有來過一樣,若不是椅子上還有一個搪瓷盆,怕是都不知道宋玉書來過。
陳遠看到這樣的落荒而逃的宋玉書。
他忍不住笑了笑,“這丫頭。”
真是有賊心,沒賊膽。
陳遠算是把宋玉書給看的準準的。
只是——
在想到身上沒穿一件衣服的時候,陳遠的臉色也黑了片刻後。
關上門換了衣服,他這才多了幾分安全感。
又去重新洗了個臉,把頭都紮在了水盆子裡面,足足悶了一分鐘左右,這才拿起來,嘩啦一聲,水珠兒打溼了額前的發,硬朗逼人。
外面。
“爸,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啊?我是那種不著調的人嗎?”
“還不是!”
宋奶奶氣的恨不得拿柺杖打她,“大一早往阿遠的房間衝,宋玉書啊,宋玉書,你要臉不要臉。”
“我是衝進去了,但是我什麼都沒看啊。”
宋玉書上躥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