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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歲至尊 第327章 刀落兢危(其之三)

“雙面刀鬼”梅傳仁在江湖中聞名,除了一手霸道狠辣的“天威刀法”回刀刀法鋒藝之外,他的刀隨時會砍向自己人也是得名之因。傷在梅傳仁手下的“疤面神”雖然一身武藝,也同樣是江湖夜路上有名的強人,自然不會是什麼正經人物。

可只有這樣的人物,才會被黃現用銀子收服,也只有能有隨時能拿出坐在銀堆寶山上氣派的黃現,才能讓這種人物低眉折腰。

黃現想要在如今這種險境下說服此人,就只有拿出除了坐擁銀山之外,自己為何能坐擁銀山的底氣來。

“老兒已經年邁,這條性命當然是既不能值錢,又不能抵刀。

但是唯獨老兒這張老臉和這張老嘴,揚州半數商賈卻不能不服,來路不明的財富,如果不能花用出去,不過是一堆難朽之物。

老兒別的本事沒有,化腐朽為神奇,讓各位花用財物的時候舒舒服服、踏踏實實的手段,可是揚州之中無人能及地豐富。

老兒也不知羞,當著丁先生放出句狂妄的話老兒這顆人頭,比老兒此時帶進月明峽的東西加起來還要難得。”

丁道頓不能否認這點,向身邊的耿慢投去目光,得到一個堅定的眼神。

他不再多言,威風地一抖不知道哪裡找來披在身上的短披風,轉身出帳,心中已經再下了一次決定。

等聽不到“疤面神”的腳步聲,耿慢才慢吞吞地開口“丁先生一生本領,跟著黃老卻是行險,請黃老原諒他的唐突。”

只有在沒有他人在場的時候,耿慢的語氣才會帶上一股對年長者的恭敬。

“賢侄不必多言,若老兒不是和你義父患難之交,也根本沒有辦法透過你收服這樣一個人物。

養著這些江湖人如飼虎狼,他們不反撲一口,已經讓老兒倍感欣慰。

侄兒帶他來服老兒這粒定心丸,正是必要的時候,索家父子和其餘高手也都以此人為,能讓他多相助一時,都是大功一件。”

耿慢此刻顯得更像後輩,向黃堅一揖“侄兒能在黃老處居功,義父九泉之下也是風光無限。”

“五毒不老翁”耿慢這個名聲,乃是縷臂會之黃堅一手打造,這件事唯有三人知情,其中一個就是已死的“前一代”耿慢。

耿慢這個名字也隨“前一代”一死,在無人知情的情況下傳給了自己的義子,這是他當世唯一的毒功傳人。

士為知己者死,黃現這種在江湖和民間夾縫中生存的人物也有自己的心腹,兩代“五毒不老翁”耿慢就是他最為忠心的助手。

其實哪有什麼“駐顏難老”?所謂“五毒不老翁”駐顏不老的傳說也是因為黃現自己親赴海外,從兇途島如意齋齋主討來一張“秘境”凶地人面樹結出的獨特人皮假面,這張假面也傳了下來而已。

黃現憑藉這項欲界中無人得知的稀有之物,把專擅毒功的耿慢打造成恐怖的“五毒不老翁”,後者得到了憑藉自己混跡不出的江湖黑道名望,為了報恩年老力衰時候把自己的名字和畢生所學傳於義子,把自己後事處理得隱隱密密。

“五毒不老翁”的惡名,則讓前一代耿慢和黃堅的事業更加行之容易,以此去收服江湖敗類,實在是很響亮的招牌看板。

黃堅不愧暗中為萍水連環寨“天空”一寨寨主,經營名聲、利益的本事確實足以獨步一方。

黃堅已經把這種美酒的最後一滴都飲盡,他仍有他事要委給自己這位義侄“壓服這些江湖人的人心只是第一步,敵人或許即將出現才是重中之重,這是你我共同面對的劫難。

“時局紛亂,汪芒部百破領也是當世人才,只說服他一時看來是不夠啊……

兩位,老兒不妨交待幾句亮堂話。

確實如兩位猜測,先前有人回報說汪芒部往外撤人之時,老兒就知道必有變化。

但是使人查探之下,汪芒部撤人不撤糧,去人也留屋,並不像要轉移。

依老兒之見,百破領這是不知道搭上了玄衣衛殘留哪股勢力,決定要賣這股勢力一個人情,目的則是我這老兒。

如果事成,汪芒部定回回歸,對其餘人等再施‘保護’,好把老兒帶來的資產吞沒一空。

可事情一旦不成,就算百破領再生打算,也會看出我們的實力並非坐以待斃,反而可以讓我們在此地待得更加長久、舒適。”

黃堅這番話虛多實少,他屁股下的銀子卻讓他的話更加虛實難辨,這也正是他見人時一定要墊著虎皮坐上這堆寶山的原因之一。

丁道頓也算混跡江湖多年,放在平常的時候,他只要目光一移,觸到那堆銀子似有若無的光華也就對這種說法買賬了。

可這一次,他卻堅持要黃堅給出更能讓人安心的說法“黃席是說汪芒部打算放人進來行刺於你,不知你有何防備安排?”

丁道頓話裡已經把自己和其他因為利益來投的江湖人撇了出去,就算事情正如黃堅說得那樣,對黃現放手也不失為這些人的一種好選擇。

這是給出機會讓黃現說服自己為其保命,以他“疤面神”丁道頓的一貫作風,能給黃現這個機會已顯得仁至義盡。

“雙面刀鬼”梅傳仁在江湖中聞名,除了一手霸道狠辣的“天威刀法”回刀刀法鋒藝之外,他的刀隨時會砍向自己人也是得名之因。傷在梅傳仁手下的“疤面神”雖然一身武藝,也同樣是江湖夜路上有名的強人,自然不會是什麼正經人物。

可只有這樣的人物,才會被黃現用銀子收服,也只有能有隨時能拿出坐在銀堆寶山上氣派的黃現,才能讓這種人物低眉折腰。

黃現想要在如今這種險境下說服此人,就只有拿出除了坐擁銀山之外,自己為何能坐擁銀山的底氣來。

“老兒已經年邁,這條性命當然是既不能值錢,又不能抵刀。

但是唯獨老兒這張老臉和這張老嘴,揚州半數商賈卻不能不服,來路不明的財富,如果不能花用出去,不過是一堆難朽之物。

老兒別的本事沒有,化腐朽為神奇,讓各位花用財物的時候舒舒服服、踏踏實實的手段,可是揚州之中無人能及地豐富。

老兒也不知羞,當著丁先生放出句狂妄的話老兒這顆人頭,比老兒此時帶進月明峽的東西加起來還要難得。”

丁道頓不能否認這點,向身邊的耿慢投去目光,得到一個堅定的眼神。

他不再多言,威風地一抖不知道哪裡找來披在身上的短披風,轉身出帳,心中已經再下了一次決定。

等聽不到“疤面神”的腳步聲,耿慢才慢吞吞地開口“丁先生一生本領,跟著黃老卻是行險,請黃老原諒他的唐突。”

只有在沒有他人在場的時候,耿慢的語氣才會帶上一股對年長者的恭敬。

“賢侄不必多言,若老兒不是和你義父患難之交,也根本沒有辦法透過你收服這樣一個人物。

養著這些江湖人如飼虎狼,他們不反撲一口,已經讓老兒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