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歲常看了一眼出來,隨後移開目光,心中已有定數。
那戴面具的人出來後也看照歲常一眼,道“你選衣服的風格和陳至差別真大。”
“咦?”“孤光一點熒”奇道“你居然不透過另一位開口說話,看來你的孤僻性子也是依物件而定嘛。”
“伯明,不要在正事場合打趣!”孤獨殘喝道。
“是!”“孤光一點熒”應道,心中卻想明明是“貴客”先不提正事的。
“孤光一點熒”本名丘伯明,其弟“燈劍相照明”本名丘仲明,兩人系一胎雙生之子。
兄弟兩人在抓周之時都是抓到燈籠,也都喜愛提燈,其他方面的性子卻好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面具怪人附耳黑衣人幾句,黑衣人代其開口“主子說,既然‘殺體陳至’你們已經得到,再加上汪公徵師徒,不知孤獨大師認為這是否足顯合作誠意?”
孤獨殘思忖一陣,開口道“嗯,照歲常已經證明了他的價值。
如果不是他擁有陳至記憶,我根本不知原來自從當年,‘圓盤’之事就給陳至現。
有照歲臨相助,我等薛冶門徒之志有望實現,這是往遠處說。
往近處論,汪公徵在手,按照你主人的另一獻策,在琅琊派無用之時由其出面說服應之柔重掌琅琊派,知風山一帶合作最終局面終於將成。”
黑衣人再開口道“眼下照歲常已算是孤獨大師手下,我主人尚有件事相問,是關乎陳至之事,請孤獨大師恩准開口。”
孤獨殘點頭道“請你們問吧。”
面具怪人稍前一步跨過黑衣人,一雙眼睛透過面具又打量了幾遍照歲常,向其開口“你有陳至記憶,陳至隱瞞‘圓盤’之事,包括做下吳關鎮血案,他的目的是什麼?”
照歲常想也不用想,開口答道“我應該說過,我沒有他相同的感觸,雖然知道其記憶,我也只能從他的見聞行動來進行推測。
‘閉眼太歲’陳至是個天生的陰謀家,對陰謀詭計有出常人的執著,如果按照另一個人的說法,應該是出自‘孽胎’本能。
‘孽胎’各有執著,終生難改,是以陳至執著於玩弄陰謀或者被陰謀玩弄。”
面具怪人點點頭,略有所悟,又再問道“‘另一個人’是指誰?”
照歲常答道“修羅道二當家殷非天座下,一個名叫蕭忘形的人物。
蕭忘形有意延攬陳至,大概是出於‘孽胎’間的惺惺相惜,或者是因為其主殷非天有收納‘孽胎’能人做手下的癖好。
蕭忘形從未透露殷非天的執著是什麼,這項癖好卻多少可以指出一二。
閣下既然看破陳至‘不存在行竊者’的計劃,如果有意直接接觸,應該也有看透殷非天底細的智慧。
不過我要提醒一句。這位黑衣人的身份,以陳至的智慧應該也已經看破了。
反推之下,有條件在事前看破‘鋒牒’竊案計劃的人選也十分有限,再加上有條件和‘薛冶一脈’交換條件佈下‘惡影鑑’之局,陳至恐怕已生懷疑到閣下。
如果你想繼續確保這項秘密直到你的想法達成,就該長居幕後讓懷疑長久只維持在懷疑,不要給他能夠證實的機會。”
再將面目隱藏也無意義,面具怪人揭下面具,顯示自己面目。
那黑衣人相比之下更加慌張,趕緊問道“他看破我身份……從哪裡?”
“你確實暗藏不少秘密,包括你各種偷學的武功。
但是在更早時候,你選擇的策略就出現問題。
我只能知道他的見聞,從我的角度來看,他應該也是那時候想通你和‘薛冶一脈’多少有來往,才在事後要挾於你聯絡上‘薛冶一脈’。”
照歲常說明是衝著黑衣人,只在最後將目光投向那剛揭開面具之人。
那人不做否認,這就已經是承認。
黑衣人依然想不通,喃喃道“可是……為什麼?”
照歲常嘆口氣,只好細說一些“因為南信鄉和‘薛冶一脈’的行動,證實‘血塗’事情只能是從先前不知道‘血塗’一事的人口中露出,而且這個人有十足幫你再繼續打聽‘血塗’收藏所在地點。
孤獨殘只是點點頭道“辛苦你了,今後就同我們一道吧。
重整琅琊派機會不久將至,到時候請汪掌把握機會。
‘燈劍相照明’,請帶汪掌和其高徒去認識一下歸其排程之人。”
汪公徵謝過,那提著紙籠燈的青年“燈劍相照明”點頭後從孤獨殘身後走出,帶領兩人出屋。
出屋之前,武景明特意再多看一眼那和“閉眼太歲”容貌一致之人,心中滿懷疑惑。
這三人出了屋,只剩下“孤光一點熒”、“殺體”照歲常、“三缺名匠”孤獨殘三人。
孤獨殘呼了一聲“汪掌和他徒弟走了,你們不用再回避了。”
屋後布簾中這才又走出兩人,先走出來的正是那遮頭蓋面的古怪蒙面人,隨著出來的一人同樣以面具遮住面目。
照歲常看了一眼出來,隨後移開目光,心中已有定數。
那戴面具的人出來後也看照歲常一眼,道“你選衣服的風格和陳至差別真大。”
“咦?”“孤光一點熒”奇道“你居然不透過另一位開口說話,看來你的孤僻性子也是依物件而定嘛。”
“伯明,不要在正事場合打趣!”孤獨殘喝道。
“是!”“孤光一點熒”應道,心中卻想明明是“貴客”先不提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