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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第二百四十五章 火花四迸的早晨

第二百四十五章火花四迸的早晨

於是,在我以為風平浪靜的第二天早晨,茉裡莎一大早就醒來了,準確說,她今天醒得比往常要早上許多。

“蹭蹭”

她穿著那身不知準備了多少套替換的雪白色長袍,過長的袖子將她握著拖把的小手遮蓋,在樓梯上費力的小步跑著,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勤勞的小女傭呢。

“碰”

眼看就要上到二樓,就差邁過最後一個階梯,她突然“啪”的一聲,身體如同筆直的樹杆般直直倒了下去,整個身體正面華麗的撲倒在二樓的長廊上,出讓人聽到也忍不住替她悲鳴的響亮撞擊聲……

所以說動畫片裡身著長裙還能跑得飛快的鏡頭都是騙人的,裙襬太長的話便會給行走帶來極大不便,特別是對於某些本身就具備摔倒屬性的人來說。

“嗯嗚”

像屍體一樣無聲無息的貼在長廊的地板上好一會兒,她才嗚咽著撐起身子,一隻小手不斷的揉著隱隱作疼的小鼻,另外一隻手則是“噗噗”的拍打著粘上了灰塵的白袍。

然後,她回過頭,靜靜的打量著身後那條對於她的個子來說顯得太過巨大的樓梯,臉上和平時一樣,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現在並無需花太多精力從那張木然的臉上揣測她此刻的心情,因為整個樓梯正以肉眼能察覺的度慢慢覆蓋上一層白霜……

只要撇開普通人的常識,忽略那張臉而仔細觀察她的行為,茉裡莎的心情其實並不那麼難以琢磨,因為她並不是刻意掩藏自己的情緒,只是不擅長用臉去表達而已。

在將整條樓梯裡裡外外覆蓋上一層冰霜以後,洩完畢的公主殿下才彎腰拾起那柄掉落在地地拖把,繼續“蹭蹭”的往某個房間走去。腳步明顯放輕了許多,最後幾乎是躡手躡腳。

“碰”

還沒等她開始實施心裡策劃著的不知什麼陰謀,房門突然被開啟了。

一絲未掛的沙爾娜從房裡面走了出來,那彷彿能讓上帝也為之驚歎的優美軀體,既透露著少女特有的細膩柔和的曲線,同時又給人一種獵豹的矯捷和爆力,如牛奶般地肌膚上幾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不但沒有讓這具完美無暇的酮體失色。反而憑添了幾分奇異的魅力,還有那精靈一族標誌性的純潔柔美的臉蛋,彷彿金子般張揚飛灑的長緊隨其後,那似乎打從出生開始便掛在嘴角的冰冷而自信地微笑,高傲到讓人只能仰視的氣質,即使是赤裸著身體也沒有讓人覺得有絲毫突兀,反而產生一種這是再自然不過,穿著衣服的自己才應該覺得彆扭的錯覺。

就算是茉裡莎。在那一刻也失神了,越了美的極致,容貌,身材,氣質。強大地力量,還有面龐那永不褪色的自信,這個討厭的女人真的有弱點嗎?

當然,這也僅僅是一瞬間地事情。小小的公主殿下臉上雖然從未表現出來,但是心裡可是倔強得很,她漠然的注視著沙爾娜仿如一陣清風般從身旁掠過,自己則是完全被她當成了路邊的野草,連看也沒看上一眼的無視掉了。

這個討厭的女人。

“喀拉”臉上當然不可能有絲毫變化,但是嬌嫩的小手中所抓著的拖把卻出了脆裂地響聲。

於是,代罪羔羊便出現了。

緊隨在門後的,是某個穿著睡衣。滿臉哈欠的可憐男人。

“事先宣告,你現在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好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請別拿我開刷。”

踏出房門看到茉裡莎的第一眼,來自男人的第七感便以宇宙膨脹地十倍爆,我渾身一寒,睡意消失地無影無蹤,並擺出了一副防禦架勢警惕的看著三無公主。或許是混了一段時間。現在即使她依然板著一副死人臉,我地第七感也依然能敏銳的探測出她心情的好壞。然後及時反饋回大腦並迅做出反應。

“哼”目無表情地,三無公主以旁人無法察覺到的聲音微微哼了一聲。

“主人,恭喜踏出了淫獸的第一步。”

望著沙爾娜消失的方向,茉裡莎撇過頭去,就好像是我臉上長了什麼髒東西,不忍心再看我一眼,小嘴裡機械的吐出了幾個音節。

“雖然我到不介意生那樣的事情,但事情並不像你腦子裡想的那樣,早讓你不要看那些不三不四的書了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話呢?”

看著這隻已經無藥可救的小蘿莉,我頗為悲壯的長嘆一聲,正想仰遠目瞭望作往事不堪回狀,卻現上面只有天花板以後才不得已放棄,所以說,事實就是那麼一回事,在姐姐對生理知識有充分的瞭解或者肯在床上乖乖話之前這種可能性絕對為零,我絕對不會再以“身”犯險,每次想起上次的經歷,便不由隱隱有些蛋疼,呃,是真疼呀……

不過,這句話怎麼聽著有些耳熟,是錯覺嗎?

“沒什麼,主人你根本不必介意,亂倫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三無公主依然撇著頭,雖然臉上沒什麼變化,但總覺得在說話瞬間所勾起的小嘴角有股在暗自冷笑的腹黑感。

“都說了沒有生你腦子想象的那些東西,而且我和沙爾娜姐姐並不是親姐弟,話又說回來亂倫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的結論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昨晚又看了一晚那些書吧?不覺得應該先將你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先整理一下會比較好嗎?”

我再次湧起一股掀桌子的衝動,大手狠狠的朝她那頂巨大柔軟的帽子按下去,揉的歪歪扭扭才算停手。

“總之,先將那些歪念頭收起來,難得早起,早餐就麻煩你了。”

我瞄了正在努力整理帽子的三無公主一眼,對她現在手中為什麼握著拖把很是在意。不過問了大概也是白問,算了,除了心情比較不好以外,她似乎已經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看來昨晚那番話還是聽進去了。

對女人在某方面地執著可謂毫無概念,我便自以為是的這樣想到,然後邁著輕快的腳步準備梳洗一番。

“哇靠”

呯哩蹡踉的聲音響起,接著是接連不斷物體重力加度時的著地聲。連整個小別墅似乎也顛了幾顛。

“是哪個王八蛋將樓梯給凍住了?”緊隨其後,樓下傳來意外事故受害者的無力呻吟聲……