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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歲至尊 第314章 翻虯掀城(其之八)

何火全看秦雋彷彿神遊的神情,就知道他陷入回憶,這一樁算是瞞過去了。

秦雋瞞著何火全關於陳至反擊的計劃,何火全則瞞著秦雋通明山莊如今內部生出的隱患,兩人其實都心照不宣,關於瞞著的事情只好在將來事情過去再跟對方罰酒賠罪。

好在兩人都還對滿是憂患的未來之事有著美好的憧憬,何火全相信有大爺、二爺這樣的人物事情不會徹底失控,秦雋則相信自己結義兄弟陳至絕對會盡力阻止壞事生。

如今的秦雋,身邊不止有陳至,還有其他值得託付的同伴,這也是兩人得以安心的重點。

秦雋值得託付的同伴之中,言笑酬和玄衣校尉雷子辰也在碰頭,其他人有敘舊的必要,他們兩人卻必須著眼實際的形勢。

雷子辰先道“我請那兩位‘摘星樓’殺手負責審訊那花子弄的馬長面了,他們是殺手,一定多少懂些刑求手段。

澤生幫方面的動向,以你之見有什麼可疑嗎?”

言笑酬摸了摸自己顯眼的大鼻子道“張銓生並不相信張澤生之死的過程,但是他沒有怪罪和反抗我們的根基。

那些澤生幫的小嘍囉就算借他的名義躲避我們,也不會跟我們硬碰硬,只會設法迎合他一下便去謀自己的退路。

但是張銓生作為唯一知情張澤生所說接頭人訊息的人,不能單純對他硬來是最麻煩之事。

時間是我們最缺乏的資源,‘井中人’街上一鬧,廬江城裡即將不太平,相信就算以有人意圖不軌嚇唬那位廬江於太守,拖延也只能拖一到兩天,廬江封城勢在必行。

我現在只希望馬長面那邊取得進展,或者張銓生儘快認清形勢向我們服軟求我們設法帶他出廬江城。”

雷子辰酒蟲難耐,他解開酒壺仰了一口,接著道“還有一件事情,也許關乎那兩位‘摘星樓’殺手和我的將來。

我現在玄衣衛也怕難以回去,只好希望你們這邊能有個照應。

因為那位凌家二爺對我說了一件我不得不注意的事情。”

言笑酬一聽之下,他經過合作已經知道雷子辰雖是酒鬼,唯獨對這方面的嗅覺和對酒味一樣敏感,示意他說下去“什麼事情?”

雷子辰也不含糊,直言相告“凌家二爺不光要為那位姓孫的殺手修補長槍,還要為我們所有人在吳郡使錢租借工匠人手由他指揮修繕兵器。

在看完我的短劍之後,他說我的短劍和‘下下籤’夏嘗笑以及‘三悟心猿’孫遊者那杆長槍是同一批工匠的手藝。”

言笑酬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鼻子,馬上問道“那是什麼意思?那些工匠又有什麼特殊?”

秦雋道“是嗎?那……還挺可惜的,我們連多聚幾天的空閒都沒有。”

何火全則笑笑道“各有各的事要忙了……你老弟陳至還不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

你也給我交個底,他是不是要幹特危險的?”

秦雋不知道他怎麼看出,糊弄道“他?他要是動了真火,我告訴你,他比揚州還危險。

你不用擔心我們,尤其是陳至,他我老弟咧……倒是你,沒有事要瞞我了吧?”

這回輪到何火全打哈哈,他既然已經決定不談姑爺凌可煥對通明山莊的不滿這事,於是乾脆丟擲另一樁對陳至都沒講過的事來掩“……這……其實我再回到兗州去,說不定馬上成婚了。”

秦雋果然更為關心此事,馬上問道“真的假的?!那你不先早說這件事情,是不是嫌我酒量大,想省我這一頓?!莫名其妙!

對方是哪裡的人家?”

何火全諾諾道“哪知道你和陳至有沒有這個閒情跑來吃喜酒啊,你們如今摻和進這麼大的事情要忙……對方是吳關鎮上一戶姓吳人家的大小姐。

這媒還是那個和你們一起竊‘鋒牒’的武景明突然冒出來跟我牽的,說這吳小姐和那位故去的琅琊派長老吳惜海有些親戚。

‘小老闆’也同意這樁事,他跑來透過我家人勸我,我家裡人也總在說我老大不小了,所以我就乾脆應下來了。”

秦雋一聽這個,馬上被勾起很多回憶,喃喃道“武景明……是他哦,那個汪公徵的徒弟。”

秦雋想起來他和武景明、陽門“橫鎖”明庭一塊去行竊“鋒牒”之事,那位性格直來直去的“橫鎖”明庭據說也因為陽門和“薛冶一脈”的衝突而死了,其中的細節和秘辛外人沒法知情。

但是秦雋不用想也知道,所謂衝突應該就只是“薛冶一脈”把陽門門主丁九搞成那個怪模怪樣,然後將陽門佔了作為他們藏身組織的過程。

這筆賬,如果有機會在天覽競鋒大會上算,他肯定是要設法算在“薛冶一脈”上的。

自南信鄉等“薛冶一脈”之人謀奪藏刀門私藏“十三名鋒”揭開的這場明爭暗鬥,讓秦雋認識的太多人改變,有人變得陌生,有人就此殞命,秦雋和陳至的人生軌跡也自涼州天垂嶺被凌絕帶下山之後再次改變。

他沒法不感慨。

何火全看秦雋彷彿神遊的神情,就知道他陷入回憶,這一樁算是瞞過去了。

秦雋瞞著何火全關於陳至反擊的計劃,何火全則瞞著秦雋通明山莊如今內部生出的隱患,兩人其實都心照不宣,關於瞞著的事情只好在將來事情過去再跟對方罰酒賠罪。

好在兩人都還對滿是憂患的未來之事有著美好的憧憬,何火全相信有大爺、二爺這樣的人物事情不會徹底失控,秦雋則相信自己結義兄弟陳至絕對會盡力阻止壞事生。

如今的秦雋,身邊不止有陳至,還有其他值得託付的同伴,這也是兩人得以安心的重點。

秦雋值得託付的同伴之中,言笑酬和玄衣校尉雷子辰也在碰頭,其他人有敘舊的必要,他們兩人卻必須著眼實際的形勢。

雷子辰先道“我請那兩位‘摘星樓’殺手負責審訊那花子弄的馬長面了,他們是殺手,一定多少懂些刑求手段。

澤生幫方面的動向,以你之見有什麼可疑嗎?”

言笑酬摸了摸自己顯眼的大鼻子道“張銓生並不相信張澤生之死的過程,但是他沒有怪罪和反抗我們的根基。

那些澤生幫的小嘍囉就算借他的名義躲避我們,也不會跟我們硬碰硬,只會設法迎合他一下便去謀自己的退路。

但是張銓生作為唯一知情張澤生所說接頭人訊息的人,不能單純對他硬來是最麻煩之事。

時間是我們最缺乏的資源,‘井中人’街上一鬧,廬江城裡即將不太平,相信就算以有人意圖不軌嚇唬那位廬江於太守,拖延也只能拖一到兩天,廬江封城勢在必行。

我現在只希望馬長面那邊取得進展,或者張銓生儘快認清形勢向我們服軟求我們設法帶他出廬江城。”

雷子辰酒蟲難耐,他解開酒壺仰了一口,接著道“還有一件事情,也許關乎那兩位‘摘星樓’殺手和我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