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盛對視上了姜雲燁幽深的目光。
“怎麼能這麼說呢小燁,咱們三姓可是一家人不是嗎,當年易家青海翻鍋慘案,我可不能看著你們這些小輩,又步了老一輩的後塵。”
“那你的意思是勸說我們回去?”
說完姜雲燁又看向丁長盛身後的一行人,點了點下巴。
“但你帶了這一大幫子人,不像是來勸說我們回去的樣子啊。”
“你說的沒錯,我們也只是想要調查清楚扎曲河下面,到底有什麼,才會導致當年翻鍋慘案。”
“就因為這個?”
說完姜雲燁看向了丁磧。
“你信嗎?”
還不等丁磧回答,姜雲燁繼續開口道。
“狗才信你的鬼話。”
姜雲燁看著一臉欲言又止的丁磧,臉上充滿了笑容。
丁磧聞言,正要上前。
丁長盛按下了身旁的丁磧。
丁磧看著一臉笑意的姜雲燁,牙齒都快要咬碎了,此刻的丁磧,恨不得上去撕了姜雲燁。
“小燁啊,不管你信不信,這扎曲河我也是一定要下的,丁家祖牌在我這裡,沒有這個祖牌你們也進不去,只會步當初易家的後塵。”
姜雲燁聽到丁長盛此話,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陣嘲諷。
現如今以自己的實力,不說百分百能夠進入,但最起碼能全身而退。
一旁的易颯拉住了與丁長盛鬥嘴的姜雲燁。
“這次金湯有長盛叔這樣的長輩操持,自然是更好。”
丁長盛聽到易颯說的,也是面帶笑容,如春風拂面一般,隨後便看向了站在丁雨蝶一旁的宗杭,一臉笑容的便走向前開口道。
“你就是宗杭了吧。”
“臭老頭,你居然敢騙我,祖牌呢。”
丁長盛從口袋裡拿出了丁家的祖牌,一臉笑意的說道。
“祖牌我當然是隨身攜帶了。”
幾天後。
一行人來到了扎曲河河岸。
丁長盛帶來的人在河岸上搭建著裝置以及帳篷。
鬍子男在指揮著,河岸上傳著陣陣嘈雜的說話聲,以及眾人密集的腳步聲。
丁磧看著姜雲燁帶著易颯、姜嬋、以及丁雨蝶和宗杭,五人待在一間帳篷裡。
“丁駝。”
鬍子男走到了丁磧身旁。
“老大,怎麼了。”
丁磧看向姜雲燁五人待著的帳篷。
“安排人多注意點他們。”
“好的老大。”
說完便吩咐了幾個小弟,在姜雲燁等人的帳篷外面遊走。
帳篷內。
“燁哥,直接全殺了不好嗎?簡單省事。”
姜嬋有些不悅的開口道。
丁雨蝶看著面無表情的姜嬋說出此話,不由得後脊一涼。
你是怎麼做到,37度的嘴,說出如此冰冷的話語的。
丁雨蝶現在有些害怕姜嬋了,畢竟姜嬋想要殺的都是丁家的人。
這幾天在船上,姜嬋幾經好幾次想要出手,將丁長盛一行人全部驅逐到虛數空間裡。
但都被姜雲燁攔了下來,並非姜雲燁聖母,而是這一切都是丁長盛一人做的,其他人都被他矇在鼓裡。
再加上這些年丁長盛當上掌事,為丁家各位房長帶來了極大的利益,這就導致丁家很多人都很是信服丁長盛的。
姜雲燁想要的是丁長盛在絕望中死去,而非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死去。
“就這麼簡單殺了他,太便宜他了,他不是想要成為完美水魈,那就讓他看到希望,再就是絕望,讓他在絕望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