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那行，到時候我跟你說貨在哪裡，你幫我出手了，給你分紅。”
她不讓人白乾活，親兄弟也明算賬。
高蓉是個生意人，她點頭，“我先去聯絡人，你什麼時候給貨？”
沈美雲，“你聯絡好了，我就能把貨給弄來。”
“成。”
高蓉的速度很快，“三輛摩托車一個人吃下了，一輛賣了三千，人家問我到哪裡提貨？”
沈美雲，“就到我們樓下。”
他們住的小區現在空曠的很，又沒人，也沒監控，等夜裡的時候。
甚至小區門口，連保安都還沒找到。
這是出貨的好地方。
“明天早上讓對方來提貨。”
高蓉點頭。
當天夜裡，沈美雲便讓綿綿把三輛摩托車放到了樓梯道，因為太擠，差點沒能放下。
第二天一大早。
對方來取貨的時候，高蓉還驚訝，“你牛啊。”
她是真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放貨過來的，難不成弄了個夜車？
沈美雲微微一笑，卻是沒說話。
好在高蓉也沒在刨根問底。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沈美雲收賬後，立馬換了地方，帶著綿綿在羊城跑了好幾個地方。
陸續把手裡的貨清的差不多了，這才回去。
甚至，羊城這邊的蘋果和梨子貴，沈美雲一樣出貨了幾百斤，小賺了一筆，便收手了。
“剩下的那些快餐，我們自己吃吧，零食也是。”
綿綿，“可是吃不完。”
“吃到哪裡在哪裡，實在是吃不完，就讓它們隨著泡泡一起消失，就當時給泡泡這麼多年的辛苦費。”
泡泡陪著他們從無到有，也算是一個大功臣。
聽到這話，綿綿這才釋懷。
一連著在家吃了五天，甚至光水果都搬了十多箱子出來，還有各種零食，也都放了一些。
等到第十天的時候。
綿綿早上醒來，她捂著胸口，意識到自己突然失去了泡泡，因為那種多年來熟悉的感知沒有了。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敲開了沈美雲的房門。
“怎麼了？”
沈美雲在注意到綿綿連鞋子都沒穿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在了？”
綿綿點頭，有些難過，“泡泡消失了。”
“她說她很高興，我們還送了她一些吃的，她吃的很飽。”
沈美雲抱了抱她，“沒關係的，她完整了自己的使命，又去找自己主人了。”
綿綿睜著一雙水潤的杏眼，帶著幾分茫然，“真的嗎？”
連帶著聲音也是失魂落魄的。
“是的。”沈美雲的聲音篤定，這天底下有許多像我們一樣需要泡泡的人▄，她去幫助下一個人了。”
當初她們最難的時候，泡泡來了。
如今，她們的日子好了，泡泡離開也是正常的。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怎麼了？”
這才五點多，陳秋荷聽到外面的動靜，自己也出來了，她們是住在一個屋的，都待在二樓。
沈美雲拉著陳秋荷坐了下來，“以前的那個憑空取物的本事消失了。”
陳秋荷聽到這話，驟然鬆了一口氣，“消失了好，消失了好。”
“它在的時候我總是提心吊膽的，怕你們因為它而出現變故。”
“如今沒有了，我反而還能安心過日子了。”
當父母的就是這樣，希望自己的孩子普通，卻又不希望孩子太過普通。
可能這就是當父母的複雜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