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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歲至尊 第288章 廬江兩鬧(其之二)

說完這句,他一邊賠笑一邊就往外走。

言笑酬看了他一眼,剛一皺眉,又看到一人悄然跟在這“大飯頭兒”身後,無聲無息,他便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什麼話也沒說。

孫遊者、秦雋也各自眼珠一轉。

秦雋當即就開口吸引起其他叫花子的注意來“到底是什麼來路?我見你再三確認那小叫花子的位置,只怕你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小叫花子一旁是他爹,這父子倆叫花子本來把這當做熱鬧看,此時聽見這句心裡一咯噔,再看“大飯頭兒”人已走脫,哪裡還有人為他們父子倆出頭?

孫遊者有意配合秦雋說話,當即答道“老孫我是‘摘星樓’的殺手,我以為‘閉眼太歲’這個名字如此敏感,事後不免要把這裡的人殺了滅口,這些叫花子底色不明,當然要找個能夠一擊即中的。”

這句話一出,這些叫花子哪裡還安得下心?馬上有人想往破廟門口出去,卻看見“三悟心猿”孫遊者正盯著自己,動也不敢動。

秦雋此時已經信了七八分這兩人是陳至遣來,只是不免皺眉,這渾人的風格也頗有點極端,實在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幫手。

言笑酬也作同感,只是他更加知道,有剛才偷偷跟上“大飯頭兒”的那個青衣人的舉動,這兩人至少算是自己人。

範“大飯頭兒”從破廟出來之後,低頭直出花子弄而去,絲毫沒感到自己已經被人跟上。

花子弄出口牆根兒本來蹲坐著一個乞丐想要警醒“大飯頭兒”有人跟著,他沒起來卻被跟著的青衣人拳頭一擺,後腦撞到土牆上直接昏過去。

跟上“大飯頭兒”的自然是“下下籤”夏嘗笑,他被河水浸溼的黑衣未乾此時仍穿著那身寬鬆點的青色成衣,雖然出了街市之後他箍住雙袖的黑鐵護腕比較明顯,卻最多給路邊的人當做一個江湖人而已。

範“大飯頭兒”有最起碼的警覺,走在街上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夏嘗笑卻不光身法滑溜,兼一身駕輕就熟的“伏糞神功”,往往“大飯頭兒”那肥頭大耳的腦袋還沒轉過來,他已經一個滑步滑到一邊位置運起“伏糞神功”,莫說“大飯頭兒”注意不到他,連他湊近做掩的人群也只覺得人湊過來後產生是自己弄錯而夏嘗笑本來就在這裡的錯覺。

陳至也正是因為夏嘗笑這個本事,覺得說不定比起武功更高的“三悟心猿”,某些場合這位“下下籤”說不定更能派上用場。

範“大飯頭兒”在街上三拐兩拐,最後是走到一個涼茶攤上會了一個漢子。

夏嘗笑跟得不算太遠,一路看著這兩人互相知會了後起身找僻靜巷子談,乾脆再湊近些,憑“伏糞神功”直接背靠在巷子口的轉角牆上。

所以他甚至能聽清這兩人壓低聲音的交流。

那漢子道“的確有個‘閉眼太歲’,江湖傳言有誤,那‘閉眼太歲’其實是個時常閉著眼睛的清秀少年。

說不定真是個瞎子。

他還有個兄弟,叫什麼‘口舌至尊’秦雋,這兩人我都在近葦原群雄相聚時候見過。

如今頗有些參加過近葦原之會的小門派對他們弟兄——或者只對‘閉眼太歲’——出花紅來。”

範“大飯頭兒”大喜過望,聲音都升高一些“那我們弄裡那個姓秦的必然是‘口舌至尊’了,我親耳聽他管‘閉眼太歲’叫老弟。”

漢子沉聲道“範老弟不可張揚,聽說這兄弟兩個一文一武,曾經在兗州也搞出大事,再加上這次是在‘天下第一劍’眼皮子底下謀害他的兒子。

言笑酬也跟著問道“兩位說是‘閉眼太歲’派來,倒不知是否有所憑證?”

夏嘗笑道“陳至遣我們前來時候,也沒交託什麼,只有些……”

他本來想提銀票,但是轉念一想這東西雖是陳至所贈,未必對方就認得,更不好當著一群叫花子掏出來給人看,於是就沒再說下去。

孫遊者則道“證據沒有,人證卻切切實實!”

“哦?”言笑酬一摸鼻子,想著“大飯頭兒”的人只說兩人前來,不禁好奇道“人證何在?”

“我。”孫遊者站前一步,以掌心自指,若不論說話內容這是頗風雅瀟灑的動作“老孫我是江湖中最正直公平的人,也就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證!”

秦雋直道“莫名其妙!”

言笑酬“哈”地笑了一聲不置可否,雖然不清楚對方什麼來路,但是他覺得不像壞人——倒像十足的渾人。

“大飯頭兒”一旁聽著,更是摸不準頭腦,他念頭一轉心想不管這個找來的什麼來路,這姓秦的和姓言的應該正正經經是江湖或者朝廷花紅的同路人。

那麼與其在這裡聽他們不知道要聊到什麼時候的鬼扯,不如自己找個藉口溜號兒,再找自己相熟的江湖“老海”去問個清楚“閉眼太歲”是什麼樣的花紅,也好早做好配合別人“摘瓜”的準備。

一念及此,當下範“大飯頭兒”打個哈哈“幾位總算應該是都找對了人,你們的事我們花子不好摻和,我就先走一步。”

說完這句,他一邊賠笑一邊就往外走。

言笑酬看了他一眼,剛一皺眉,又看到一人悄然跟在這“大飯頭兒”身後,無聲無息,他便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什麼話也沒說。

孫遊者、秦雋也各自眼珠一轉。

秦雋當即就開口吸引起其他叫花子的注意來“到底是什麼來路?我見你再三確認那小叫花子的位置,只怕你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小叫花子一旁是他爹,這父子倆叫花子本來把這當做熱鬧看,此時聽見這句心裡一咯噔,再看“大飯頭兒”人已走脫,哪裡還有人為他們父子倆出頭?

孫遊者有意配合秦雋說話,當即答道“老孫我是‘摘星樓’的殺手,我以為‘閉眼太歲’這個名字如此敏感,事後不免要把這裡的人殺了滅口,這些叫花子底色不明,當然要找個能夠一擊即中的。”

這句話一出,這些叫花子哪裡還安得下心?馬上有人想往破廟門口出去,卻看見“三悟心猿”孫遊者正盯著自己,動也不敢動。

秦雋此時已經信了七八分這兩人是陳至遣來,只是不免皺眉,這渾人的風格也頗有點極端,實在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幫手。

言笑酬也作同感,只是他更加知道,有剛才偷偷跟上“大飯頭兒”的那個青衣人的舉動,這兩人至少算是自己人。

範“大飯頭兒”從破廟出來之後,低頭直出花子弄而去,絲毫沒感到自己已經被人跟上。

花子弄出口牆根兒本來蹲坐著一個乞丐想要警醒“大飯頭兒”有人跟著,他沒起來卻被跟著的青衣人拳頭一擺,後腦撞到土牆上直接昏過去。

跟上“大飯頭兒”的自然是“下下籤”夏嘗笑,他被河水浸溼的黑衣未乾此時仍穿著那身寬鬆點的青色成衣,雖然出了街市之後他箍住雙袖的黑鐵護腕比較明顯,卻最多給路邊的人當做一個江湖人而已。

範“大飯頭兒”有最起碼的警覺,走在街上時不時回頭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